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少了幾分霸道,溫柔而纏綿,令她想起第一次,也是這般小心翼翼,仿佛捧著一個珍貴易碎的瓷女圭女圭。忽然移唇,滑至她的耳垂,一邊輕咬一邊咬齒不清地︰「我又想要了,怎麼辦?」
昨夜糾纏,一次又一次,她的身體有些疲累,卻不忍掃他興致,輕咬了一下嬌艷如玫瑰的唇瓣,羞怯地點頭︰「那,輕點。」
灼熱的唇,一寸一寸地吻遍她的全身,大掌盈握豐.腴,直到兩粒粉紅的櫻桃聳硬如豆,紅唇間溢出無法自.禁的吟哦,他腰身溫柔一挺,兩人契合無間……
激情過後,男人慵懶無動,又恐冷落了身畔的可人兒,聲線萎靡地與她閑話︰「我們有三天的蜜月期,老婆大人有任何要求,我都會滿足你。」
「真的?」蘇籽言雀躍而起,想都沒想便提出了第一個要求︰「那,等會陪我去逛街。」
三天雖短,卻是重縫後首開偕游之先行,由不得她喜難自禁,跳下床,卷了雪白的被單裹在身上。
身體驀然暴露在空氣中,果.體橫陳,像大師手下美侖美奐的作品,凌少默額頭爆出了三條黑線︰「是誰剛才喊累的?」
蘇籽言一邊欣賞一邊格格格地笑,見他起身抓過雪白的浴巾圍在腰間,長腿一邁,她驀然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向自己襲來,轉身跑向浴室,喀地一聲鎖了門。
「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凌少默踱到門口,啞著嗓子喊。
里面傳來歡快而調皮的歌聲︰「不開,不開,不開,媽媽沒回來。」
「我是媽媽,小兔子快點開門。」凌少默捏著鼻子,憋著怪腔怪調的女聲大行哄騙之實。
動靜一停,她的聲音帶著演繹的驚恐︰「唉呀,你不是媽媽,是一只又凶殘又貪婪又討厭的大灰狼,你看,還舉著狼爪要吃人呢!」
凌少默趕緊撤下自己舉起的魔掌,溫聲央求道︰「小言,把門打開,讓我進來和你一起洗,好不好?」
「不行,我才不要引狼入室。」蘇籽言堅決不上當,放他進來,這一早上別想出去了。
俄傾,門嘩啦一下從里面打開,蘇籽言穿著粉紅色的浴袍出來了,頭發濕漉漉的,周身散發出好聞的香氣,挑眉笑道︰「你可以進去了。」
「小壞蛋,被我捉住了吧。」凌少默一把撈她入懷,頭拱在香氣裊裊的發絲間廝磨。
蘇籽言用肩膀輕輕地拱了他一下,連哄帶騙地︰「好了,晚上補償你,行不行?」
「嗯,你要補償我的多了去了。」凌少默倏地從她的頸間爬起來,斜睨著一雙狹長漂亮的眼眸,一副反攻倒算的表情,「比如青春損失費。」
蘇籽言失聲嚷了起來︰「青春損失費?虧你想得出來,那陪吃陪睡陪玩是不是也要算?」
「當然,還要按最高規格的出場費計算。」他一臉認真,滿眼無賴。
蘇籽言杏眼一瞪,舉起粉拳便打,他魚一樣滑不溜丟地躲開了,爆笑著跑進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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