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瑾夕和兀官凌那邊‘打’的火熱,兀官澋和舞雅這邊也不甘示弱的鬧著。
舞雅手中拿著親手做的大氅,手指觸模著柔軟溫暖的衣服,一想他即將要穿上這衣服,覺得吃再多的苦也無所謂。
這些天溫度一天比一天低,為了讓他溫暖熬了好幾天才做成的這件大氅。衣服的尺寸應該很適合他吧。她笑著拿著衣服向他的住處走去,
咦,怎麼傳來絲竹聲,還有觥籌交錯的聲音,呵呵,今天他的心情應該很好。
走到門前發現他的侍衛對她欲言又止,「公主,王爺他」,舞雅朝屋子望了一下,什麼也沒看到,不明所以的問道︰「王爺他怎麼了?」
那侍衛吞吞吐吐的說道︰「王爺喝醉了。」,
「什麼?!」舞雅听完氣得跳腳,「竟然學會喝酒了!哼,看我怎麼好好收拾他!」
她推門而入,看到屋中的他,手中的大氅因失神而掉在地上,怎麼會是這樣。絲竹聲還在裊裊地響著,各色舞女穿著暴露的衣服,
上不裹胸,下不包臀,跳著妖嬈的舞蹈,每一個動作對一個男人來說無疑是莫大的吸引。可是他的懷中竟然還抱著一個絕色美女,
對于她的清純這樣的魅惑才是最讓他們喜歡的。他衣裳半敞,媚眼如絲,手中拿著的那杯酒不時灑出,懷中的女人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
撩撥著他的感官,「澋,把這杯酒喝了吧。」說完在他的臉甜甜的一親,繼續撫模著他露在空氣中的肌膚。
她竟然叫他澋!還做出這樣親密的動作,舞雅在旁邊看的心痛,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那麼的喜歡他,眼里已經揉不下一顆沙子。
兀官澋仿佛沒看見站在門口的舞雅,繼續和那舞女親熱,刮了那人鼻子一下,「好,喝完這杯酒咱倆共度良宵。」手一直在她的腰部不斷流轉。
舞雅實在看不下去了,沖進去掀了桌子,把那女人從他身邊拉開,賞了她一個響亮的巴掌。身旁的舞女都尖叫的跑開,
唯獨她一只手捂著臉身體顫抖著躲在兀官澋的身後,小聲的叫著他的名字,「澋。」
兀官澋站起身與她對視,「舞雅公主這是想做什麼?」
眼神已不帶以往的溫馨,只剩冰涼冷血。「你今天是怎麼了?你為什麼要這樣,你對我的那些溫柔去哪兒了!」
舞雅心痛的已沒有力氣,不想花太多時間跟他爭辯。他踩在地上玻璃碎渣發出刺耳的聲音,
「什麼溫柔?公主說的話我不太懂。」
原來,原來一直是自己自作多情,他心里一點都沒有我。自己就這樣放棄了?讓那女人得勝?不行,不能這樣輸,
她拽著他的袖子不肯走,「兀官澋,你不是這樣的,你怎麼了,是不是被這女人給迷惑了。」
「啪」的一聲舞雅已摔到了地上,玻璃片扎入肉中,從她的嘴角流下一行血。這恐怕才是他真正的功夫,平常他的無能他的慌張都是偽裝出來的吧,呵,男人都是不能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