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不會知道的,你從小嬌生慣養的,你怎麼會知道這些呢?」顏伊痕笑著說,語句顛三倒四的,一听就是醉後「狂言亂語」……
「呵呵,你說的輕巧,我要是有父母就好了。」任清翔冰山臉上依然是那麼冷淡淡的輕笑,笑中的澀與苦相交……
「你沒有父母?」顏伊痕睜著好奇的問道。
「呵呵,我的父母早在我四歲的時候就與世長辭了……」任清翔淡淡的說著面無表情。
「為什麼?是生病了嗎?」
「不是。」這時任清翔舉起酒壇子喝了起來。
「那是怎麼死的?」
(雪兒︰伊痕,你喝醉了,怎麼還有這麼多話呀。)
(顏伊痕︰這就叫做「借酒消愁愁更愁」嗎!!!)
(雪兒︰「借酒消愁愁更愁」跟你說話有什麼關系????)
(顏伊痕︰難道你不知道什麼叫做「酒後吐真言」嗎?)
(雪兒︰咦?伊痕,你什麼時候也跟南宮冰翎一樣「出口成章」了?)
(顏伊痕︰這就是古代文化燻陶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