兩天後的清晨,葉歡在一陣瘋狂的砸門聲中驚醒。他伸了個懶腰,每一塊肌肉都在酸楚地疼痛,關節也在發出‘ 吧 吧’的脆響,這就像是全身肌肉拉傷的痛苦,不要人命,但是能把人折磨死。
這難以深受的滋味,還有習慣性的起床氣,讓葉歡差點破口大罵出來。
可是打開門,看到門外來到是誰,又是什麼樣子,他憐惜地嘆了口氣。
「老,老大!」白小白的眼圈通紅,蹲在門外哆哆嗦嗦地蜷成一團,昨晚下了一夜的大雪,他的小腦袋上已經鋪上了一層半寸厚的雪花,看來已經在門外守候了不知多長時間,「你兩天都沒出來了,我擔心你的心髒……今早看你還沒出來,我就,我就……」
「所以你在這里守了兩天兩夜?」
多少的火氣也都煙消雲散了,葉歡摟著白小白的肩膀走進屋子里,讓他鑽進了自己暖和的被窩。
這宿舍是一室一廳的,里面是臥室,外面是一個餐廳和廚房混合在一起的狹小空間,葉歡在廚灶附近翻了翻,想給白小白熬一碗驅寒的姜湯,可讓他臉紅的是,廚房的結構對他來說竟然是如此的陌生,他找不到生姜和紅糖,連生火的木柴在哪里都不知道。
咕嚕,咕嚕。
睡了兩天之後,葉歡的肚子也不出其然地發出了抗議,他尷尬地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