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一定很疼吧?」我心疼的問。
「我……沒事,也不是很疼……」他尷尬的回避我離他越來越近的臉,太純潔了,我只是想看看他而已。
「只是疼在肉上,你在這好好歇歇就沒事了,放心吧沒事的。」我安慰著他。
「哎……」
「呵呵,小沫嘆什麼氣啊,你要是練過武功一定比我更厲害~」我像哄小孩一樣哄著他,這個小男人太可人疼了。
他氣餒臉上頓時投來感激的目光,水女敕俏/麗的小/臉比鮮花更惹人憐惜。
狼人還在那漫不經心的喝著茶,剛才那麼激烈的打斗,連慌忙逃竄的老百/姓們嘴里都碎念著勸詞,就他跟尊佛像似的坐那一動不動,這個男人太靠不住了!
木梯傳來「 」的聲音,一身穿草綠色薄挺錦袍的男人昂首挺胸的走下來,後面跟著驚惶未定掌櫃。
小沫見他下來,吃力的走過去彬彬有禮道︰「請問您可是張虎大哥?」
「正是本公子,你就是那個跑腿/兒的?」他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的弧度,上下打量著小沫,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樣子。
小沫猶豫的從身後拿出包裹,膽怯的打開,一個被摔得稀巴爛的硯台展現在張虎面前。
「我的……我的硯台?」張虎膛目,見小沫默認,臉上頓時烏雲密布大喊︰「狗雜/種你居然摔碎本公子的硯台!你可知這硯台的來歷!你……你簡直不想活了!」他聲嘶力竭恨不得用嗓門震/死小沫。
「蘇諾沫自知犯錯,還望張虎大哥原諒,在下真的不是故意摔碎的,實在是……諾沫願意為您效犬馬之勞來彌補此等過錯。」小沫低聲下氣的說著。
「我要你有個屁用!你看你這個廢物樣子!連個東西都保護不好!我那朋友真是瞎了眼了居然相信你!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你就是再讀個幾十年書也照樣考不上功名!」
被說到傷心處的小沫眼里立刻泛起淚花,頭埋得更低。
我看到一滴晶瑩的淚水滴到地板上,映出了他內心的自卑與惆悵,對于一名書生來說,連續功名未立的恥辱,傷心欲絕的程度,是普通人難以理解的。
晚7點一刻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