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從成立幫派以來也只是實施過兩次次,據說那一次還是在四十多年前。
受刑之人,會被活生生的挑斷雙手雙腳,打碎各個關節。如此一來,生還希望幾乎為零。當年兩個叛徒聯合外人企圖摧毀雨宮族人,龐大的家族也是因為那一次的重創,如今只剩下兩支血脈。
听幫派里經過那次慘烈的老人說,那兩個人一個當場死亡,另一個終身癱瘓在床,是死是活如今亦不得而知。
這種刑罰不是要人死,而是要人生不如死。
想不到平時不多言語的少爺,行事這麼……要整頓現在混亂的雨宮組,也只有這樣手段的人,才能鎮得住。
兩人在雨宮灝才走進房間,鋪面而來的血腥氣讓他們槍林彈雨走過來的人也不免微微皺眉。
痛昏過去的男人趴在一灘血水上,臉色青白。
哎,誰讓他好好地生意人不做,出來玩女人,還偏偏踫了雨宮組未來當家的人,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疾馳的邁巴赫如同鬼魅一般,飛速行駛在墨色的夜幕下。
「總裁,您需要立刻處理傷口。」可憐的院長深更半夜地被一個電話叫回醫院,此刻正戰戰兢兢地陪在雨宮灝身邊。那個傷口雖然創面不大,但是扎的卻很深。
這個大少爺,火急火燎的讓人去救那個女孩子,自己只是做了簡單的處理,紗布上早已經染成深紅色了。
他要考慮是不是辭去院長的職務,雖然賺的多受人尊敬,但是三番兩次的這麼受驚嚇他一把老骨頭可受不了。說不定,再折騰幾次能被這個大總裁折騰死。
「手術還要多久。」雨宮灝目不轉楮的頂著手術室的大門,沉聲問道。
「這要看病人的情況,如果嚴重的話,或許……」
「或許!」雨宮灝噌的站起來,近乎一米九的身高,居高臨下的看著院長,「我要她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不許有任何其他可能。」
老院長被他這不怒自威的氣勢嚇得連連稱是。
耳邊問嗡嗡地煩的睡不著,想要伸手打開這擾人的「蚊子」,可無奈手太不起來,煩躁的小腦袋一個勁的搖晃。
「醫生,她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一直守在床邊的雨宮灝看著人兒似乎難受的要命,趕忙叫來醫生。
經過一番檢查,醫生拿下听診器,「總裁,藍小姐身體沒有什麼,可能是在做夢。」
「已經兩天了,她什麼時候會醒過來。」
「她能做夢,說明已經有了意識,想必這一半天就快了。您不用太擔心,藍小姐的傷不是太嚴重。」
雨宮灝听完,心里平靜了些,重新坐回床邊,拉起女孩兒柔長的手,握著她的手,仿佛全世界都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