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單膝跪地抱拳道,「王妃,這萬萬使不得,王爺吩咐我們要保護您周全,如果您受了半點傷害,我們也沒臉再見王爺,請三思。」
「 」宮瑾夕把桌上的茶壺摔了個粉碎,拾起其中一塊鋒利的碎片壓在頸處,
「王妃!」玄墨上前一步欲奪取她手中的碎片,宮瑾夕後退一步,「你們別過來!快去幫王爺,如果不去,本王妃就死在你們面前!」
此刻那碎片已在如雪的肌膚上劃下道道血痕,悲傷而又淒美。玄墨咬咬牙,「王妃,遵命,定將保王爺周全。」說完與暗衛消失在船舫中。
放下手中的瓷碎片,隨意的丟在桌中,瓷片相撞清脆的聲音與船外混亂的世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使這船艙之中露出一種壓抑,
「凌,我定將助你。」宮瑾夕從手中閃出天玄冰針,捏在手中,時刻觀察著外面的情況,發現從他們身後又沖出幾名黑衣人,手腕一翻,
「嗖」幾根天玄冰針無聲無息的飛出,「啊!「」呀!「那幾人似破碎的風箏般墜落,宮瑾夕閉眼轉身,什麼時候我的手也沾上了鮮血,剛才那幾針處處刺中死穴,絕無生還的可能。
「你們怎麼來了,不是要你們保護好王妃的嘛!」兀官凌邊斬殺著殺手,邊朝著玄墨暗衛喊道,
「王妃讓末將來保護王爺,以死相逼!」說著又斬殺了一個黑衣人,黑衣人發覺兀官凌在意的是船上的那個女人,便改變了攻擊對象。
刀光劍影在這寂寥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狠厲,看著岸邊的男男女女已被這一突變沖回了暖巢,恩愛,相視,混亂,保護,這也許是這場鬧劇的關鍵點。
宮瑾夕看著兀官凌對玄墨說了些什麼,然後大量的黑衣人往她所在的這條船撲來,「不好!」看來他們想以她為要挾,讓兀官凌有所犧牲,我不能讓凌這樣,
「撲」宮瑾夕毫不猶豫縱身跳入湖中,「夕兒!」「王妃!」湖面上頓時處于一種更加混亂的狀態。
宮瑾夕跳入湖中,刺骨的感覺沁入心中,寒毒本忌寒冷,這樣過不了多久寒毒又要發作,時間不多了。
潛入湖心本要躲避要挾,剛要潛入水中卻被一只大手抓住,翻手要取出天玄冰針,手腕被一只大手鉗住,奮力掙扎也掙月兌不了,
「你放開我,你們抓住我也不會的到什麼好處,啊!咳咳」手腕處一陣痛似火線般傳到大腦,讓這混沌的思維清醒了些,低頭一看,
原是手腕被他折斷了,「嘩!」宮瑾夕被那個黑衣人濕漉漉的拎了起來,飛步踏上船舫。
「兀官凌,是你解決自己,還是讓你的王妃慢慢折磨而死!」,從身後拿出一把尖刀,抵在宮瑾夕的脖頸處,離著他不過幾丈遠,
卻感覺穿越了千山萬水,看著他眼中映出的驚痛,自己已感到滿足,宮瑾夕微微笑了笑,眼神堅定地看著,朝他搖了搖頭,用唇語說道「不要管我。「
兀官凌讀懂了她說的話,身體一震,看向那黑衣人︰「你妄想!」「好啊,那就試試看。」刀的痕印重疊在方才的傷口上,
宮瑾夕咬著下唇不出一聲,眼角突然發現樹上有一處閃光點,不斷調整位置,「不要」心中閃現一種想法,也不知從哪來的力氣,掙月兌了束縛,越步飛起,撲向兀官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