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星月撕心裂肺的喊著,她真的感覺好累好累,「咚」,密室的門被牢牢關上。
宮瑾夕漸漸地感覺身體的溫度熱了起來,
「怎麼這麼熱。」
她低聲喃喃著,很想用手拉扯開衣領,可是兩旁的宮女架住了她的胳膊,讓她無法動彈。
「好熱」
無奈行動阻止不了內心的感覺,只有通過言語來發泄,王嬤嬤帶著一絲不明的笑,低頭朝她小聲說著,
「凌王妃不必太急,等會你就會暢快的。」
並催趕著旁邊的宮女,
「你們還不快走。」,
宮瑾夕被她們拖到一個大假山後面,然後狠狠地摔到地上,頭恰好踫到堅硬的假山上,
「額,好痛,死妖婆,不能下手輕點嗎?」
宮瑾夕嘴中嘟噥著,卻感覺身體的溫度不斷上升,感覺如燃燒一般。雙手恢復了自由,不自覺的扯開了衣領,露出白女敕女敕的肌膚,涼風撲到肌膚上,為她降低了身上的火熱,她如釋放了一般,臉上涌現著潮紅,
「好舒服。」
這時身旁的宮女都悄悄退去,來了幾名黑衣猥瑣男子站在她身旁,露著貪婪的目光,似乎只等主人的一聲令下,就會不留余地的撲向她,
「你給我喝了」
宮瑾夕的大腦一片空白,通過自己的反應似是知道她們給她喝了什麼,充滿疑問的眼楮望向王嬤嬤,
「沒錯,我們給你喝了**散,等會你就會成為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看你的凌王的臉往哪放,他還會要你嗎,嗯?」
「你,無恥!」
宮瑾夕頓時急的眼淚涌出,怎麼辦,喝了**散,怎麼辦,凌會不會不要我了,不要我怎麼辦呀,不行,不能讓他們得逞,
不能讓凌不要我。得知被喂了**散後盡量讓自己清醒,向王嬤嬤挑釁一看,便抽下自己的簪子狠狠地戳向自己的肩部,
好讓自己不要沉淪,肩部流下來的血染紅了她新換的衣衫,王嬤嬤看到這種情況,大叫道,
「還不趕快拉住王妃的手,她死了,等會怎麼讓你們快活,哦,不說錯了,是怎麼讓王妃快活。」
兩個男人把宮瑾夕的手按到假山的石頭上,
「你們放開我!」
她拼命的掙扎著,身體因藥物的作用一點力氣也沒有,熟不知她這樣的聲音是多麼的甜美誘人,那些久未嘗鮮的男人們喘著粗氣,控制著自己的行為,王嬤嬤一扭腰,
「我先走了,你們幾個伺候好王妃,以後重重有賞。」
待王嬤嬤走後,那些獸們終于把持不住自己,其中一個男人靠近她那玲瓏有致的身體,宮瑾夕想往後退,可是後面是堅硬冰涼的石頭,
往哪逃呀,那大手撕裂了宮瑾夕的薄紗,雪白的肌膚無疑成為了男人們眼中的誘、惑。骯髒的手撫上她純潔的肌膚,她無助的喊著,
「凌,來救我,快來救我。」,
「王妃,您還是別費力氣了,凌王不會來就您了,今晚還是叫我們幾個來伺候您吧。」
說著那唇就要含上那小巧的鎖骨,她閉眼不去看你那骯髒,心如刀割,心想,就當是被狗咬了。
一陣疾風刮過,如收割人性命的鐮刀,冰涼而恐懼,那人的唇剛要細細品嘗那細女敕的肌膚,可被一句話打斷,「老大,怎麼這麼冷呀,會不會出什麼差錯。」,
老大地「性」致被這句話打斷了,倍感不爽,抬起頭來給了那人一巴掌,
「媽的,我們是德妃娘娘的人,你還怕,真是壞了老子的性質!還不如去萬花樓找那些娘們玩的爽快。」
那人捂著臉道,連連彎腰道,
「是,是,老大,我們都听您的,您繼續,今晚這娘們就歸您一人,我們絕不沾一下。」
「嗖」,一把亮如雪光的長劍架上為首那人的脖子,刺骨的冰涼,如死神一般的殺氣從劍上傳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
「媽的。誰又壞老子的性質!」
那人一轉身,看見那人就如鬼一般,「烈王!」忙給他請安,那架在他脖子上的劍仍緊緊靠著,沒有放下的意思,他看見倚在石頭上的女子媚眼如絲,
嘴中發出誘人的低吟,頭發散在雙肩,在石頭上摩擦著自己的身體,此時的她就是一個磨人的妖精,他知道她被人下藥,他的眼中滿是驚痛。
「是德妃讓你們做的?」
他知道答案但任想確認,那聲音如死神爆發的預兆,
「不,不,不是,她不是凌王妃,是一個宮女,我們幾個想玩玩」,
那人說到一半連忙捂住自己的嘴,這不是不打自招麼,連忙跪身求饒,
「烈王,饒命,饒命啊,是德妃讓我們這樣做的。」
腦門使勁往地上磕著,地上勻出斑斑血跡,
「饒命,饒命啊,小的下次再也不敢。」,
那穿著藍色鏤空浮文的靴子踩上那緊緊抓著地面的手,「你以為還能活過今天?」,瞬間地面濺血,只剩那個叫做老大的人。
恐怕現在那個老大連老二都做不成了,步步向後退著,
「凌王,不是我做的都是他們幾個。」
顫抖的手指指著地上那幾個毫無聲息的人,流著血的劍踫上他的脖子,本來顫抖的身體瞬間僵硬,
「當然不能殺了你,來人,把他綁起來,今天發生的事誰要是傳出一句,你們知道後果是什麼。」
走向那還在忍受著藥物發作的宮瑾夕,
「別,你別過來,凌,快來救我。」
她那無力的小手扶在他身上,阻止著他的靠近。可哪知道藥量下的太多,她終究控制不了自己,小手慢慢撫上他的脖子,
雙手交叉,身子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尋找著內心的需求。可兀官烈終究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實在受不了她的誘惑,無奈低嘆一聲把她橫抱過來,
「夕兒,再忍耐一會。」他不想用最原始的方法來解決,如果她醒來一定會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