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昨晚的人是我,何況,我看中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身體。」
絲絲甜蜜緩緩滑入心扉,原來,昨晚的人是他,原來自己被他救了,自己沒有被人強暴。雖然自己的清白保住了,但還是有人拿這件事往他身上抹黑,他的名譽必定有損,她不安的問他,
「那以後有人拿這件事來說怎麼辦?」
他擁她緊緊入懷,撫模著她的長發,
「夕兒,以後不會有人說的,放心,別怕。」
那星月呢,星月上哪去了,一陣恐懼襲上心頭,她抬起頭,
「凌,怎麼不見星月的影子,她人呢。」
宮瑾夕往四周看著,兀官凌閃爍的說著,不敢看她的眼楮,好似在掩飾著什麼,
「昨晚剛把她救回,身上的傷太多,躺在床上養傷。」,
宮瑾夕因他的躲閃更加恐懼,
「不行,我要去看她。」
說著便掙開他的懷抱,沒想到一陣疼痛,身體支持不住的晃了一下,幸好他及時扶住了她,
「夕兒,對不起,昨晚我太忘情,弄疼你了。」,
她听不進去這樣讓人臉紅的話,只是想星月現在怎麼樣了,
「你抱著我去!」她朝他命令道,「夕兒」他有意阻擋,眼中充滿著猶豫,「快點!」她寸步不讓。
他抱著她走出去,走向那靜謐的房間,靜謐的讓人心顫,宮瑾夕在房間的門口,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說換道,「星月。」,
房間內無人應答,「吱」門被打開了,宮瑾夕欣喜的向內看著,可在眼前的只是失望的空氣。眼楮向下一望,就見那一團雪白的小東西,
「飄雪」她帶著濃濃的失望之意叫著它的名字,為什麼開門的不是星月,「我要進去。」
床上躺的是一個沒有一點生氣的人,身上的傷痕很重,昨晚她們又對她毒打了吧,星月,你受苦了,她顫抖的手撫上她的脈搏,
那冰涼的感覺提醒著她已逝去,不,不會的,星月有內力可以保護自己的,她不會真的傻到為了不暴漏寧願失去自己的生命,
星月,你好傻,宮瑾夕痛苦的搖著頭,剛才的痛苦又算得了什麼,失去勝似親人的人是這種感覺,她瘋狂地搖著那冰涼的身體,
「星月,你醒來,好不好,求求你了。」
她止不住的流著淚。「夕兒,不要這樣。」他安撫著她,她的身子本來不好,剛受過刑,又來了星月逝去這樣的打擊,
他擔心她的身子這樣垮掉,
「夕兒,你冷靜一些,星月已經去了,不能再回來了,待我給你尋一個貼心的奴婢好不好?」,
她乖乖的停止了哭鬧,哽咽著說道︰「你出去,我現在不想看見你。」她的冷漠讓他心慌,「夕兒。」他不知道如果失去她他會怎樣,
「我不會自殺的,你出去吧。」
宮瑾夕冷冷的朝他說著,那副模樣依舊抵擋不了她的脆弱,一室又回到先前的靜謐。
「你說,飄影,星月要不是為了我她是不是不會死。」
她整理著星月身上穿的衣服,飄雪蹦上她的肩頭,用尾巴撫模著她的臉,安慰著她,從飄影的身上聞到了一陣怪異的味道,
她細細一聞,是一種可以讓它迷失嗅覺的藥物的味道,可是,這藥是誰放的呢?放了又有什麼作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