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官烈以一種怪異的姿勢靜止不動,宮瑾夕跑向紅顏,一個飛身便上去了,抖了下馬韁,「紅顏,我們走!」
她以一種急速駕馭著紅顏,吹得呼呼的風砸在臉上生疼,此時,臉上的淚早已消失,被取代的是一種淡定,安然。
兀官烈,你以為我會等著讓你輕薄嗎,以為我還是以前的那個宮瑾夕,真是小看我了,剛才只是點了你的穴,看在你是兀官凌的兄弟的份上饒你一命。
不知跑了多久,紅顏才慢慢停了下來。不知名的花散發著清香,長著奇形怪狀的樹枝,仿佛要延伸到你的面前。寂靜,用在此時的情景在好不過。
終于擺月兌了兀官烈,可是,上哪兒找凌呢。總不能一路扯著嗓子喊吧。
宮瑾夕拍了拍紅顏的腦門,「喂,你應該記得你那老相好的氣味吧,能不能帶我去找他?」紅顏一副懵懂的眼神看著她,不明白她說的話,
「哎呀,就是藍顏,你老公。」紅顏無奈的搖搖頭,表示它的能力沒有這樣大。
宮瑾夕氣得跳腳,「你這匹笨馬,咱倆在這深山老林怎麼能找到他!」後悔當時沒跟兀官凌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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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你等等我,唉,你慢點。」
兀官澋一進山林不知所措,兜兜轉轉跑了好幾圈,坐在前面的舞雅還嘲笑他是來遛馬的而不是狩獵,結果踫巧遇到了五哥。
五哥看他那副無可奈何的樣子,也不著急,冷冰冰的說道︰「還不跟著我狩獵,獵幾只野物回去,也好讓父皇高興。」
他見五哥肯帶他,當然很高興,甩了一下馬鞭往前趕去,可是耳朵遭到了荼毒,「啊~~,呆子,你慢點,好怕~」
舞雅緊緊地的貼在他的胸膛上,聲音高的不得了。他只好解釋道︰「乖乖,我要是慢了,你今晚就沒美味嘗了,父皇也會不高興的。」
舞雅听到他那樣貼心的話臉有點微微紅,再也不叫喊。其實,他的馬術也沒想象中的那麼差,他的懦弱好像是裝出來的。
她只是克服不了小時候留下的陰影,坐上馬就會感到害怕。
他見她安靜的趴在懷里,粉撲撲的臉蛋又染了一層紅暈,眼楮直直的看著前方飛快略過的樹林,緊緊抓著他的衣襟的手透漏了她的緊張,
心髒還在因緊張沒規律撲撲的跳著,他低低笑了兩聲︰「傻瓜,有我在,還怕什麼?「
「哇!五哥,你好厲害!這麼遠都能射的到!「兀官澋坐在馬上直呼。可是此時的他什麼也沒獵到,而兀官凌已獵到滿滿一堆,
剛才那準備逃月兌的小鹿也沒擺月兌被獵的命運。
「嗖」一只羽箭射出,以強勁的力道射進隱藏的那只虎的身體里面。老虎發出疼痛的哀鳴,不肯放棄的站了起來,
看向那個向她射箭的人。坐在馬背上的舞雅瞬間呆了,擺手道︰「我不知道那是一只老虎,還以為是一只小獸,呆子,讓它不要過來!」
不知什麼時候舞雅竟然把他的弓箭取了下來,還射了出去!射什麼不好射了只老虎!他見那老虎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向他這面走了過來。搶過她手中的弓箭,
「嗖「,」嗖「,」嗖「,三箭連發,直取老虎面首。老虎「轟」的一聲倒在地上。從腦門上流下的血染紅了那睜開的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