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軒?在嗎?」我敲著狼人的房門,「你還在生氣啊?怎麼不說話啊?再不說話我又要闖進去啦!你怎麼老逼我啊?!他/媽/的……」剛要罵人被小沫拽了下衣袖。
髒話咽進肚子,我還是選擇踹開房門,但房里空無一人,媽/的!一定自己出去吃飯去了,虧我們還想著他,真特麼孫/子!
「看到了吧?我就說不用叫他,他餓了自然會去吃的,走走走!多此一舉。」我皺眉輕聲埋怨,煩躁在心卻不敢說重了,怕嚇到小沫弱小的心靈。
小沫說在客棧里隨便吃點就好,那怎麼行?好不容易和他單獨相處,當然要選個好地方約會,明天又要一路面對狼人那張臭臉了。
我們來到一家叫「食福運」的酒樓,名字還挺吉利,裝潢也不錯,二層建築,一般酒樓普遍以朱/紅色為大面兒上的顏色,但宏景國除了皇宮以外根本看不到紅色,所以酒樓以綠為主,配上牆壁上的竹畫。乍一看仿佛一片碧綠茂/盛的樹林,有種親近大自然的感覺。
小沫欣賞的看著這里的一切,我拉他上二樓挑了一個能看到下面的位置。這位置應該是上座,環境優雅,周圍的壁畫更加鮮艷逼真。
小沫拘謹的坐在我對面,水靈的眼楮直盯著桌子,「小沫~寧願看這里也不願看我嗎?」我抬起玉/指點著桌子,故作委屈狀。
「不……不是,瀟姑娘別誤會,只是……不能失禮。」小沫被我問的有些慌神。
「你們讀書人就是愛把禮數放在嘴邊,老提它做什麼?它能使你溫飽嗎?人活在世上就要瀟瀟灑灑!不能讓死理兒封/鎖住自己真/實的本性。」
我給小沫斟了杯酒,小沫盛情難卻呲牙咧嘴的喝了。我也一杯接一杯喝著,辣辣的酒進入口腔,全身熱/熱的,腦子也亂亂的,得不到與失去的愛時不時就像火焰似的灼燒著我的心。人生能有幾多愁?恰似幾杯酒水進心頭!
蘇諾沫看著眼前有些喝醉的女人,不禁被她豪爽,率真的個性所吸引。他一介書生,只會啃書本,可還是沒能考上功名,同齡的同窗孩子都有了,日子過得也是豐衣足食,只有自己如此狼狽,他拿什麼來吸引對面的女人?可他感覺她好像很喜歡自己,呵……大概只是可憐自己的處境吧。
吃飽了喝足了,我眼楮有點朦朧,拿出銀票往桌上一拍,一個起立沒站穩,摔倒在小沫的懷里。
七點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