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在雲端漂浮著的時候,她好像看見了自己經常在夢中看到的那個女人,她總是穿著一身紅色的衣服,每當握起她的手時候,總會帶著憐惜的眼神望著她,然後勾起一抹笑容,讓人看不出她為何總是這樣笑著。
還是那片樹林,還是那片白雲,她總是如此,靜靜的牽著她的手在藍天碧雲下漫步著。
就在那一天,醉醺醺的繼父趴在她的身上試圖侵犯她的身子,她慌忙之中用酒瓶砸了繼父的頭,繼父隨即血肉模糊倒在地上,嘴巴里吐著紅色的氣泡,奄奄一息的模樣嚇得她當場哭了起來,她拽著她的手讓她趕快逃走,于是她就這樣進了監獄。
她單身一人來到那個傳說中冥王的地方,嘴角流血,一動也不動的站在他面前,沒有害怕,沒有恐懼,只是狼狽的對著他說,「教我怎麼殺人。」
「想要學殺人是嗎?那就到我手下辦事。」他有著一雙犀利的鷹眼,似乎要看穿了她的心思,像捕獲到了獵物一般,勾起了得意的笑容。
他從她的眼神里,只看見仇恨,沒有任何的情感。
他要的就是這種人。
這種能夠為他是從的女人。
他花費了五年的時間訓練了她,讓她成為警界,商業界聞風喪膽的一流殺手。
可是如今卻又在她一無所有的時候要殺了她。
當他看見她的眼神里再也不是只有殺手該有的一抹殺機的時候,他為何能夠下得了如此的手?如果他如此痛恨她,她寧願以死來還他對她的恩情。
要她殺了他,他做不到。
她只有死。
或許,這對她也是一種解月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