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熬夜碼字的人都是折翼的天使啊,傷不起,困死了,PK600加更奉上,繼續黑著眼圈去下午的更新吧。握拳,雙更真是件坑爹的事情。
***********************
晨墨也是興沖沖的打開油乎乎的紙包,肉香四溢,紙包里面原來是紅燒肉。不多也僅僅就是兩塊而已,可能放的時間太久了,已經涼掉了。
但是一見這紅燒肉,晨墨還是很激動的,「爺爺,紅燒肉耶。」周根生笑眯眯的指著紙包,「白丫頭,晨墨,你們趕緊吃吧,俺在席上已經吃過了。」說著轉身就從堂屋里面拿出一個杏子吃了起來。
見周曉白望向他,解釋道,「這席上吃的太飽了,俺要消消食。」但是周曉白卻曉得完全不是這回事兒,一看爺爺捂著肚子的樣子,就知道鐵定是餓著肚子一路回來的。而這紅燒肉也肯定是他碗里省下來留給自己的。
小心翼翼的小小咬了一口油光發亮,香氣四溢的紅燒肉,雖然已經冷掉,味道也比自己在前世吃過的不知道差到哪里去了,但是周曉白還是覺得這是自己吃過的最好吃的紅燒肉。
「爺爺,俺今天肚子不舒服,一吃這油膩的東西就反胃,爺爺還是你來吃吧。」周曉白把手里的紅燒肉這麼一遞。
晨墨和爺爺都關心的問,「姐姐,你咋就個不舒服了呢,剛才不是見還好好的呢?」「是啊,白丫頭,你到底哪不舒服趕緊告訴爺爺。」
額,周曉白一看弄巧成拙了,趕忙解釋道,「沒事沒事,就是今天肚子不大舒服,這肉俺是吃不得了。爺爺你幫俺吃掉吧。」
周根生還是一副將信將疑的樣子,但是看著周曉白捂住肚子一臉痛苦的樣子,又不得不相信了。半塊紅燒肉,其實也沒有多大點,周根生一口就給吃掉了。完了隨手在衣襟上擦擦油,把手給搓熱。
「白丫頭,你這肯定是吃什麼生的果子吃多了,爺爺給你暖暖胃。」說著就把熱熱的手掌心給貼在了周曉白的肚子上。
這一動作叫周曉白一愣,隨即笑意就浮上了嘴角,「爺爺,俺肚子暖暖的了。」其實不僅僅是肚子,心里更是暖暖的。
天一點點暗了下來,周根生就這麼有一下沒一下的幫周曉白揉著肚子,雖然本身自己就沒有什麼事情,但是在爺爺這麼的按摩下,周曉白就這樣睡著了。
第二天天一亮,周曉白就醒了,一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她的小神碗,把里面滿滿的一碗水給倒了出來放在瓦盆里,又在溪邊打了滿滿一盆子的水,直接就抬到了地里,小心的給地都澆上了水。
這天氣熱,地也干,連著幾天都沒有下雨了,周曉白惦記著自己的這個綠豆,所以早早的就起來澆水了。
等到她忙活完了,回到家里,爺爺和晨墨也才起來,隨手拿了幾個果子,周曉白就打算去鎮上轉一圈。可剛要出門就被周根生給叫住了,「白丫頭,今個你就別出去了,俺們去請姑姑。」
曉得周曉白對這個習俗不甚了解,周根生就索性干脆好生的把這個和他們說道說道。原來「六月六,請姑姑」。過去,每逢農歷六月初六,農村的風俗都要請回已出嫁的老少姑娘,好好招待一番再送回去。
周根生面上雖然很是有些為難,但是還是說了出來,「雖然俺們家里確實不成,但是這風俗不能不做,要不你姑姑豈不是被人笑話不成。」
晨墨也在一邊念叨著,「俺想姑姑了,姑姑對俺可好了,見回來,都給俺帶好吃的。」
既然爺爺和晨墨都這麼說了,周曉白也自然是同意的了,「那晨墨你在家準備著,俺和爺爺一起去請姑姑。」本來這事該小一輩操持的,但是周曉白完全不知道姑姑到底是哪個,自然也是不能自己去了,只能叫上爺爺一起。
周曉白這算是第二次出遠門了,跟著爺爺一道走。今個六月六,村上的人,也紛紛去請姑姑了,道上熱鬧的不少,一派喜氣。
周根生一路上紛紛和村上的人打著招呼,周曉白趕緊記著這些個名字,免得趕明自己又不知道了。
一個看起來黑黑壯壯,一臉敦厚相的青年男子熱情的和周根生打著招呼,「大爺,你這也是去請你家閨女?」
「是啊,樁子,你這也是去請你家大姑?」
「恩。」
「那緊著好,剛好俺們一起順路,都是去小林村。」
樁子?這名字倒是勾起了周曉白的記憶,那天和春花姐在林子里面幽會的男人好像就叫樁子,難不成就是這個?這麼一來周曉白就更是留心的望了過去。
男子個子不是很高,中等身材,不胖也不瘦,看起來倒是很干練的樣子,說話間也很是有分寸,這麼看來倒是不錯的樣子,周曉白暗暗點頭,希望和春花姐能是個好姻緣吧。
「大爺,听說您家今天打算種荒地了,你家沒有什麼勞力,錢俺沒有,力氣倒是有一把,有啥活盡管的叫。」這村上的事,還真是沒有啥,一點風吹草動大伙都知道了。這不周曉白開荒的事情,不到幾天功夫,都幾乎村上的人都知道了。
不過听著樁子這麼說,也是熱心腸的人,周根生點點頭,「那俺到時候就不客氣了。」這麼說起來真是又傷心又安慰啊,自己這麼年紀一大把了,到頭來還享不到兒孫福,又兒子等于沒有兒子,連個外人都不如。
兩人這麼一路閑聊,很快就到了旁的小林村。因為周曉白她姑姑住在村子北頭,樁子他大姑住在南頭,所以在村口兩人分別了。
「白丫頭,你去了別多說話,免得叫你姑姑操心。」周根生走到門跟前停住,特地交代了周曉白這麼一句。
周曉白懂事的點點頭,曉得爺爺想瞞住什麼,鐵定是不想叫姑姑知道家里的情況。看到周曉白答應了,周根生這才整整衣服,走到了近前的一家院落,「鳳兒在不在?」
「爹,是你不?」屋里立馬就傳來一聲清脆的女聲,隨著聲,一個衣著簡樸,干淨利索的女子走了出來。「爹,俺終于等到你來了,還以為今年你又不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