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忙,商略行可能比周曉白還忙上數倍。這些時候,不知道怎麼的,商洛染就忽然把家里所有的生意都慢慢的轉給了商略行來打理,自己反倒是慢慢的抽出身來,不插手生意上的事情了。
商洛染不管這些事情了,倒是漸漸的在家里閉門不出看起書來。本來商洛染都算是少年成才,很早的時候就在鎮上薄有詩名,但是忽然父親去世,家中重擔直接壓在他身上,不得不就放下筆墨拿起了算盤。
他也算是商人世家,耳聞目睹的多了,雖然匆忙接管家業,但是幾年下來也是發展的井井有條,只是家里人深以為恨,尤其是老夫人更是覺得他沒有繼續讀書算是虧了他。商家雖然富裕,也出了些文人,但是直系里面卻是一直都沒有人讀書能有所成的。
這幾年商略行漸漸的大了,他是不願念書的人,所以老夫人就想著商洛染能夠把生意交給他,自己繼續學業,但是商洛染總是不肯。現在商洛染忽然就不想打理生意了,老夫人自然是高興的緊。所以商略行也就這麼給趕鴨子上架了。
還好商略行雖然讀書不成,但是做起生意來還算是不錯。接手了這麼些時日,大刀闊斧的倒是很有些變化,商家產業也更是蓬勃發展了起來。老夫人也更是放心把所有的產業都交給他了。
商家這麼大的產業,商略行每天要操心的事情倒是真的多了去了,忙的那叫一個昏天暗地的。不過他倒是有個習慣和商洛染一樣,就是每天習慣性的早上先到酒樓去一趟,要去那里用過了早飯才去各處查看。
兩人還都忙到一起去了,所以商略行這麼些天來,就還沒有遇到過周曉白。
「周曉白,你現在還真是越來越離譜了,竟然山貨也漲價的這麼厲害。」山貨不像是柴火,價格都那麼便宜,就是漲價個一兩成什麼的,倒是也不會多貴。
山貨就不好說了,山雞野味什麼的,也不算便宜,再加上各種皮貨,若是要這麼算起來,一下倒是很大一筆開銷。所以商略行覺得應該找周曉白好好的談談了。
「鄉下人,討生活罷啦。」理由上幾次已經說過了,周曉白也不再多說,知道商略行今個叫自己就是為了山貨的事情。
周曉白也心里早有了思量,自己這麼大規模的漲價雖然現在還沒有出什麼事情,算是勉強的走上了正軌,但是就怕自己這麼一來,就犯了眾怒,若是大家一起抵制的話,自己也撐不住的。所以自己的生意,必須有個突破口,商家在小池鎮上,基本就是風向標一樣的的人家,素來也和自己親近。
所以周曉白有心從商家出發,搞好自己的生意,那麼讓價這就是必然的了,只不過是多少的問題。
兩人都了這份合作的心思,所以談起來分外的愉快,不過就是這個數目方面兩人都是錙銖必較的,談起來就慢了些。這次反正是在酒樓,周曉白也不怕誤了飯點,就慢慢的和商略行這麼磨著。
吃了中飯,又吃了晚飯,兩人又是這麼磨蹭了許久,就連冬至都看不過眼了,兩人這才握手言和,達成了一致。結果就是還是按照柴火的比例,加上個一成半的樣子。
冬至覺得,感情他們這一天就這樣浪費過去了。不過周曉白倒是覺得收獲頗多,畢竟自己談妥了一筆大生意還順帶蹭了兩頓飯吃。商略行也是覺得這麼逗弄了周曉白一整天,心情分外的舒暢,這些天整天就是對著賬本什麼的,膩味透了。
今個這麼打了一天的嘴皮子官司,反倒是覺得身心舒暢的緊。周曉白若是知道商略行是這麼想自己的,估計頭上會冒出不知道多少的黑線。
事情談妥了,晚飯也解決了,商略行也沒有什麼理由再留下周曉白了,就干脆說送她回家得了。這大少爺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抽風了,非要親自趕車。
「商略行,你到底行不行啊」周曉白本來是有車就坐的人,但是看著馬車這麼歪歪扭扭的樣子,心里很是膽寒啊。
在男人面前問行不行,這個答案自然是只有一個,當然是行了。「怎麼不行?」商略行手忙腳亂的揮著馬鞭,嘴里還是不肯認輸,斬釘截鐵的說著。
周曉白怎麼覺得這麼的不靠譜呢,回去的路倒是很平整的,怎麼給商略行這麼一弄,她覺得總是搖搖晃晃的?「商略行,你真的行嗎?我看你這名字就不成啊略行、略行就是略略有點行。不行就別逞能了啊」
商略行怒了,自己好好的名字,招她惹她了,要論嘴上的功夫商略行算是不輸給她,「是啊,好歹我不像某人曉白曉白,小白。又小氣又白痴。」
喂喂,沒有文化就不要亂說好不好,明明自己的名字是白日破曉的意思,怎麼在他嘴里就變成了小白了呢。周曉白也是惱了,完全忘記了商略行駕車是多少不靠譜的一件事情,鑽出了車廂。
只听的商略行大叫,「喂喂,你不要亂動啊」
商略行本來駕車就很是不熟練,要全神貫注的才不叫馬車翻車,剛才還要抽出心思和周曉白斗嘴。這下周曉白忽然從車廂里面出來,他只覺得馬車不由控制就往一邊倒去。
可惜他這叫喚太晚了,話音剛落,兩人就直接跟著馬車一起倒在了一邊。周曉白給摔的灰頭土臉的,還好鄉下都是泥土路,商略行駕車速度很是慢,倒是也沒有多疼。「商略行。這就是你說的會趕車」周曉白怒不可抑,沖著商略行給吼了出來。
但是半響沒有听見商略行有什麼動靜,周曉白卻是害怕了起來,這小子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平日里面自己說一句話,他定是要反駁的,怎麼這下半天都沒有動靜。
趕緊過去一看,商略行還真是沒有自己那麼幸運,他摔倒的地方剛好有塊大石頭,也不知道是撞到他哪里了,竟然倒在那里半點氣息都無。
周曉白嚇壞了,這不會是撞到腦袋了吧,現在天色漸漸的黑了,路上也沒有人,該怎麼辦啊听說腦袋踫到的人,不能亂動,周曉白也不敢去搬動他。
只能著急的在路上張望著,看看會不會有人從這里經過,她打算若是不成的話,就自己趕忙跑去回春堂,把藍河叔喊來看看。
商略行這會兒卻是郁悶的緊,本來以為自己不做聲,周曉白會過來查看的,然後自己就可以嚇她一下,豈料人家瞅了自己一眼就不知道干嘛去了。
其實剛才商略行還是真的摔倒了石頭上,只不過是給踫到了腿,不是腦袋。剛才他也是疼的沒有搭理周曉白,不過後來忽然就想出這麼個點子想來嚇嚇周曉白的,可是周曉白卻不上鉤。
忽然商略行就听到一陣的腳步聲,偷偷睜開眼楮一看,周曉白竟然拔腿就跑了,喂,這人到底有沒有點道義啊,把自己一個傷病員丟在這里,自己一個人跑了?
「周曉白,你去哪里?」商略行再也裝不下去,沖著周曉白叫了起來。
周曉白听著商略行的聲音,回頭一看,商略行竟然歪著身子坐了起來,也就趕忙跑了回去。
「周曉白,你竟然敢丟下我一個人跑掉?」商略行怒氣沖沖的沖著周曉白吼著。
「你這人講點道理好不好?」周曉白委屈的很,自己要跑去給他請大夫還這樣給誤會,「我是要到回春堂給你請大夫好不好?」
商略行一听這才知道是誤解了周曉白,「那個……周曉白……」
這會兒,周曉白算是有點清白了,听著商略行的口氣,中氣相當的足啊,一點都不像是踫到腦袋的人。「商略行,你是不是剛才裝的」
「這……這怎麼會。我是那種人嗎?」。商略行自然是要矢口否認,不過周曉白看著他眼神閃爍,就知道這小子果真是說謊了。他還就是那種人。
一巴掌直接拍上了商略行的腿,周曉白氣急了,自己那麼著急,結果這人還是騙人的。「你太過分了。」
「啊疼死了。」商略行一陣大叫,剛好周曉白不知輕重的直接就給拍上他的傷腿了,「周曉白,我是真的傷到了腿啊。」
周曉白才不想理會他呢,緊著他在那里鬼叫鬼叫的,自己就一個人走了,反正現在離家也不遠了。就叫他一個人在這里裝吧,看他還能裝多久。
「周曉白,你別這麼狠心啊」商略行在那里哀嚎著。這里黑燈瞎火的,又沒有人,若是周曉白真丟自己一個人在這里,自己腿還不能動,這該鬧哪般啊
可惜周曉白這次再也不相信他了,扭頭直接就走。可憐的商略行就給周曉白直接這麼拋棄在原地了。
商略行看著周曉白頭也不回的背影,心里郁悶極了。哎,自己剛才是不是真的太過分了。剛才見著周曉白那麼著急的樣子,心里就是有些竊喜,看來自己在周曉白心里倒也不是半點分量也無。
等他美滋滋的想了半天,這才想起來,自己今個怎麼回去啊
今天要不要熬夜呢,不熬夜的話明天的稿子出不來,熬夜的話痘子下不去,這是個問題。熬吧,這個星期,我就不要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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