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到酒時,常燦已經喝下一整瓶白蘭地。有些搖晃著站起身,摟住女人的肩,整個人半掛在人家身上,遙遙晃晃地朝著電梯走去。
回過身,女人便擠入常燦懷里,亟不可待的扯開他的襯衣,火紅的唇印在常燦的脖頸上。反身用力,女人半果的背貼在冰涼的牆上。
早就火起的常燦頎長的身子猛地靠上去,刺啦一聲,女人身上本就不多的布料頓時成為一片破布,在空中劃過一個拋物線,墜落在地。
兩具火。熱的身軀很快跌進柔軟舒適的大床里,迫切的除去彼此之間的阻擋,互相撩起極致的火焰。
猛的挺身迅速進入的那一刻,早就被情。火燒的失去理智的常燦,眼前的臉突然變成安瑞妮嬌羞紅潤的臉龐。
「丫頭……」迷醉的附上女人早已紅透的臉,擦去她臉頰薄薄的一層汗。
女人得到常燦溫柔的,受到蠱惑似的躬起身子迎合。鼓勵般的迎合,火辣地邀請,激起最原始的動力。
熾熱快速的一陣過後,兩個人精疲力盡大汗淋灕倒在床、上,「丫頭……愛你……」常燦迷迷糊糊地說著,接著便去夢里會周公了。
「這個死男人!」此時此刻,被某人想著的安瑞妮正在浴室里洗今天的第七次澡。
白女敕女敕的皮膚,搓的紅了一大片,熱水沖上去,都會感覺絲絲拉拉的疼。今天下午竟然被他揩了油,光是想想就很氣憤。
而且……而且……
她當時要命的竟然忘了反抗,他的唇柔柔軟軟的,好像還挺舒服的。
不對不對,那分明就是一個威脅自己的臭男人,他渾身上下都是臭的。安瑞妮拼命搖頭,好像是要甩去自己的想法。
金色的陽光,灑進房間,暖暖的照在兩個身體上。夜晚
雖說常燦平時自由散漫,但卻沒有賴床的毛病。即便是喝多了,九點多也醒了過來。
翻過身,大手隨即觸踫到女人柔滑的飽滿,嘴角染起一絲滿足的笑,手臂一收,將女人攔腰抱進懷里。手不老實的動來動去,欺身過去吻上女人耳際。
香水味撲鼻而來,常燦不禁緊了眉頭,「怎麼用香水了?」
他還是喜歡她身上淡淡的體香,單是昨天打靠近,就讓他喜歡上了那種甜甜的氣息。
女人在常燦的「騷擾」下,慢慢轉醒,「一直都用的啊,昨天你都沒說不喜歡呢……」柔柔膩膩的聲音,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酥了筋骨。
聞聲,常燦迅速睜開迷離的眼眸,猛地做起來,盯著完全袒露在外的女人,眼底翻涌著一股怒氣,「滾!」
前一秒還是柔情繾綣,此刻便翻臉要殺人似的樣子。虎的女人半天呆愣愣地沒反應過來。
女人遲鈍的表情,更是讓常燦反胃,「怎麼,等著我讓人把你扔出去。」
平日里風流多情的常燦,此刻猶如地獄修羅一般,怒火燒紅了雙眼。
翻滾著跌下床,女人撿起地方扔的到處都是得衣物,慌亂的跑走。
女人走後,常燦立刻沖進浴室把自己淋的徹底。花灑里流出的冷水,已經不能讓他冷靜下來。
盯著鏡子中的自己,久久凝視。
發現昨夜和他共同度過的人不是安瑞妮的時候,心里莫名的暴躁,更多的是不安。
像是背著妻子在外偷。情的男人一樣,心底惶惶的很,卻又即刻想要見到她。
回家換了衣服,確定沒有任何「出軌」的痕跡,常燦開車直奔安瑞妮學校。
「老公,昨天阿燦又沒回來,你是不是改管管他了。」
「沒回來嗎?發展還挺快。」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若有所思的說道。
「什麼挺快,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常夫人顯然不淡定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急什麼。」男人撇了撇自己的老婆一眼,轉身朝書房走去。
「你個死老頭,我終于知道阿燦的什麼都不說的性格隨誰了,你給我站住,听見沒有……」
佣人們對于自己老爺太太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已經見怪不怪了,不過,大都是太太在吵,老爺一貫很淡定。
如果他們哪天安靜下來,他們會懷疑是不是真的要2012了。
常燦從不知道,他也會有為了一個女人忐忑不安的時候。坐在車子里,眼楮目不轉楮的看著校門,生怕一個沒留神,他的丫頭又會躲著他溜走。
嗡嗡……
正在常燦糾結他怎麼就栽在一個小丫頭身上的時候,電話很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喂!」沒好氣的接起電話,眼楮依然看著外面的校門。
「我不記得欠你錢。」電話里傳來雨宮灝冷冷淡淡的聲音。
「啊?哦,那算是你家小女佣的醫藥費。」常燦很快反應過來,大概商場已經把賬單送到雨宮灝手里了,很有效率麼,想必自己老爸也已經知道了那件事情,怪不得今天沒有轟炸他。
「7千萬……」
「我想如果那個單純可愛的小女佣知道你騙她說她被人……」常燦故意拉長聲音,威脅著自己的好友。「算我給伯母盡了孝心。」听他這麼一說,雨宮灝爽快的應了下來。
「哈哈哈,隨你怎麼安慰自己,不過它可有主了。」說著,視線里出現一抹俏麗的身影,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還沒等他走出車門,臉色便急轉直下,「靠,那小子手放在哪?不想活了!」
「喂?」雨宮灝莫名奇妙的看著突然被掛斷,不過,他好像听到了某人暴走的聲音。
「怎麼了,常燦怎麼說,下午他有時間給我做檢查嗎?藍沁語接過服務生送上來的甜點,瞧著雨宮灝幸災樂禍的笑,不解的問。
「我想他現在正在忙著解決敵人。」
敵人?
「想不想出去玩?」雨宮灝走到她邊,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