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洛染笑著說道︰」昨日里面听著曉白你說的新奇,所以今日我也想來看看了,怎麼不歡迎?」若說今日要來的原因,商洛染自己也說不上來,昨天見過周曉白了之後,心里卻是一直癢癢的,總是覺得意猶未盡,恨不得周曉白是個男人可以秉燭夜談。
今日想著周曉白也要來,也就早早的趕了過來。感覺她腦子里面不知道是怎麼長得,會有這麼多的奇思妙想。
周曉白見著他,心里也是歡喜的緊,人家又是這里的老板,」自然是歡迎的緊。」
兩人相攜去了廚房,見到東家一早就到了,廚房的師傅也早早的準備好了。現在時間還早,也沒有什麼人,所以就特地的備下了一個小廚房空著叫他們試菜。
昨個雖然周曉白做了不少的紅豆腐,但是還是想著帶著不方便,就留在家里了。今個來酒樓的時候,特地叫馬車從那邊集市繞了一圈,從汪大叔哪里取了豬血來備用。
見著周曉白是坐著商家的馬車來的,汪大叔見著周曉白這般,心里才好受了些,想來這錢不是丟在水里的。
一進廚房,周曉白就說先要把紅豆腐給做出來。這次商洛染和廚房的大師傅很是識趣的先出去了,周曉白趕緊把神水和鹽水倒到罐子里面一攪合。等著它們凝固的差不多了,這才把他們叫進來。
下面的活計就要靠他們了,周曉白只能站在一邊指導了。叫廚房的大師傅幫著生火給水煮了一下。這個對他們來說可算是大材小用了,可惜周曉白算是不敢踫這爐灶了。
大不會兒功夫,就已經把紅豆腐給倒置出來了。這才一出鍋,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和之前的卻是有些不一樣了,周曉白撿著幾個自己記得的菜色,告訴了大師傅。
因為她雖然不會下廚,但是作為吃貨來說,倒是前世吃了不少的好東西,做法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大概的過程總該是清楚的,所以就略微的和大師傅提上了那麼一提。
那大師傅越听眼楮越是瞪得大大的,周曉白看著不由得抖了幾抖。「你當俺師傅吧。」那大師傅忽然就一把拉住周曉白的手,肥胖的身子抖著不停,「姑娘,你就收了俺這個徒弟吧。」
這一變故弄的兩人都是措手不及,周曉白使勁的拉扯一下,奈何那大師傅力道很大,沒有拉動。周曉白總歸是姑娘家,手給一個大男人拉著算是什麼回事兒?
商洛染也是心頭火起,自己手下人怎麼這樣,一個眼神,立春已經過去拉開了。「陳師傅。」
聲音雖不大,但是那胖胖的陳師傅一听,卻是恍然大悟,趕緊把手松開,連聲道歉。「周家姑娘,俺失禮了,實在是太激動了。」陳師傅搓著兩只手,神情局促。
商洛染見到陳師傅松開周曉白的手,自己卻是上前,拉過一看,小手都紅了。狠狠的瞪了一眼陳師傅,若不是知道自家師傅對廚藝痴迷的性子,真是還會以為他故意吃周曉白的豆腐呢。
饒是這樣,商洛染還是心里有些不舒服,「曉白,手還能疼嗎?」。周曉白的手,並不如別的閨閣小姐,比如自己姐姐妹妹的一般女敕滑,反倒是有了些粗糙。但是手心暖暖的,倒是叫他心里多了幾分的憐惜,不想松手了。
周曉白哪里是那麼嬌氣的人,擺擺手,多大點的事情,倒是這樣商洛染拉著她的手,叫她臉比手都要紅。「沒事沒事。」周曉白趕緊把手抽了出來,有點不習慣商洛染的這種曖昧。或者人家倒是沒有覺得,但是自己卻不能做到心如止水。
不知道商洛染的想法,周曉白覺得很是尷尬。
那陳師傅給自家主子一瞪,卻是不敢再說些什麼了。別看商洛染年紀小,但是掌握著商家的大權已經很有些時日了,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人,所以陳師傅在他面前也是不敢造次。
周曉白看著陳師傅可憐兮兮的樣子,也是于心不忍,「陳師傅,俺對廚房的事情是一竅不通,所以說當您師傅這事兒……」
不等周曉白說完,陳師傅的眼楮瞪得大大的,「不能吧,你說的一套一套的,怎麼可能不懂呢?周姑娘,你別謙虛了。」
听著剛才周曉白說的頭頭是道,陳師傅自然是不她的了。連剛才她不肯燒火煮豬血,他都以為是周曉白自持身份不肯的呢。
周曉白真是哭笑不得,難道自己還真的一派大師的氣質啊,和陳師傅解釋再三,他這才將信將疑的。周曉白也不藏私,答應了,若是有什麼新菜,一定來教給他,這才作罷。
陳師傅一門心思的都在做菜上面,所以也沒有想那麼多,和周曉白一說完話,就激動的去試著做紅豆腐了,周曉白倒是也沒有閑著,在一邊指導著陳師傅。
唯一的閑人就是商洛染了,兩人忙活著也就沒有注意到他了。他卻是站在一邊,看著周曉白忙碌的身影,若有所思。陳師傅心思單純,沒有注意到,但是他卻是奇怪了,按照周曉白自己的說法,她是個連廚房都會燒著的人。
那麼這樣,這些奇思妙想,還有之前哪些怪異的舉止,不知道她都是哪里來的呢?「曉白,你識字嗎?」。
周曉白正忙著看陳師傅做菜呢,倒是啥也沒有想,月兌口而出,「當然認識。」等話一出口,她頓時發現有些不妥了。古代的女子,信奉著女子無才便是德。女子是不可能進學堂的,只有大戶人家才會請來先生,教未出閣的女子學些什麼《女書》、《女戒》之類的,窮人家的女子自然是不可能識字的了。
所以周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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