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給她換身衣服。」
侍女們小心翼翼的給床上女人月兌衣,她們不知道她是誰,但是她敢穿紅色,在這皇宮有誰敢穿紅色?這是宏景國帝王專屬的顏色,皇上饒她不死,一定是個有手段的女人,她們對她充滿了好奇。待月兌到內衣處,侍女們從未見過這麼奇怪的東西包著胸/部,不會月兌只能保留下來,開始為她擦身換衣。
「鶴……賢……宇……」
「……」
男人听到她有氣無力的從里說出三個字,斷斷續續的,似是三個人的名字,因為他知道那個「宇」就是藍清宇。
「女人,你居然同時想著三個男人。」他手握緊拳頭,冰封的心似被凍傷有些刺癢。可笑,他不知自己在氣什麼。
「水……」我口干舌燥,口腔里盡是血腥味,真惡心。
雙眼睜開發現自己還躺在那個狼人的床上,松了口氣,這就對了,我沒殺他他也不能殺我,要不太不講究了。
突然一個杯子閃到眼前,那勢頭就好像我是盆花要往我臉上澆水似的。
「不是要水麼。」是那個狼人的聲音,我說呢,哪有這麼伺候人的啊!
「哎……」我嘆著氣吃力的撐起身子靠了起來。
看到他又想起之前發生過的事情,心里又生氣又有些無奈,事已至此,這兒可沒有地方做修復手術去。
拿起他遞過來的水一飲而盡,覺得不夠,看也不看他甩回杯子示意他再來一杯。
男人看著她的舉動氣在心里,這個他準備利用的女人吃他的用他的,現在他還要伺候她,成何體統!心里雖氣,但還是忍住怒火憤恨的接過杯子。
咦?這狼人不正常啊!我這麼對待他他居然沒生氣,要是換做之前早就用能把水凍結成冰的口氣回絕我了,不會是因為他和我嘿/咻過,所以……
「女人,你再不接去,我就澆你頭上。」他看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在愣神,表情豐富不知又在打什麼歪主意。
「……」我接過水,斜了他一眼,我想我多心了,他怎麼會愛上我呢,看他說話那德行,還是那麼招人討厭,這我就放心了,我可不喜歡冰塊兒,我就怕冷。
「咳咳……」我嗆住了。「你能不能別這麼盯著我,可不可以出去?」他緊盯著我,看得我渾身不自在,尤其我們還發生了關系,尷尬死了。
「這是朕的寢宮。」
「那你怎麼不送我回去?現在送我回去!」什麼人啊,是他寢宮怎麼了,是他寢宮他就能肆無忌憚的盯著我的身體看嗎!當皇上的果然都是,更何況他本來長得就像狼。
她居然讓皇帝送她回去,她還真不客氣,難道她以為和他有了肌膚之親就可以如此放肆了嗎?「你想去哪就去哪麼,這里是皇宮。」
「我知道,我還知道你是皇上,但是跟我有關系嗎?你把話說明白了吧,我中箭了,醒來在你這兒,你想干嘛麻利兒的,我沒時間跟你在這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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