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淺吻到深吻。大
謝燕清一直面無表情。
手上的力,卻慢慢的恢復了。
他霸道的將她的雙腿分開。
看著她沒有任何表情的面孔。
不由得心中篡起一簇火焰,抓緊她的腰身,準備不帶一絲溫柔的進入她的身體。
可是暮然間。
他的動作停頓了下來。
全身僵硬而麻痹。
瞪大了眼楮不敢相信的看著她。
瞳孔一縮,身體一動,卻是被分筋錯骨般的疼痛。
痛得他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倒在了一邊。
謝燕清依舊平靜。大
只不過,嘴角微微勾勒起一抹淺笑。
「離哥哥,你不會想到吧?其實,我的身上,不僅是頭發,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毒氣,只不過,頭發的是異香,而身上的,卻是無色無味」她略帶嘲諷的笑著,師傅以藥物和毒物給她淨身,將她的體質完全改變了。
迷藥是有時效的,她動了動手臂,裹著被褥走下了鳳床。
在他的注視下,一件件的將衣服又穿了起來。
真的,不是她沒有能力,只是,不想出手而已。
隱忍,不代表就是任由他人對自己的欺負。
她坐在床邊,看著單離一臉痛苦的模樣。
「離哥哥,為什麼你就不相信呢,我真的是冰兒,葉上冰,那個你百般呵護的小女孩……」
他的表情,是質疑和憤怒。
一雙眼楮,像是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隱忍的痛苦,憤恨的目光幾乎想要將她撕碎。大
他不得動彈,她卻在他的衣服上拿到了一樣東西。
冰冷的龍紋白玉佩。
「御書房里面有一個暗室,我曾經為了拿到解藥,找到過,但是沒有打開,那個開關的凹槽,形狀很像單離終日佩戴在身邊的龍紋白玉佩,你要設計,拿到那個東西,碎片,說不準就在那里」花弄影的話在她腦海里重復著,她不想這樣出來欺騙單離,但是,單離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如果不接受事實,一直這樣處于被動狀態,就算尋了一輩子,也不可能查到真相,所以,她必須付諸行動,要改被動為主動。
「你……」單離痛苦的皺著眉頭伸出手來就要搶奪佩。
卻趴在了金絲被褥上。
全身的疼痛,根本不允許他做出什麼大動作,就算是稍微伸出手,就痛得要死一般。
烈性毒藥,就是如此,只不過,這只是暫時的,不到兩個時辰,就自動解毒,但是,誰人能那麼輕易的熬過這兩個時辰呢?
「該死的……你,果然……是……君離天……」他的額頭上已經疼出了密密麻麻的汗,他緊緊咬著唇,手緊緊的握著拳頭,手臂上的青筋暴起,雙眼血絲充紅,憤怒無比。
「我說過了,我是葉上冰」她的語氣很平淡,又道「七年前,那場大火,燒死的是嫂嫂跟香婉姐姐,我帶著冥兒和雲兒一直逃一直逃,可是都沒有人來救我們,我筋疲力盡的倒在地上,已經絕望了,只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為什麼會有那場大火。幸好,我的師傅恰巧路過,救了我……你覺得不可思議是嗎?」她的嘴角掛著一絲痛苦而無奈的笑。
他嗓子沙啞,說不出一句話。
「只是,你不相信,不相信我是葉上冰,不過也是……八年前,葉上冰就已經不再是葉上冰了……」她說著有些自嘲的笑笑,她不是葉上冰,是謝燕清,已經能夠自己保護自己的謝燕清,她的目光變得堅定而自信,「所以,你也不再是我的離哥哥……」
他的心,頓時一痛,好像被用力的捏碎了一般,痛得他不能呼吸。
他看著那張絕色的容顏,他不是不相信她麼,為什麼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好像一把利劍,狠狠的刺穿他的心髒,讓他痛的想將那顆心狠狠的撕碎。
謝燕清已經起身,背對著他了。
手里緊捏著龍紋白玉佩。
「為了龍紋命脈碎片,你不惜使用任何的手段,那麼,我也一樣!」她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花弄影的話,讓他明白了,單離的改變,讓她明白了,是那個東西害得她葉上一家被滅亡,那麼,她就要將那個東西,徹徹底底的毀掉!
花弄影知道她的這個想法。
笑了,笑的很滿意。
只不過,眼底確實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謝燕清看不到,即便是看到了,也不懂。
單離痛苦的看著她走出房間,然後又將房門關上。
他錯了嗎?是他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