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跟你說話你怎麼老不理人,基本的規矩你不懂嗎?!」我又不喜歡對牛彈琴。
「不懂規矩的是你吧。」
他用極其鄙夷的眼神掃了我一眼。昂,我居然跟他躺在一起了。
「那個……誰讓你老不回答人家的!我是想看看你到底睡沒睡!」我怎麼又突然感覺這麼熱呢,尤其是臉……
「現在看完了麼。」
他好像很怕我跟他接/觸耶,每次離他近點他都這麼抗拒,難道他真的是斷袖?不然離我這麼近他都臉不紅心不跳,那次的激/情我的身材可全讓他看到了,皮膚細滑要哪有哪!他居然一點不心動。
「沒看完,怎麼?你好像很怕我呀?」我惡作劇的向他慢慢湊過去。
「……」
「你看你看~又不回答了,你要是再不回答……我就……」我不客氣的用爪子模/他的臉。
「女人!」
「哎呦……」我的手被他抓/住,力氣還是那麼大,疼死我了……
男人看她很受傷的樣子放松了抓她的手,「你就不能老實點。」
「哎……對你,我已經很老實了~」我無奈的又嘆氣又搖頭。
「怎麼講。」男人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又不是我的男人,人又冷冰冰陰森森的,還是個斷袖,我能對你怎麼不老實啊。」哎,仔細想想還真是無趣。
「……你說誰是斷袖。」
男人听到這個女人說自己不是她的男人,心里有些消沉,但她怎麼會說自己是短袖?
「你啊!沒事兒的~我不會看不起短袖的!在我們那個時代叫同/性戀,很普遍的!」我認真的說。
「女人,你給朕閉嘴,朕不是斷袖!」他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簡直莫名其妙!
「……靜軒……你急什麼呀?」我委屈的看著他,你妹啊!說急就急,嚇死我的小心肝了。
「……」從沒人敢直呼他的名諱,而這個女人隨意的一句,竟讓他肚里的氣焰頓時化為烏有。
「喂!」可恨的狼人,居然又不理人!氣煞我也!我還從來沒被人這麼無視過呢!「你就是斷袖!別不承認了!斷袖斷袖!叫你不理人!氣死你!」我貼著他帥氣的臉大呼小叫起來。
「女人!你這樣很危險……」他見她離自己這麼近,全然沒听到她在喊些什麼,只是緊張,從未有過的緊張。
怎麼就危險了?他怎麼了?呼吸急促,目光閃躲,白天那駭人的氣勢哪去了?難道他在害羞?可惜太黑,看不到他那千年一遇的臉紅。
「一個斷袖有什麼可危險的?」我得寸進尺的把五官正正對在他的五官面前,吐氣如蘭。
男人看她近在咫尺的臉,頓時雙目痴神,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尤其在嘗過歡/愛的美好之後,他發覺內心有了微妙的變化。眼前這個絕美的女子是那麼特別,時而風/騷時而剛烈。此時她還這麼引/誘他,他只覺下月復涌起一股燥熱,渾身滾/燙,熊熊的欲/火沖破了他冰封的心。
「朕就讓你看看朕到底是不是斷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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