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頭,喘著粗氣命令似的說道︰「看著我,你只能看著我。」某女又只好轉頭乖乖的看著他,可他更加邪惡,
大拇指在她的蓓|蕾上來回撥弄,引得她嬌喘連連。
「額,兀官凌,你快點,想折磨死我嗎?」宮瑾夕氣急敗壞地喊道,
弓起身子想掙月兌束縛,可那樣的動作讓她的飽滿更加挺拔,與他的赤|果的胸膛緊緊相貼。
他撫過她大汗淋灕的臉,魅惑的說道︰「別急,等會有你受的。」
說完低頭含住那誘人的蓓|蕾,挑撥著,然後用唇齒折磨著,
反反復復的折磨著她,宮瑾夕開始咬著唇不肯發出聲音,可經不住他的似火的撩撥,惹人憐惜的呻|吟聲在溫暖的屋內回蕩著,
他身上忍耐的汗水滴在她的頸部,「可能有些疼,你不要怕」。知道她並非第一次,但是他前幾次的暴戾可能給她留下陰影,
她听話的點著頭,「嗯,不怕。」
一陣刺痛讓她模糊的頭腦清醒了些,听他在耳邊悄聲說著,
「別怕,別怕,等會會讓你快樂的。」她信任的點點頭。
她漸漸熟悉了那種脹滿的感覺,緊張的身體漸漸放松,他也感受著她身體的變化,開始了最原始的律動,開始以緩慢的速度的在她身體中活動,
她的身體剛剛恢復,怕她經不起瘋狂地馳騁,「舒服嗎?」關心的問她,她則閉眼含糊的說」嗯「。呵呵,夕兒真乖,
你永遠是我兀官凌的女人。可剛想沒幾句,這小女人又開始作亂,她竟然,收縮著她的「幽徑」,這讓他男性尊嚴大受打擊,
公然挑釁他,還讓他粗喘連連,女人,看來還是得給你點厲害嘗嘗。
他有收回之勢,然後又猛烈沖擊,直至她最深處,這一動作讓還在悠哉的宮瑾夕回過神來,睜眼討饒,喘著粗氣說道,
「凌,不敢了,我,我受不了」他又連著幾個猛烈沖擊,讓她身體不斷戰栗著,他鳳眼一眯,「受不了也要受,女人,這是你自找的!」
他似乎還不滿足這樣,捧起她的不斷地要著,變換著讓人受不了的頻率,刺激著她最敏感的那一點,身下的人兒則神智模糊的討饒,
「不要,不敢了,快放開我。」他縴指稍動,那四塊綁在床上的布碎成幾片,散落在床上。宮瑾夕那雙小手如被控制般的繞上了他的脖子,
兩處肌膚緊緊相貼,,小腿也不由自主的纏繞上他的腰部,配合著他的律動。
直到最後他低吼一聲才迸射出絢麗的火花。
是誰呀,那麼沉,壓在我身上,肯定又是飄影那小東西,不知這些天它有吃些什麼,重了那麼多,推也推不動,不對,
飄影不會那麼重的,睜眼一看,面對的是赤|果|果的胸膛,往上一看,便听到「夕兒,醒了?昨晚睡得還好?」想起昨晚那火爆的場面,
不禁臉紅,依稀記得在她神智模糊的時候有人扶她起來喝水,那應該是他吧。模模自己滾燙的臉,想起身穿衣,剛起身薄被滑下,
露出不著寸縷的肌膚,可那身上遍布紅痕,她嗔怒道,」都怪你,我今天還怎麼出去。」兀官凌把她拉回懷抱,「哦?
昨晚是誰那麼不老實。」宮瑾夕蒙著被子低嘆,兀官凌翻身下床給她從衣櫥里找了一件立領淡黃色衣衫。
咦,怎麼他對自己的衣櫥這麼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