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
蘇籽言雙瞳不由自主地張大又驀地收縮，自己果然只是他的剎那。
他的動作有些笨拙，蘇籽言收了心緒，低笑著問︰「默，你是第幾次親手為女士服務？」
「第一次。」
他想都沒想地回答，又直起身子，端祥一會，笑眯眯地道︰「好看。」
「騙人！」蘇籽言嘴一撇，難不成芳華是自己跑到龍家小姐的脖子上去的？
凌少默緩緩地向她俯來，鼻尖里全是熟悉而霸道的男性氣息，她情不自禁地合上雙眸，嘴微張，似在迎接他火熱的唇。
「小言，生日快樂！」他附耳，悄聲。
呃？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她居然忘得一干二淨，又為自己剛才的舉動汗顏。
「怎麼，不喜歡？」他回到對面坐下，看她低著頭發愣，挑眉問。
蘇籽言惘惘地笑了笑︰「不是，只是有點不習慣。」
「這話听著怎麼有批評的味道，看來以後我得經常送你禮物，好讓你習慣。」凌少默半真半假︰「免得再有人問起，你拿我搪塞。」
蘇籽言低聲嚷嚷︰「誰拿你搪塞了，你自己說過的話自己不記得了？」
「怎麼不記得？年少的時候很自負，以為自己是你的最愛，才會說出那樣的傻話。」他優雅地呷了一口酒，把酒從舌尖慢慢滑到喉頭，體味香檳的芳香，口氣頗有些無奈︰「誰知道你並不喜歡，棄之如蔽。」
蘇籽言的心一沉，兩個人好到這種程度了，他還是沒忘，她曾負了他。
「默……」
「來，干杯！」他打斷她，示意她舉杯。
淡淡的金黃色，還有精致的小氣泡，優雅無比，入喉彌香。不過幾口，蘇籽言有些薄醉了，老式的留聲機播放著經典的舞曲，她將手伸到他面前。
「凌先生，可否賞面陪我跳一支舞？」
凌少默低魅一笑，款款起身。想是真的醉了，她雙腳不受控制地踩在他的上面，剛要收回，他緩緩地移動起來。
一步，兩步，兩人腳踩著腳，暗號一樣的舞步。一個，兩個，他的襯衣紐扣被逐個解開，露出結實的胸膛。
「你想要我嗎？」她仰起頭，痴痴地望著他。
「我恨不得吃了你！」
兩片溫熱的嘴唇黏合在一起，舌與舌的交纏象另類的舞步……
陽光灑在豪華的大床上，床上的人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閉著眼模向一邊︰「默！」
「默？」
蘇籽言驀地睜開眼楮一看，他果然不在床上。心中莫名地一慌，胡亂套了睡衣，跳下地，一邊系帶子一邊四處找尋。
「默，你在嗎？」總統套房，層層疊疊到處都是房間，她一間一間的找過去，一次一次地失望。
忽然鈴聲大作，蘇籽言神情一振，撲向電話︰「默，你在哪里？」
「蘇小姐，我是李澈。為免人多嘴雜，凌總先行回國了，令我送蘇小姐回去。我在一樓大堂等你。」
蘇小姐？人多嘴雜？
我就知道是夢，她喃喃自語地放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