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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卓文絮參不參加,至少都有一大半的人熱衷參加。在最後一節課,各自把自家最大的籌碼寫上,總資產多少的某公司老板、某上市公司高管、××部門×長……無論是父母,還是祖輩、父輩直系親屬都是大家拼的身份。
莊正沒有參與,尤勇在猶豫了之後,也沒有參與。
中午,兩人沒有再去昨天的地方,而是低調的和一班其他同學一道去食堂。在吃飯的時候,尤勇還是沒有忍住︰「莊哥,雖然這拼爹會功利性很強,但就像林佑說的,我們會來常青藤,本來就有著功利性。你就真的不好奇?」
莊正看了周圍一下,低聲說道︰「沒錯,大家都不是純潔如白紙,有機會誰都想要上,不參與不代表清高,而是權衡之下,有自知之明,干脆不出來獻丑。我也是如此,我沒有可以拼的牛爹,所以不參與。你呢?」
「呃……」尤勇有點汗,「我看你都不屑,覺得我要是去參與的話,有點掉價,都不配和莊哥你一起了。」雖然相識不過一天,但莊正已經對他有一些影響了。
「呵呵,你盡管參加,不用考慮我。」
「算了,我老爹也未必有人家牛,他送我來常青藤是一回事,拿他和別人拼是另外一回事。他要是知道,應該也會不高興的。」尤勇也有點理智。
莊正點點頭,「我再給你一點安慰吧!三個名額……可是‘預備’名額。」
尤勇一怔,頓時反應過來,那人可沒說三個一定通過!估計收集高一所有班後,再按官職大小、資產高低、潛力優劣的PK一番,再刷掉一批。而那家伙看卓文絮長的漂亮,就可以許諾出一個名額,還會正大光明的征召新成員、毫無秘密性可言,足見不會是多麼理想的組織。「嘿嘿,我懂了!讓他們搶去吧!」
吃完飯莊正本要回宿舍休息一會兒,尤勇卻拉他回教室,說那些同學肯定急著等卓文絮統計出爐,上課時間不能佔用,放學後又難保公平,肯定會中午決出來。
莊正對這熱鬧,實在沒有多大興趣,便自己回宿舍。卻不料還是跟宿舍無緣,竟踫到了班主任老師衛桐,衛桐讓他跟她到辦公室去一趟。
午休時間,行政辦公樓沒有一個人,衛桐帶著莊正來到辦公室,開燈之後,看著寬敞的多人共用辦公區,她猶豫了一下,沒有回到她的辦公桌前,而是來到了相對窄小的會客室。
開燈、開空調,關門……完成這些之後,衛桐對莊正說道︰「別緊張,坐下說吧!老師有話問你。」
莊正搖搖頭︰「老師請坐,我站著就好,坐著沒禮貌。」
衛桐也沒有客氣,在真皮沙發上坐下,仰頭看著莊正,不咸不淡的開場︰「莊同學,來到常青藤上學,習慣嗎?」
「還好。」
「生活上呢?學校的飯菜怎麼樣?」
莊正不相信她這麼正式的帶到這里,就是問這些沒營養的調查,遲疑了一下,「衛老師,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衛桐微微驚訝,沒想到莊正會這麼跟她說話,而在他凝視目光下,她竟感覺有點壓力和被動!只能清了清嗓子︰「咳、咳!沒錯,我叫你來,是有事情要問你,既然你不介意,那我就直說了……」
大概是因為中午吃飯的關系,衛桐領口的扣子多解開了一粒,雖然也只能看到一小片隆起、溝溝,但在這無人的辦公樓會客室,就兩個人孤男寡女,還是讓莊正感覺有一絲異樣的旖旎氣息。
「昨天中午在學校餐廳二樓,六個高二學生墜入水塘,據目擊者說他們是和人打架被扔下去的。而今天有傳言……說和他們打架的,便是我們班的同學……哼!」衛桐低頭思索整理著措辭,抬頭對他說的時候,發現他的目光竟然瞟向自己胸口,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冷哼了一聲。
莊正忙收回目光,然後直接說道︰「老師听到的傳言,是說我和尤勇同學參與打架的吧?今天早上一來,林佑同學就跟我們說了。至于是不是謠言,我說您也未必信,直接找幾位落水的學長打听好了。」
「哼!我要是听信謠言,就會直接批評、處理你們了!還用得著私下向你詢問?你這是合作的態度嗎?你們剛剛入學,謠言可以傳出我們班、傳出你們兩個的名字,就那麼巧嗎?」衛桐開始覺得這小子有點皮,面對這樣的質詢,竟然是水火不侵,還偷看我……
「老師是要怎樣的合作態度?那這樣吧,說實話是我把他們六個從二樓扔下去的,不過跟尤勇沒關系,他沒有動手,學校可以通報批評我。」莊正實話實說。
衛桐猛的站了起來,沖到他的面前,恨鐵不成鋼的怒道︰「你這算什麼?覺得老師不相信你,就賭氣的胡亂認罪?一個人認下就代表你很義氣?太令我失望了!」
因為靠近距離而聞到撲鼻的女人香,讓莊正呆了呆,這感覺……這些天和婭雯住在一起,他也不是沒有和異性近距離接觸的體驗,但跟婭雯在一起,是親近自然、心無雜念,現在成熟性感的美女老師衛桐就在面前,那尺寸驚人的大咪咪還隨著她激動的呼吸而起伏顫抖,直讓莊正心頭一陣躁熱。
「我昨天中午……」莊正暗暗吞了一下口水,緩緩說道。
「昨天中午怎麼了?」衛桐又上前一步逼問,兩個人的距離頓時不到半尺。
莊正不由自主地小退了半步,他剛才說的是實話,衛桐明顯不信,現在只好說另外一句實話︰「……昨天中午尤勇請客,拉我去外面餐廳吃的飯。」
對于他似乎‘變軟’的態度,衛桐稍微的滿意,她也意識到對于這種有點皮的學生,不能光是好聲好氣,都有必要的威壓。看他‘膽怯’的後退了一步,又上前一步,相隔幾寸就要貼到莊正的身體了,她繼續逼問︰「真的?」
「真的!這事,昨天下午卓班長也公開在教室詢問過我們。不知道是不是被有心人利用傳播的謠言……」莊正沒有撒謊的慚愧,這也是實話。
「既然是謠言,就別亂承認!那樣賭氣只會害了你,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也要老師有信心!」衛桐見莊正不敢看她的眼楮,心虛的低頭,又後退了一步,就要到牆壁了,她滿意的再次步步緊逼,想要徹底的征服這學生的心,讓他以後在自己面前乖乖听話。「別看我是年輕的女老師,只要你堅持,老師一定會大力挺你的!以後別孬種一樣先自己痿了,听到沒有?」
「听到了……」莊正已經退到牆邊,退無可退了,此刻像是被女按住的小羔羊,而底下卻是隨時要爆發變身的狼人。
「大聲點!」
「听到了!」大咪老師是步步緊逼,莊正則是步步驚心,那巍顫顫的胸器幾乎就要頂住他了,而那一片羊脂白玉,更是一低頭就能品嘗到。他很想說︰衛桐老師,你來蹂~躪我吧,我一定會從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