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帥哥,你說的組織,到底是什麼組織啊?為什麼不能進入此地,那我來了,我,我會不會死……」我嚇得有點結巴,眼圈也紅了。
「姑娘無須擔心,剛發現你的時候,我欲一掌使你斃命,是師傅及時隔空點穴將我定住,這規矩都是師傅定的,師傅既不殺你,我們自然將你列為來客,不過是這麼多年唯一一個活著的來客。」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像是在冷笑,又仔細的端詳我,看得我汗毛直立。
「那……這是什麼年代,國號之類的,boss是誰?就是國家的領導者是誰?」
「這是玄凌國,帝王自然玄姓。」又是沉默……
此時進來一個大約五六十左右的大叔,滿臉滄桑,無過多的表情,卻遮擋不住那凌烈眼神帶來的殺氣。看了我一眼,在另一張床邊坐下。
「……」
「……」我和黑衣男都沒說話,我是嚇得不敢出聲兒,他呢,我不知道。
「你打哪來?」他終于開口了,還問了一個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的問題,我說我是從幾千年以後來的?玩鬧呢?他不得把我當成騙子一掌劈死。怎麼說呢?
「我……醒來之後就在這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現在一想頭就奇痛無比……」我裝作頭痛的樣子捂住頭,還嚶嚶的哭了出來。
黑衣男低頭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他師父,還是一句話不說。媽的!裝什麼啞巴啊!
「你為何身著異物?」說著,指了指我身上的衣服,輕皺了一下眉又淡去,恢復了冷面。
我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昂,我的藍色亮片吊帶裝啊,還有白色熱褲,都還很完整的穿在身上,無破損的跡象,只是有點斑駁,滾那麼多圈,肯定弄髒了。
「這是我的衣服呀,我家鄉都這麼穿的啊。」我說著,滿臉真誠。
「家鄉何處?」昂……媽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提家鄉干什麼啊!
「北京。」隨便了,就直說吧,他們這應該不知道哪是北京。
「北京?是京城嗎?」
「北京是北京,京城是你們這的說法,我都沒去過。」昂,態度不太好吧,他不會生氣吧。
黑衣男狐疑的看著眼前的女子,面對黑窯組織的頭目,談吐不卑不吭,居然還敢不耐煩,她是真不知道其中的厲害性,還是裝的。
「你身上的異物,是用何物制成的,跟真龍天物有何關系!」他厲聲問道。
「什麼真龍天物啊?!這…這是塑料亮片呀,是塑料的啊,你看,我一掐就彎了。」我用手掐亮片給他看。
「姑娘莫非在裝傻嗎?世人無人不知真龍天物,各江湖人士更是苦苦尋覓,得真龍者得天下。姑娘請實話實說,別玩兒火。」黑衣男終于說話了,說完後還看了一眼他的師傅,他的話從懷疑到擔憂我能听出,也許他是怕他師父一個氣不順弄死我。
「我真的不知道,我一醒來就來到了這兒,你們說的什麼真龍,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啊!你發現我的時候,我就是暈的啊,如果我是闖進你們地盤的,你們肯定會發現的,並且立刻殺死我的對嗎?可是,我就是在你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來到這里的,而且怎麼來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們家鄉是世外桃源,不問世俗,沒人能出來的,我真不知道我怎麼會跑到你們這里,還什麼玄凌國,根本沒听過啊!」
我越說越激動,順便撒了個小謊,其實也不算是,跟這個年代比,北京確實算世外桃源的。
他們听完我的話,沉默了許久,也算是半信了。之後,大叔破天荒的說讓我在這里住下,想活命就三年內不得出林,試探我是不是個簡單的人。我說干脆拜他為師得了。三年啊,以我這資質,不學點東西虧了。在我隔三差五,軟磨硬泡的功夫下,他收了他唯一的女徒弟。于是我有了兩個帥哥師兄,夏玄鶴黑衣酷男和夏儒賢白衣美男。
來到古代我的心總是空空的,好像缺了些什麼是的。
轉眼三年過去了,因我的聰慧資質和超強的領悟能力,師傅將他的本領毫無保留的交給了我,並驚嘆我在武功上的天賦,現在的我,小宇宙爆發時,就是師兄們也奈何不了我。本是該上大學的妙齡女孩,卻成了幾千年前的絕世高手,天意弄人啊!
在這三年間,我得知,現在天下分為四大國,玄凌國,宏景國,白靛國,藍沁國。現在正是動蕩時期,天下都在尋找這所謂的真龍天物,這真龍本是一塊五公尺奇石,龍形態。
當時本是一國統天下,那時的帝王在三十歲年間,得了一場惡疾,最終御醫宣布帝崩,就在當天夜里,天降奇石,砸爛了帝王沉睡宮殿的屋頂,眾人恐慌中,竟見帝王從殿中走出,神態悠然的撫模奇石。其龍態便更為逼真。自那以後,民間變傳遍天降奇石,帝王復活的段子。在帝王五十年間,夜間遇刺,這次真的駕崩了,在刺客們打殺的過程中,打倒了擺在殿前的奇石,奇石裂,成五塊。四塊被四國的祖先搶到,便建立了四國。第五塊帶發光鱗片的龍頭部分不翼而飛。得真龍者得天下,民間盛傳,將五塊奇石重新拼湊,得到的那個人,便是真龍天子,一統天下。
「鶴,賢,我們什麼時候出林,師傅不是說三年後可以出林了嗎,已經都三年了啊,我們出林吧,不出林怎麼找真龍天物。」
我一手挽一個師兄,心兒里這個美啊,太幸福了,鶴此時長發垂耳,英氣逼人,腰間佩劍,酷勁十足。三年的時間他變的更加有男人味兒了。
賢是儒雅的男士,除了完美的五官分配,白白淨淨的,修長的身材,青絲上系著一個銀色發帶,配著一身白,像極了與世無爭的仙子。
「姍兒,你是不是弄得太香了……」賢寵溺的模著我的頭,無奈的問道。
「啊?香嗎?這還香啊?你們給我買回胭脂不就是讓我用的嗎?再說我才涂了一點點兒。」
「一個女人穿得這麼鮮艷,還涂這麼香,不怕扎眼,招惹是非麼。」鶴總是這麼酷酷的,談吐不帶一絲情緒。
此時的我十八歲了,絕色的容顏,曼妙的身材,隔世的氣質,外加那極長的秀發垂在腰間,系著紅色的發帶,身穿紅色綢緞九分袖長裙,外加紅色紗織外披,這可是我自己設計的。綢緞上無半點刺繡,干干淨淨的紅,鮮艷卻不俗氣。
此時的我,仙女跟我比也沒戲!只是古代的衣服穿得太多,大熱天的太熱了,以前都是美麗戰嚴寒,現在成美麗斗酷暑了。
「女人嘛!就該美美的嘛,再說誰敢惹我啊!我的兩位帥哥師兄不敲死他的,哈哈!」
「……」
「……」
不得不說,他們的瀟羽姍師妹已經長大了,但是女人味是不是太足了?城里未出閣的女子都靦腆的很,即便是出閣的女人都很少上街,師妹不但這幅裝扮,還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女人就得美,手挽他們的手不說,甚至有時還勾肩搭背,這三年也習慣了她時而大大咧咧,時而風情萬種的性子,但這是在城里啊,在街上還這麼放縱,男女可是授受不親的。
看著街上的男人盯著師妹的猥瑣樣而後又像他們投向羨慕的目光,他們真想大開殺戒,但尋找真龍天物要緊,江湖各處不知藏著誰的耳目,還是要低調行事。
瀟羽姍可不這麼想,低調?呵呵,沖出林子的鳥兒,哪有不飛的?
展翅高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