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翎,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宮啊?」顏伊痕問出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這個問題嘛,我暫時沒有想過。」南宮冰翎如實的答道。
「皇嫂,你怎麼能不想呢?皇兄可苦苦等了你六年呢。」听到這話,凌紫嫣急了,皇嫂,你怎麼可以不回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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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時剛進,一輛經過改裝過的皇家馬車停道,光燁王府門前,管家方伯,剛好路過這里。
「王爺,你怎麼乘車回來的?」管家疑問道,他明明記得,早晨他家王爺是坐轎,去的衙門。
「方伯,快去備些,有貴客來訪。」凌子燁淡淡的吩咐道。
管家自然不敢怠慢,連忙吩咐丫環去準備。
在集合石凌墨寒等人,便以下了馬車。
「皇——」方伯曾經見過凌墨寒一面,任憑凌墨寒的相貌,凡是過目便難忘,更何況是一國之君,方伯自然認識,連忙要跪下行禮。還好小祥子手疾眼快,及時用眼神,阻止了方伯的動作。
方伯只好,默默的跟在幾人身後,進了王府。
看著凌墨寒一手拉一個,凌子燁和凌 微,小嘴里喋喋不休的,給凌墨寒介紹著王府里的情況,南宮冰翎慧心一笑,看來他們父子感情還真好,她也就放心了。
一路無話,到了大廳,黃浮早就在大廳里等候多時了。
南宮冰翎連忙讓丫環,管家退下,順便把門帶上。
「相公,這位是?」黃浮疑惑的看向凌頻清身旁的凌紫嫣,總是覺得眼熟,但有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母後,您怎麼連女兒都不認識了。」凌紫嫣不滿撅起小嘴。
「你是嫣兒?」黃浮愣了半晌,語氣不肯定的問道,當年才一歲,這一轉眼,二十余年便過去,真是歲月如梭,光陰似箭啊。
「母後,紫嫣終于見到母後,紫嫣還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了呢。剩下的話,凌紫嫣沒有手下去,只是趴在黃浮的肩膀上,感受著母親的味道,好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啊。
「咳咳,紫嫣,你都多大啦。」凌墨寒干咳兩聲,吃味的說道。
「皇兄,你這是嫉妒。」凌紫嫣不滿的向凌墨寒做了一個鬼臉,落井下石道。
「寒兒,都長這麼大了,比你父皇當年英俊多了。」模了模兒子的肩膀,黃浮一陣感慨,如實的說道。
「浮兒,不帶這個樣子的,見到兒子,就忘了相公的。」凌頻清吃味的把黃浮攬到懷里,他當年,怎麼就沒有兒子英俊啦?
雖然的確如此。
凌墨寒嘴角一抽,他父皇怎麼能這個樣子呢?凌墨寒也沒計較,拉過南宮冰翎,站到凌頻清,黃浮夫妻面前,恭敬了拜了三拜。
「寒兒?翎兒?你們這是干什麼?」黃浮不解,她干女兒和她親兒子,這是干什麼?難道是二人,一見鐘情。
「父皇,母後,謝謝你們六年來對翎兒的照顧,兒臣感激不盡。」凌墨寒認真的說道,他認為自己簡直就是在做夢,不但失去六年的妻子,帶著兩個天才兒女回來了,就連已經「逝世」二十余年的父母也回來了,凌墨寒真懷疑——現在是不是在做夢。
「娘子,你所不知啊,咱們養了六年的干女兒,是咱們的親兒媳啊。」凌頻清無奈的向一臉糊涂的妻子解釋道。
「你們是——」黃浮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當然大多的是震驚,什麼?她干女兒就是她「親兒媳」?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母後,翎兒就是當年‘鎮**師’啊。」凌墨寒一手拉著南宮冰翎的手,一邊向自家母後解釋道。
「哦,那個民間盛傳的‘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鎮**師’,就是冰翎?怪不得翎兒難破得了,那個山谷中的陣法。」凌頻清听到「鎮**師」也是為之一震,不過隨即了然,難怪……他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老爹,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就是我的好朋友——顏伊痕,官拜‘神勇將軍’。」南宮冰翎拉過顏伊痕給二老介紹著。
「伊痕見過太皇,太後。」顏伊痕優雅的向二老行了一禮。
「久聞大名。」凌頻清看了看顏伊痕,贊賞似的點了點頭,果然「巾幗不讓須眉」啊。
「這位是冰翎的表哥,南宮俊疾。」
凌頻清和黃浮滿意的點了點頭,果然是一表人才,氣宇軒昂。
「至于這位嘛,還是讓紫嫣介紹把。」南宮冰翎看了看顏錦乾,又看了看凌紫嫣,準備讓凌紫嫣介紹。
「皇嫂——」凌紫嫣不滿的叫了一聲,小臉兒上不滿可疑的紅暈。
「呦,順天府公堂都鬧了,我們的小公主,還會害羞啊。」南宮冰翎非常不厚道,說道。
「好啦,冰翎你就別鬧了,你就別難為嫣兒了。」顏錦乾看凌紫嫣受欺負,連忙把凌紫嫣拉到身後,不滿的瞪了南宮冰翎一眼。
「哦?嫣兒都叫上啦。」顏伊痕隨聲附和道,骨子里的惡劣因子,又開始活動了。
「伊痕。」顏錦乾不滿的瞪了顏伊痕一眼,這個妹妹是白養啦,關鍵時刻,竟然不向著自己說話也就算了,竟然還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