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請回。」南宮冰翎還沒有跑多遠呢,南宮冰翎, 薇,黃浮三人就被四個丫鬟,從四面包圍,琴棋書畫,彬彬有禮的說道。
而太皇太後和石滴兒也沒有在意,繼續逛她們的。
「你們這這是逼良為娼。」南宮冰翎吱唔了半天,才說出了這麼一句來。
琴棋書畫,四個無語連連,頭上幾條黑線滑下,她們是那樣的人嗎?
「咦?軒啊,這是怎麼回事?」一身白袍銀面的顏伊痕從天而降。
「吟,你來得正好,帶我走吧。」看到顏伊痕如看到救星一般,南宮冰翎立馬躲到顏伊痕身後,開始求救。
「軒,你怎麼可以這樣呢?為了躲避著四個,你你,竟然換了女裝,這傳出去,我瀟逸閣的臉,要往哪里放啊。」顏伊痕在南宮冰翎耳邊說道。
「你到底救不救我。」南宮冰翎小手伸到顏伊痕的腰間,狠狠的一掐。
「啊,呵呵,小軒兒說得話,就是聖旨。」顏伊痕邪魅,輕攬起南宮冰翎縴腰,飄然而去。
「娘,薇兒,你們先回去吧。」南宮冰翎留下了一句話,便不見了蹤影。
留下一群驚呼的人們,和不解的幾人。
「看啊,飛人啊。」
「俊男美女!」流著口水。
「那個男的好像是瀟逸閣閣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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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逸閣,四樓辦公室
兩個俊雅出塵的白衣公子走在床榻上,都帶著一樣的銀色面具,遮住半顏,正品著香茗,閑聊著。
「什麼?你你你有了?」顏伊痕一驚,差點兒就跳了起來。
「你小點兒聲。」南宮冰翎連忙捂住顏伊痕,闖禍的嘴巴。
「哎呀,冰翎,這是好事,干嘛不說啊。」顏伊痕一抓字拍下南宮冰翎的小手,一臉的不耐煩,她就不明白了,冰翎到底在別扭著什麼。
「哼,」南宮冰翎冷哼一聲,戴上下半面面具,向門口走去。
「呀呀,小翎兒,你不要生氣嘛。」顏伊痕無奈只好追上,漸漸遠去的背影,她們分別六年,生離死別,難得相聚,共享「二人世界」怎麼能就這樣破壞了呢?
……
瀟逸閣二樓雅座,二人選了一個靠窗戶的位置,走好,點了幾道茶點,品著香茗,二人正準備聊天。
不知是冤家路窄怎麼了?在瀟逸閣,有一次踫上了石滴兒,拉著太皇太後正緩緩的向這邊走來。
「喂,二位請讓一讓,這個位置,本小姐看上了。」石滴兒走過來,霸道的叫道。
「哦?這位姑娘,說得是本公子嗎?」顏伊痕用異類眼光撇了石滴兒一眼,仗勢欺人的禍,太皇太後在這怎麼樣?反正她現在是顏吟,不是顏伊痕。
「就是說你呢,我女乃女乃走累了,你趕緊讓坐。」石滴兒心里一寒,好冷的語氣,但石滴兒豈能輕易服輸。
「這麼多位置,小姐不會坐別的地方嗎?」南宮冰翎淡淡說道,明明是問句,說出來,卻是肯定句。
「本小姐就是要坐在這里,怎麼啦?」石滴兒不服氣,一瞪眼,一拍桌子,鐵板釘釘。
「這位小姐請坐別的地方吧。」一旁的侍女看到這種情況,趕緊出來調解,她們兩位閣主,可不是省油的燈啊,「就是得罪了當今皇上,也萬萬不能得罪她們兩位主子」,這就是她們瀟逸閣的宗旨,瀟逸閣建立七年來,從沒有變過。
「為什麼,明明是我家小姐先看到的。」翠紅也在一旁奴仗主勢,大聲沖著侍女吼道。
「那這幾位客觀就請回把,瀟逸閣不待見你們,瀟逸閣的宗旨就是‘寧得罪當今皇上,也不能得罪我們兩位主子’。」侍女冷淡的答道,作了一個請的手勢,作勢讓石滴兒幾人走。
「你——」石滴兒氣結,這是什麼歪理,這瀟逸閣有什麼了不起的,連寒哥哥都不敢得罪。
「你們瀟逸閣,是不是太囂張了一點兒,知道我家夫人是什麼人嗎?」跟在太皇太後身邊的桂嬤嬤徹底怒了,這是什麼歪理「寧得罪當今皇上,也不能得罪我們兩位主子」?還真當自己是一回事啊,她回去在皇上面前告上一狀,看這個瀟逸閣,還能在楠冥國立足不成?
「老夫人,您坐吧,瀟逸閣一向是一顧客為上的,顧客就是上帝,但瀟逸閣絕對不容允任何人來此鬧事,否則——」南宮冰翎起身,上前把石磬扶到座位上,語氣不冷不熱的說道,帶著毋庸置疑的語氣,把石滴兒嚇得一顫。
「還不快點收拾桌子。」顏伊痕示意侍女,趕緊收拾桌子。小侍女一哆嗦,趕緊上來收拾桌子。
「女乃女乃,你怎麼也到瀟逸閣來啦。」凌墨寒遠遠的便看到石磬,手里拉著凌子燁,旁邊跟著任清翔和南宮俊疾,小祥子。
「哦?原來是寒兒啊,快坐。」石磬看到是凌墨寒,趕緊招呼凌墨寒過來。
「燁兒,今天過得可好?」看到凌子燁,石磬也不知怎的,就心花怒放了起來,拉著凌子燁,親切的噓寒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