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道友,此地不宜高空飛行,如若不然,招來大批妖獸,很難應對,還是低飛為好。(請記住我們的網址)」陸雲峰慎重說道。
大家點頭同意,第四層可都是二階後期到三階妖獸為主,隨便一只可媲美練氣七層修士,陸雲峰說的不無道理。
眾人御劍低飛,保持一米高低,速度極快,朝著目的地飛去。
剛飛出十幾里地,一聲嘶吼,驚動了所有人,一只全身火焰,鷹嘴鵬翅,身如猛虎的妖獸阻擋在眾人面前,那嗜血眼神,掃視每一個人,仿佛在看自己的食物一般。
「不好,三階初期妖獸,焰鷹虎,各位小心,此妖獸天賦控火,能夠飛行,速度極快,根本跑不過它,戰斗。」飛沙門姓徐修士說道,此人對妖獸雜談之類頗有研究,一語道破此獸來歷。
楚逸還是第一次見識到三階妖獸,氣勢如此磅礡,讓人不寒而栗。
「不要慌,結好陣勢,此獸我們還是可以輕松應付。」陸雲峰一聲吼道,打足氣勢。
飛沙派的四名修士,各自結為一個陣勢,陸雲峰和他兩名師弟結為一個陣勢,獨獨楚逸孤身一人,無形之中把楚逸隔離開來。
既然如此,楚逸也不會傻到最先出手,等到開打之後,才上前幫忙。
焰鷹虎正考慮著先向誰下手,陸雲峰單手一震,一道血輪飛出,八人之中唯有他修士最高,此時不做帶頭工作,到時候自己計劃很難實行。
血輪拖著長長的尾巴,朝著此獸狠辣的砸去。
焰鷹虎也不是任人欺負的小妖獸,看到眼中的食物,向著自己攻擊,當即發怒一聲震天虎嘯吼出,虎口之中烈焰之氣,漫天飄散,血輪被這烈焰淹沒。(請記住我)
陸雲峰並未慌張,而是手訣一捏,血輪一化為五,出現五道血輪,切開烈焰,繼續攻擊,其他幾人也立即攻擊,拿出法寶,每個人手中的法寶都是下品法器之中的精品,飛劍、戰錘、長槍各不相同,紛紛朝著焰鷹虎攻擊而去。
在這時,楚逸也不好光看著,到時免不了被他人說三道四,一道冰箭術落下,不偏不倚落在妖虎頭頂。
因為此獸天賦火屬性,最為敏感和討厭的是水或冰,水火相克,一大塊冰箭,落在頭頂,頓時徹底激怒了它,猙獰的虎嘯一聲之後,整個身體燃燒這火焰,像一道流星朝著馳聘過來。
「 。」
斷金開石,削鐵如泥的虎爪,抓向楚逸,一陣黃光閃爍,土神盾抵擋一次攻擊,法器上的寶光,蕩然無存,變成一面樸實的小盾。
楚逸並沒多想,而是抗拒火環發出,震退了焰鷹虎數米開外,他可不像身體跟三階妖獸硬踫,那簡直跟自殺沒什麼兩樣,接著一道替身法符,在楚逸原來位子,出現了一個替身,而真身卻早已,躲到陸雲峰他們旁邊。
就在此獸全力攻擊楚逸時,其余七人早就準備好最強一擊,一連炸響之下,居然只打得焰鷹虎重傷。
此刻,徹徹底底的憤怒的焰鷹虎,眼中只剩下殺戮,只想把眼中所有人都撕碎,一抓破滅替身之後,轉身朝著眾人撲來。
「各自散開。」現在八人分成兩個團體,毫無疑問,如此下去,傷亡人數最快,只有分開攻擊,傷亡程度降到最低。
沒有人反駁,立即八人各自佔據一個方形,施展自己的攻擊手段。
法寶法術連番轟炸,在凶猛的攻勢之下,焰鷹虎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含著不敢的眼神,遍體鱗傷的身體倒下了。
「焰鷹虎可以賣三百多塊靈石,大家都出了很大的力氣,所以等離開血獄之後,賣掉平分,還有何意見。」陸雲峰把尸體收入乾坤袋中,對著各位問道。
「第四層根本沒有補給站,那就依陸兄所建。」飛沙派的修士贊同道。
「那好,各位離上古遺寶位置還有段距離,為了節省時間,如果遇上三階妖獸,我等還是繞道而行,不然難免出現傷亡,還好剛才只是三階初期妖獸,我們還能應付,不然只有各種逃命了。」陸雲峰慶幸的說道。
現在,陸雲峰是領導,其他人都沒有任何反駁,說實話最重要的拿到遺寶,獵殺妖獸這等事可以完事後在做,所以眾人沒有浪費時間,直接跟隨陸雲峰前方目標地點。
排成一排,就像老鼠搬家一樣,繼續趕路。
就在陸雲峰等人身後一段距離,隱藏在後方的陳浩遠也緊跟著,剛剛接到心月復傳回來的話,心中開始懷疑對方是不是真的到第四層來獵殺妖獸。
可是,心中預感到這件事絕非如此簡單,還是繼續跟著,如果真的是尋找遺寶,讓自己獲得,到時候回到門派,大師兄的位子位子鐵定是自己的,而且以後掌門的位子也落到自己頭上,想到陸雲峰跪在地上口中喊著參見掌門,身體不自不覺中激動起來。
「走,不管這次姓陸的是獵殺妖獸,還是尋找遺寶,一定要探個究竟。」對著身旁的二十幾位心月復說道。
當然,這一切都被墨辰看在眼中,全部傳遞給楚逸。
一邊跟著飛行,一邊心中思量著,覺得這件事越來越有趣,居然這兩撥人都上了陸雲峰的當。
沒想到,真的沒想,當初對方找上自己的時候,楚逸也留了一個心眼,對方有可能是想利用自己,不過現在看來這陸雲峰著實不簡單,心機如此之縝密,想來一箭三雕之計,得到寶物,獲得地位,斬殺敵人,如果沒有墨辰的幫助,根本不可能了解到這些事,到時候最先喪命的有可能是自己。
捫心自問,楚逸根本無法一下子想出如此妙計,若在俗世,陸雲峰必然能夠成就一代梟雄,可是身處修仙界,不單單是靠陰謀詭計,更多是靠著實力說話,在絕對力量面前,一切計謀將無計可施。
此刻,楚逸雖然沒有絕對的力量,所以在心中想著自己如何扮演漁翁的角色。
不過在另一邊,飛沙派的修士,為主心骨的是丁姓修士,名為丁秋時,相貌平平,身份青衣,此人雖然修為練氣七層,但和他深交好友,都知道他一點,足智多謀,冷靜非凡。
就在此時,他們正在用神識議論此次之行。
「丁師兄,我們可以信任那姓陸的嗎?我感覺其中一定有什麼隱情。」穿著飛沙派道袍的徐然問道。
「哼,當然不能信任姓陸的,此人在黃土門中和陳浩遠並肩,如果不是支持他的人少,早就得到大師兄之位,你們想過沒有,陳浩遠的支持者如此多,依然沒有得到大師兄之位,知道這是為何嗎?」丁秋時說道。
「師弟不知,還請師兄告知。」徐然仔細一想,心中頓時覺得有道理,要是陳浩遠擁有眾多同門理應早已接替大師兄之首座。
「很簡單,這陸雲峰城府深,而陳浩遠用我的話來說就是白痴,所以黃土門到現在還沒有決定誰是大師兄。」丁秋時推論道。
「師兄說得有理,到時候陸雲峰翻臉怎麼辦?」徐然又問道。
「有那麼容易好拿嗎!那個散修也不一般,再說我們又不是沒有準備,到時見機行事,現在趕路。」丁秋時也不在想嗦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