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百秘機關陣的路上。
「那個叫五聖誅魔陣吧,到底是怎麼破的?」跟在孤辰馬側的紫軒終于忍不住發問了,其實這也是其他人的疑問。
「想知道的話可以啊,五千金!」孤辰說話時,手指來回搖晃著。
紫軒眉頭一皺,道︰「五千金?怎麼比向日編的價格還貴?」孤辰哈哈一笑,道︰「五千金還算是友情價,向日編的那個二貨不懂行情胡亂報價。他若真的會破陣,你五百金學會了,那是撿了大便宜。」
紫軒想了想,笑著說︰「現在怎麼說也是同路人,你不要這麼小氣嘛!」
「這個嘛……」孤辰低頭看看倚靠在自己身上的雪衣,低聲對她道︰「你想听麼?」雪衣點點頭,卻又道︰「可我錢不夠。」孤辰一笑,這是他早就預料到的答案,而一旁的紫軒也只道這是情侶之間的小玩笑,沒有當真。只听孤辰低聲道︰「講給你听的話,全是免費的,我不會要你的錢的。」孤辰這句說出口,雪衣沒說什麼,可一旁的紫軒卻有點模不著頭腦,心說這對情侶到底是在說真的,還是開玩笑,感覺都是怪怪的。
孤辰隨即將五聖誅魔陣的秘密公開,原來所謂的五聖,其實就是那五個木人,而所謂的魔,自然就是金屬人鐵魔。五聖是破陣的關鍵,他們都很脆弱,一般來破陣的人,直接就把他們全放倒了。可他們一死,就意味著這個陣已經沒辦法破了。正確破陣的方法是,在戰斗中,用極微弱的內功招數,攻擊五個木人,而後五個木人會吸納攻擊者的真氣。而後讓這些真氣呈幾何數暴增,最後形成匯聚在五方的真氣光球。這一步其實很難,因為如果力道太大的話,木人會被擊倒,而太小的話,木人無法吸納到足夠基數的真氣,最後也就沒辦法徹底摧毀鐵魔。可是做到上面這些還不夠,因為最後光球還會向中間聚集。在這個時候,必須立即打倒金屬人鐵魔,否則的話鐵魔是可以躲避掉這些光球的,那一切也就都白做了。
「原來是這樣,你怎麼知道的?」紫軒和胖子等洪流幫的人,都對孤辰如何知道五聖誅魔陣的解法很好奇。因為對他們而言,這解法簡直太難以想象了。不打倒木人來破陣,他們倒是想過,可是依仗木人來爆發真氣來破陣,卻從沒有人想過。因為只有破陣之後,眾人才知道這個陣叫五聖誅魔陣。
面對他人的質疑,孤辰一笑,低頭看看雪衣,對其他人道︰「這是秘密。」
眾人順著石子路向前而行,沒過多久,就見眼前又出現一個巨大的廣場,比剛才的廣場還要大上很多倍,長寬近百丈,地面鋪著石磚,不同的是,那石磚上刻著各種各樣的符號。山水火雲,花鳥魚蟲,各式各樣的。
看到又有新陣出現,胖子比較好奇,沖在最前面,一腳就踏上了石磚,孤辰喊他已經來不及了,就听得機括聲響,在胖子不到兩丈的地方,石板一翻,冒出五座弩機來,啪啪啪!十多只弩箭激射而出,嚇得胖子一哆嗦,差點坐在地上,不過他基本功夫還是有的,向後一個金剛鐵板橋,十多只弩箭擦著胸口呼嘯而過,幸好他的正後方沒人,所以這一下是有驚無險。
「靠,老子該減肥了!」爬起來的胖子,用手擦著自己肚皮上的血,剛才那些弩箭沒有射中他,但是還是擦掉了他肚子上的皮。
「這是什麼陣啊,這麼邪門,都不讓人入陣的。」胖子看了一眼孤辰,他模糊的記得,剛才他踏上石板的時候,孤辰曾喊他不讓他入陣的。
孤辰道︰「這個叫百秘機關陣。」孤辰說罷,對雪衣道︰「你對著正前方用一次七星貫月,看看能不能打到五十尺的位置。」
「我試試!」雪衣跳下馬,面向百秘機關陣。而後從暗器兜中拿出七把雁翎飛刀,扣在指間,手腕稍微用力,左右開弓,七把雁翎飛刀幾乎是排成一條直線飛射而出,這一手功夫,正是七星貫月,七星貫月在江湖上會的人不少,可江湖上,能像雪衣這般將七星貫月用的如此純熟,七把飛刀能排成一條直線的,卻是很少很少。
眾人還未來得及贊嘆雪衣的好功夫的時候,就听得百秘機關陣中機括聲連連,熱鬧非凡,各種弩箭、飛刀、銀針、甚至是板斧滿天飛,不計其數。飛射出去的七把飛刀很快就被依次擊落,沒有一把能飛出三十尺的。可以想象,如果這是七個人的話,恐怕也早就成了刺蝟。
洪流幫眾人都看的目瞪口呆的,胖子道︰「我靠,這是死路吧?這怎麼過啊?」
「走著過去!」孤辰也跳下了馬,收起了玄螭,對于孤辰的古怪行為,還有特殊能力,這些人都不怎麼吃驚了。見他把玄螭收起,也只道那是以後自己也可以學的到的技能,不以為奇。
「跟緊了,別走錯了,否則的話死了我可不管!」孤辰話說完在廣場邊上繞了一圈,選了一塊石板踏了上去,而後就見他如同散步一樣,走在石板上,向著深處走去。雪衣緊跟在孤辰的身後,而後是紫軒,而剩下的洪流幫的人,都是半信半疑的。最後胖子道︰「就算死在陣里,也比讓向日編的殺了強!」他帶著其他的人,也都跟著孤辰的足跡,一路向里。
「都是一樣石磚!」細心的紫軒發覺孤辰帶領他們走的磚塊,都是印有水符號的石磚。「難道說,這一陣的解法是這麼簡單麼?都踩印有水符號的石磚是為什麼呢?」紫軒心中很是納悶,百思不得其解。
其實著百秘機關陣可沒有這麼簡單,它會隨著時辰的變化而變化,不同時間來破陣,破法都不一樣。進陣前,孤辰確定時辰為申,而申屬火,水又克火,所以走克制時辰屬性的符號石磚,就是進入百米機關陣深處的唯一正確的方法。
孤辰帶著這一行人,走了好一會兒,前面出現一個凸出地面的高台,高台上也是石磚鋪就的,只不過上面沒有了任何的符號,在高台的中央,有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正在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