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言將不語召進魔獸空間,然後托著疼虛月兌的身子從後門走到院子里。那後門在離言院子內,那是旗兒以前鑿的,她每次出去買東西都是從這里出去。因為偏僻而且鑿的地方有一片爬山虎,隱藏得很好,所以雲家至今都沒發現這還有後門。
正在忙碌的旗兒發現離言回來忙上前迎去,兩只手扶著離言,離近一看,才發現她的額頭都是冷汗。
「小姐,怎麼了。」話語中是濃濃的擔心。
「沒事,你去忙吧。」離言將旗兒扶她的手輕輕拿開,自己一人回去。她不習慣對別人依賴,也從來不需要。
離言走進房間,在床上盤腿而坐。現在真是個大問題,剛剛那銀色的光是有著晉級的力量。這樣她不管怎麼努力都不可能晉級,而且還會遭受鑽心的疼痛,脈絡也會壞得更糟糕。
她輕輕的嘆了口氣,從兜里掏出剛剛買的那團東西。上下左右都看了遍,也沒有發現什麼。
離言用手指戳了戳那團東西,只听一個狂妄的聲音響起「誰在用手侵犯老子的身體啊」
離言眉毛輕挑,剛剛的聲音是這個東西傳出來的吧。嘴角勾出一個邪惡的弧度,兩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分別往左邊和右邊拽。
依舊是那個聲音「臥槽,誰那麼缺德啊!」不過因為離言的動作,聲音有些不清楚。
話畢,一雙灰溜溜的眼楮睜開,一張只長了幾顆乳牙的小嘴巴因為說話張開。
「啊」東西打了個哈欠,手腳展開,伸了個懶腰。
「你是什麼怪物」離言又戳了戳它。
「老子怎麼是怪物呢!」小嘴開始罵罵咧咧。
「你難道不知道怪物這詞就是為你創造的嗎?」離言微笑著望著它。
「你,你!!」灰溜溜的眼楮蒙上一層水霧,非常可愛。
「我以後叫你團子好了。」離言笑著模模團子的頭,一臉的慈祥。
團子受用的享受撫模,不過想起她剛剛的話又立刻瞪眼「團子你妹啊,老子是個男人,怎麼能用這樣一個名字呢!」
離言不理它的吼叫,把它放在床上不管。閉目沉思如何提高自己的實力。
團子吼了半天見沒人理它,于是自討無趣地撇撇嘴,注視著閉目的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