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開地種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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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地!?可周曉白真的徹底覺得算是完全就是和旁邊的雜草地差不多的樣子,要不是這里算是有幾道田埂隔著,周曉白還真是分辨不出來。
據說之前這地里,春上還種上過小麥來著,可周曉白這麼一看,就算自己再怎麼五谷不分,還真是沒有找出一點像是小麥的植物來著,滿眼都是雜草,半顆麥苗都沒有見到。
雖然之前已經想到是荒田,可這也荒廢的厲害了點吧。周曉白看的真是淚流滿面,但是現在不整整又該怎麼辦呢?雖說現在夏天,林子里面甭管怎麼說,也總能有點落單的野味,但是再過幾個月,等到天寒了,那可不什麼都沒有吃的了。所以現在必須要早做打算。
那麼這片荒地雖然不怎麼著,也一定要給用起來。周曉白盤算著,到底該怎麼折騰一下比較好呢?手里的活計也不敢停住,哎,沒有帶工具來真是失策,周曉白只能徒手開始拔掉這些個野草。
咦,對了,種綠豆,周曉白忽然想起小時候在姥姥家,總是听著說「富地要種豆,尤其是青豆」。雖然自己也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但是現在只能死馬當做活馬來醫了。
雖然已經下定決定打算種植綠豆,但是現在種子又從哪里弄呢?現在六月下旬,正是播種的好日子,周曉白想不管怎麼著,也要先把這綠豆種起來,要不這冬天可就難熬了。
至于種子嘛!走一步算一步好了,等到地平完了再說吧!
「姐,俺說你去哪里了呢,俺都找你一大圈了。」周晨墨那個小小的個頭,氣喘吁吁的從田埂走來。
「爺爺不是昨黑里說起,叫俺過來看看咱家的地嗎?俺這不就趕緊來了唄。」剛才還不覺得,被周晨墨這麼一說,周曉白這才覺得手酸痛的緊。低頭一看,果真手里起了大大的幾個水泡。
「姐,俺說怎麼一大早起來,就不見你人了,這都晌午了,姐你連早飯都沒有吃,不餓啊!」听著晨墨這麼一說,是啊,這都勞作了一早上了,早上就喝了那麼一碗水,竟然不覺得餓啊!「沒啥,姐不餓,等干完這點活,姐再回去。」
「還干活!」周晨墨一把搶過周曉白的手,「姐。你看你這手!」聲音里都帶著哭腔了。這又是唱哪出呢?看著周晨墨烏溜溜的大眼里,滿是心疼。「姐,疼不疼,俺給你呼呼。」
暖暖的呼氣吹在熱辣辣的手心里,奇跡的有種清涼的感覺,之前那種灼熱的感覺一下子消失了。這個弟弟真是個寶啊!周曉白用另外一只手模模晨墨毛茸茸的小腦袋,「晨墨呼呼真有用,姐的手不疼了。」
周晨墨一把又抓過周曉白另外一只手,一听自己呼呼有用,周晨墨可激動了,語氣也一下就飛揚了起來,「不疼就好,姐,俺再給你呼呼。」
「姐,你就用手拔草啊!」周晨墨看著周曉白滿是血泡的手還是很心疼。「難道家里有鋤頭不成?俺找了一圈,都不見家里有個什麼鐵的家伙什。」
額,是啊。想到這里周晨墨又恨恨了。都是二叔,分家的時候把家里值錢的東西都搶了過去。還說什麼咱們老的老小的小,用不上那些東西,要有什麼需要直接去找他就好了,結果呢,現在……
「姐,等俺長大了給你買多多的鋤頭、鐮刀……再也不叫你用手了。」周晨墨高高的揚起小拳頭。听著晨墨的豪言壯語,周曉白不禁失笑了,等到他長大了,還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去了,不過雖然這樣,還是很窩心的。
人家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看晨墨這麼小,都已經這麼懂事了。周曉白很是欣慰。
「姐,要不咱直接拿火燒吧。」周晨墨忽然冒出來這麼一句話。周曉白眼楮一亮,還真是個好主意,但是轉念一想不成。可惜現在是夏天,那些野草茂密的很,想用火燒那是肯定不成的,若是改成秋天,想來倒是可以。
周曉白搖搖頭,算了,今天就先到這里吧,晚點借個鋤頭再來好了。「走,晨墨,姐和你一起回家。」
一回到家里,周晨墨嚷嚷了幾聲,把爺爺招呼出來,就自己鑽到廚房里面忙活去了。周根生見到周曉白滿是血泡的手,也是滿眼的心疼,「你這個傻孩子,怎麼就這麼笨呢。家里沒有,不曉得去別家借啊。走,爺爺,給你去上點藥。」
家里能有藥,周曉白將信將疑的,等到看到爺爺口中的藥是什麼,默了,就是爺爺平日里面佔卜用的蓍草燒成的灰。
這干淨不干淨啊!不會發炎了吧,周曉白把手一縮,趕緊想溜。周根生這才是不給她溜掉的機會呢,早就眼疾手快的給她手上直接拍上了蓍草灰。
周曉白哭喪著臉,「爺爺啊,你別……俺這手還要留著種田養家的呢。」周根生一听人家質疑他,可不高興了,板起臉來,哼了一聲,「人家想求著俺,俺還不給呢,要不是看你是俺孫女。」
「是啊,姐,你別不信爺爺,你看爺爺算出你大劫過去了,可不是,你現在比之前可清白了不少。」周晨墨已經手腳麻利的把午飯給整出來了。
什麼啊!明明是姐穿越了好不好,怎麼是大劫已過,不過這話不好說出來,周曉白只能悶悶的坐了下來。
今天的飯還是上次燕小開送的玉米面,不過這次沒有貼成餅子了,只是煮成一碗玉米面的粥。周曉白端起碗,雖然不餓,但是喝上一口,換種吃法,竟然分外的香甜。
周曉白三口兩口就是一碗粥下肚了,轉眼一看晨墨面前還是空空的碗,他舌忝舌忝小嘴,見周曉白望向他,「姐,俺和爺爺都先吃過了。」
看著周晨墨面黃肌瘦的樣子,和現在滿眼渴求,但是又勉強自己不去望向周曉白的碗。周曉白看起來別提有多心疼了。想來爺爺和晨墨晌午都沒有吃飯,這會兒心疼自己手破了,這才把剩下的這麼丁點兒的玉米面都給自己熬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