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麼!」壓制身體本能的反映,扣住藍沁語還在繼續的手喝道。
眼神冷然的看著此刻的雨宮灝,藍沁語冷哼一聲,「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反正這副身體已經髒了,沒有什麼不可以做的,你要就拿去好了。」
啪!門外看戲的常燦不禁一顫。
偏著頭,一條鮮紅從嘴角滑出,白皙的下巴和鮮紅形成的強烈對比。
憤怒沖上腦的雨宮灝狠狠的掰過藍沁語的臉,一雙冰涼的唇咬上藍沁語的。不管她是不是無法呼吸,也不管她此刻唇舌上的傷口,靈活的舌撬開她的貝齒,肆意的游走。
她的味道馨香混合著血腥,更加刺激雨宮灝的神經中樞。
就在藍沁語幾乎以為自己要憋死的時刻,雨宮灝才放開她。逃出禁錮吻得暈頭轉向的藍沁語,大口大口的呼吸。
恍然間,下顎猛地一疼,再一次被迫看著唇邊染上鮮紅的男人。
「我告訴你,這個身體從現在開始是我的,就算是你也不能隨意決定它!」
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指不住的輕顫,听到她的話,恐懼打過憤怒,或者這兩者根本也沒有辦法分割開來。她那是什麼意思,難道以後隨便是誰想要,她都會主動的給。
他不允許!絕對不允許!
他雨宮灝的女人誰都不許動一根汗毛,就算是她自己也不能!
沒有哭泣、沒有聲音,只有一顆顆淚珠奪眶而出。
好似瀑布一般,永無止境的流著。
這涓涓不斷的淚水,沖到雨宮灝心底,酸酸的澀澀的……
手指不由自主的伸向已流滿淚水的小臉。
用力打開雨宮灝的手,通紅的眼楮瞪向他,「誰讓你救我!你不是想報復藍家,你為什麼救我!我什麼都沒有!我不敢見他們!我什麼都沒有了!你還想要我怎麼樣!」一記記粉拳打在雨宮灝堅實的肌肉上,歇斯底里的哭喊。
好疼……
心好像被綁在空中,承受著一次次狠力的鞭打……
皮開肉綻的疼痛著……
不顧她的捶打,健碩的長臂一把將女孩兒摟進懷里,「我只要你留下,只有這一個要求。」
他做錯了,他真的做錯了。
是他低估了這件事情對于了藍沁語的傷害。
對于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這都是人生中莫大的恥辱。
她竟然說她自己髒,該死的,他怎麼能因為自己的私心,選擇騙她。
「隨你,反正已經髒了,留在哪里不一樣……」抬起頭笑看著神色凜然的男人。
「不許再說髒這個字!」這樣淒然的笑不是他想要的,為什麼他此刻覺得如此害怕藍沁語的笑,害怕看見她眼中的漠然,對于一切的漠然、對于生命的漠然……
「藍沁語只要你答應好好留在我身邊,我和你的合同可以一筆勾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