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回到府祉,便是陡然被人封住喉嚨,無雙嚇了一大跳。
「你還活著?!」婉晴挑眉「墨息救了你!?」
無雙點頭。
「你怎麼不去死!!」婉晴手腕陡然用力,花西陵驀地抬頭,蹙眉道「婉晴,你做什麼!?」
「一定是墨息將毒轉到了自己身上!!是她害了墨息!!」婉晴怒不可遏。
「我沒有!」無雙慌忙道「墨息將我身上的毒轉到了一條魚身上!」
「魚?」婉晴蹙眉,旋即看向花西陵「這個也能轉?」
花西陵微微一怔,旋即道「墨息通天徹地,不是我們能夠想象的到的力量!」
婉晴收回劍,冷冷道「若是墨息有了什麼事,我一定第一個殺了你!」
無雙垂下眼睫,低低道「你也受傷了啊……」
婉晴冷哼一聲,轉身,不理會她。
無雙咬了咬下唇「你們怎麼都受傷了!?」
「遇到西域的高了一架!」花西陵笑著安慰道。
「中原和西域很不合嗎?」無雙奇怪道。
「自然不合!」花西陵拉過她笑道「無雙不問我為什麼去西域麼?」
無雙搖搖頭「你不說我不會問的!」
花西陵攬住她輕笑道「無雙怎麼變得這麼乖了?」
「……」她只是覺得那是個人。
「你還真是笨的可以!」婉晴冷笑「若不是花西陵被困西域,若不是為了救你,大家怎麼會受傷啊!」婉晴怒道。
「救我?」無雙怔住。
「婉晴!」井博弈蹙眉,淡淡道「無雙,這些都和你無關,你不要听婉晴胡說!」
「我沒有胡說!」婉晴怒。
「婉晴!」井博弈正色,婉晴這才不甘心的閉嘴。
無雙低下頭,許久起身。
「無雙,做什麼去?」花西陵急道。
「我去給大家拿藥……」無雙低低道,旋即快步走了出去。
看著無雙的背影,花西陵蹙眉道「她又要自責了,婉晴,你為何總是和無雙過不去!」
「看不慣!」婉晴怒道。
「……」
門過一會吱呀一聲又打了開來,無雙端著包扎用的布和藥走進來,眾人看著她忙碌,確是沒有一個人說話,她低著頭,先走近婉晴,低低道「我來給你包扎傷口!」
「不需要!」婉晴冷冷道。
無雙尷尬的待在原地,旋即不發一言,確是上前,強制性的給婉晴包扎。
「不需要怎麼回事啊!」婉晴怒道,這人賴皮!
「受傷的話就要包扎傷口!」無雙也怒了,她冷然抬眸「你討厭我可以,但是我替你包扎傷口與這無關!!」
婉晴瞪大眼楮,這人也太不講理了!
不過最終,她也沒說出來,無雙認真的給她包扎,然後不發一言,待處理完畢才去替別人包扎,先是景灝,再是井博弈,又是蘇然,最後才是花西陵。
最終,房間內只剩下無雙和花西陵。
花西陵看著無雙認真的樣子,情難自禁,攬她入懷「無雙受苦了……」
她一怔「受苦?苦從何來?」
花西陵親吻她的發,低低道「以後,我來保護無雙」
她長睫一顫「要一輩子嗎?」
他一怔,旋即輕笑「一輩子……」
「墨息說,只有成婚之人才能一輩子在一起呢……」她站起身,奇怪的看著花西陵「花西陵要和我成婚麼?」
他望著她「只要無雙願意!」
「那花西陵喜歡我麼?」她眨了下眼楮,墨息說,只有互相喜歡的人才可以成婚的。
他一怔,他何止喜歡她啊!
「花西陵,不好了!」門突然被推開,井博弈面色沉重「府祉里的人都離奇死亡!」
「離奇死亡?!」花西陵臉色一變,旋即起身,抓住無雙道「不要離開我身邊!」
無雙確是怔住,死亡?福伯,福嬸嬸,小翠……她們都死了麼?
無雙的心驀地一沉,急匆匆跑了出去。
「無雙!」花西陵一把拉住她「如果是梵神教,就要萬分小心了!」
「看他們死去的表情,應該是毒陣!」井博弈沉聲道。
花西陵「恩」了一聲,攬住無雙,向外走去。
毒陣變化多端,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卷入其中,花西陵冷眼看著空氣中浮動著的肉眼極難察覺的煙霧,隨開一側窗戶讓風吹了進來。
「必須盡快抓住梵神教的人,否則,拍賣樓的眾人就會有危險了!」
「呵,花西陵,你也害怕了?」一縷香煙緩緩在空氣中縈繞,一個妖嬈的身影緩緩出現,無雙睜大眼楮,世上居然有如此美麗的女子……
一襲輕紗似煙,包裹著她婀娜的身段,凹凸有致。
烏發如墨,一支發簪斜插在發髻之上,然而即使這樣簡單的裝扮,確依然能夠感受到這個女人的嫵媚,嫵媚到骨子里,從她的一舉一動中流瀉出來,媚骨天成。
「這就是那個丫頭?」多情的眸子望向無雙,上下打量一番,禁不住鄙夷的笑道「花西陵,你也給本座找個強勁的對手!」
「傾城!」花西陵臉色一沉。
傾城?艷傾城?!!無雙倏地瞪大眼楮,這個名字,她不是沒有听說過,艷絕天下的女人。
「無雙……你也配的天下無雙?」艷傾城坐在大殿中的花團上,冷笑「姿色平庸的還不如我梵神教的一條狗!」
「傾城,你話也說得太過分了!」花西陵拉過無雙。
「過分……你對我做的事就不過分了?」艷傾城抬唇冷笑「要不要我來告訴這個丫頭,你是如何與我翻雲覆雨,纏綿床榻的呢?」
花西陵手一緊。
無雙臉倏地紅了,這個女人怎麼能把這個事直接說出來……她和花西陵……
「哦?花西陵,你不會還沒睡過這個丫頭吧?你睡過這麼多女人,為何遲遲不敢睡這個丫頭?」艷傾城冷笑起來「不要告訴我你下不去手……曾經的你,睡過的純情女人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