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白的地板,考究的家具,溫和橙紅的光線從天花板華麗的吊燈上面清然流瀉。
某人的視線由上而下,最後如同一個緩慢幽深的鏡頭般驟然定格。
面前的女子臉色蒼白,長長的睫毛因為緊張而輕微顫抖。
稍顯薄弱的嘴唇微微地張著,縴細的手臂無措地相互摩挲,眼神卻是倔強的看著自己。
「你究竟算什麼東西?竟然敢趕走我的女人?是活的不耐煩了麼?」馬振宇眉頭輕蹙,嘶啞的聲音帶著縱欲未遂的惱怒,凌厲的眼神如同野獸般盯著李思琪。
「我……」李思琪張了張口,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真是奇怪,明明有理的是自己,明明胡鬧的是他,奈何自己笨嘴笨舌的偏偏無語。
李思琪緊緊地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不發一言。
「怎麼?無話可說了麼?」馬振宇輕薄地撇了撇嘴唇,伸出右手食指將李思琪的下巴抬起來。
李思琪下意識地想要躲避,卻被馬振宇粗暴地用左手將她的頭穩住,眼神戲弄︰「你知不知道中途打斷男女之間的纏綿,是很掃興的事情呢?唔……」
一邊說手上一邊用力,然後饒有趣味地欣賞著李思琪因為疼痛而緊鎖著的額頭。
李思琪詫異地看著馬振宇,他的目光疏離而冷淡,卻透著一種調侃般的調戲。
她不是不懂他的話,但是她自知自己問心無愧,是以並不回避他的視線。
聲音清冷,但到底還是未經歷人事的孩子,強裝鎮定之余亦有淺淺畏懼浮在臉龐上︰「被捉奸在床還這樣理直氣壯,你這樣對得起我……」
「少在我面前提那個賤人。」馬振宇煩躁的打斷了李思琪的話,神情上的厭惡絲毫不加掩飾。
「什麼?她是賤人?哼,不許說我姐是賤人!我看你是賤人,而且是賤上加賤,是不是應該叫你賤賤人麼?」
李思琪突然笑了,不過縱然臉龐帶笑,也是孱弱的,似乎只是為了給自己壯膽一般。
「哈哈,有趣,真是有趣。」馬振宇不怒反笑。
如刀削般稜角分明的俊臉上卻無絲毫笑意,眼神冰涼似寒雪,「既然你說我賤,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賤,否則豈不是白白的辜負了你的評價?」
話未說完,馬振宇忽然一個俯身,將李思琪攔腰抱起,朝大床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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