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而久違的性|感薄唇,重重的吮|吸著她的,不給她一秒鐘呼吸的機會,幾乎要讓她窒息。酒精在此時產生它應有的效果,林恩覺得渾身軟|綿無力,卻又熱切的想要些什麼。
是誰說過,酒是最好的催|情|劑。
她覺得快呼吸不上來了,「放、放開我。」她無力的拍打著安宸的肩,那柔弱的模樣卻讓安宸眸子里燃燒的火焰更加炙熱——四年不見,她對他的吸引力,不減反增。
「承認吧,你就是她。」他放開了她的唇,卻依舊不放開她,性|感的唇輕啄著她被他惡意吻的紅|腫的唇瓣,他循循善誘。
「我、我不是、安總認錯人了。」林恩垂死掙扎,她真的真的不想再和他有什麼牽扯。
安宸的眸子驀地一凜,這女人還是以前一樣,不見棺材不掉淚。早已經料到她回答的他手一揚,「那麼,這張照片我可以毀了,反正你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林恩。」
「不要!」林恩一看見照片就連忙伸手要搶,早知道她會如此動作的安宸身子一旋,頃刻退離她好幾步,手中作勢要將照片揉爛,「你又不是她,藏著她們家的全家福照片做什麼?」
他臉上滿是戲謔,在柔和的壁燈下顯得邪魅。林恩咬緊唇瓣,卻感覺那里火|辣|辣的——他剛才吻的她好痛!!!
見她竟然還在猶豫,安宸臉上閃過不悅,昂揚修長的身子往床上一躺,照片高高舉起,「嗯,撕掉好了。」
「把照片還我!」林恩急了,那是她和爸爸媽媽唯一的合影了,二十幾年來不論發生什麼她都一直帶在身上,一刻也沒有離開過自己。「你這個小偷,你這是入室搶劫!」
她忘記自己裹著浴巾,修長美腿幾步跨上床,伸手就是一個擒拿招式。安宸眸子一眯——他等的就是她自投羅網。他倏地伸手……
「啊!」身子驀地一涼,林恩下意識收回手擋在胸前︰可惡的男人!居然扯掉她浴巾!!她抬起頭恨恨的瞪他,卻驚慌的發現那張邪魅的臉離自己好近……
「如何?」安宸整個身子壓在她赤|果的**上,臉上的笑容很邪魅,「我是入室了,不過到底是劫財還是劫色,這就不好說了。」他兩只手緊緊的摁著她的手掌,十指緊扣,這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你混蛋!」林恩又氣又羞,長腿倏地收起,膝蓋重重往上一頂,他卻抱著她忽然翻身,她驚叫著抓緊了他,轉眼又被他壓在身下。
「你以為我會給你第二次機會偷襲到我?」他想起先前在酒店休息室那個重重的過肩摔,臉色突地不好看了,「林恩,終于露出你的本來面目了嗎?張牙舞爪的小狐狸。」
「我不是!」她別過臉,聲音憤怒,「安總,你再不放開我我要喊救命了,到時候上了報紙大家都不好看。」不知道保鏢們還醒著沒?如果她大喊,他們能不能第一時間來救她?
「那你喊吧。」他語調涼涼的,完全沒有一絲懼怕和顧慮的模樣,「拜林恩所賜,安氏總裁一向沒少上娛樂八卦雜志,不過至于你嘛……」他忽地俯身,緊緊貼著她光滑的臉頰,「傳說中的‘玉姬鬼眼’一歸國就和安氏總裁滾床單,你說,若你那痴情的艾維先生看見這個報道,會不會臉色很豐富的吐血三升?」
「你威脅我。」林恩憤憤轉頭,這才發現自己這個動作有多愚蠢。安宸果然立刻抓住機會再一次掠奪了她的唇瓣,靈舌強勢的鑽|進她口中,攪亂一|池|蜜|汁。她奮力掙扎,然而結果始終一樣,他利用男人先天的體力優勢,牢牢的將她禁錮在身下,讓她不論怎麼扭|動身體,卻沒有離開那個位置分毫。
這樣的親密摩擦,讓安宸身體里的欲|望快速的點燃了。視線肆意的掃過她果|露的胴|體,小月復下的昂揚迅速的抬頭,他決定不委屈自己。
「林恩,原來你這麼迫不及待要被我吃掉。」他邪肆一笑,將她的雙手拉至她頭頂上方,然後一手抓緊,另外一只手將自己的領帶一扯。
「你要干什麼!」似乎察覺到他的目的,林恩再一次用力掙扎起來,奈何女人的力氣終究不敵男人,何況他早防著她。「我覺得,我們可以嘗試一下新的風格。」他上挑的眼角眉梢證明他說到做到,很快就用領帶將她的雙手綁緊。
「你、你變態!」林恩有種發瘋的感覺,他要玩S|M的?「你快放開我,別讓我恨你一輩子。」
眼淚迅速在眼眶中聚集,讓她湖水般盈澈的眼眸顯得更加迷離,襯著她此刻發白的小臉有種楚楚可憐的韻味。安宸的胸口一窒,幾乎想要放開她。然而再看她與自己記憶中截然不同的形象,想起她你無情的否認認識自己,那心底的怒氣再次燃起——居然敢設計逃離他!
而且過的如此愜意。
他再次低頭重重吻住了她的唇,一只手覆住那不能一手掌握的峰巒,輕|佻地逗|弄她胸|前殷|紅的突|起,另一只手探向了那久|違的叢|林。
「不要這樣。」林恩緊緊咬住唇,聲音有些哽咽,這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她又羞又惱。她沒想到闊別四年,他依然可以馬上就點燃她的身體。她好恨這幅身體,為何對他記憶深刻。
安宸溫熱的舌尖慢慢的轉向她的頸項上游移,一點一點,一寸一寸吮|吸,輕|舌忝,啃|噬。他想念她的味道,他不得不承認。他在心中輕聲嘆息︰
他想念她的身體,想念她的聲音,想念她融化在他身體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