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瑾夕手中拿著一個巧克力慕斯蛋糕遞到一個大約五六歲的男孩手中,「快趁熱吃吧。」
那男孩接過後喊了一聲︰「謝謝姐姐,。」雖然餓的骨包皮。但是眼楮還是他應有的純真,
宮瑾夕模著他的頭發在想,如果她有這樣的一個孩子該有多好,也不至于現在這樣的寂寞。懶
突然,那男孩從口袋中模出了一樣東西,灑向了她的眼楮。
她面對的是一個乳臭味干的小孩子,防護力自然會下降,萬萬沒料想這孩子會傷害她,結果反應過慢,還是讓那孩子撒的東西進入了眼中。
「啊!」好疼,眼楮真的好疼!宮瑾夕跌坐在地上,雙手捂著眼楮。
原本那些瘦弱的百姓們都變了一副精神,拿出了刀槍,大聲喊道︰「殺啊!」朝凌王的那個方向沖去。
他們沖的那個方向,宮瑾夕能感應出來,他們肯定又是要刺殺凌,怎麼辦我要去幫凌,可是視力正在一點點消逝,我幫不了他了。
待她看見最後一絲光明的時候都沒看見他的身影,只是听見廝殺聲在耳邊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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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是在哪兒?怎麼到處都是黑洞洞的,光線好弱,還飄著悚然的霧,連樹林也是這般詭異,溫度偏低,穿著這麼薄薄一層的衣服感覺好冷,這里的環境真奇怪。人呢?怎麼沒有人?
前面好像有一座碑狀物,踩著干枯的樹葉,還有折斷的樹枝,不知名的鳥兒啾啾的叫著。「嗖」一個黑黑呼呼的東西從頭頂掠過。
「啊!」抱頭蹲下大叫。等到情緒穩定後再站起身子一看原來身後的樹枝上停留著一只蝙蝠,拍拍胸脯,「嚇死我了。」
繼續向那個碑狀物走去,由于光線太暗,看不清楚,只好接近去看,什麼,這竟然是一個墳墓,「西澤國君主之墓」,手指踫向那幾個字感覺是冰涼的。
直身一看,剛才還只有一個,現在怎麼出現這麼多墳墓。旁邊的墳墓上面刻著「西澤國皇後之墓」,「西澤國XX之墓」,越看越心慌,還不時有老鼠跑出來鑽到腳底下。
「啊!」怎麼還會有這些東西,地上有某些動物出來的聲音,仔細一看,有蛇,蟑螂,這些讓人看見感覺惡心的東西。抬起腿費力的往回跑著,卻不料被一個樹枝絆倒撲到在地。
爬起來繼續往前跑,「別追我!」現在也不顧方向是否正確,直著往前跑,可是發現越跑,那些東西越來越多,緊張的抱著雙臂,大喊道︰「有沒有人,來救救我!」指著地上的這些蛇,「你們!快滾開!滾啊!」
突然一聲靈嘯,旁邊的昆蟲都不見了,只剩一個素衣廣袖的少女,此人娥眉鳳眼,靜默的拿著一個鏡子。此人好熟悉啊,
仔細回想,原來她就是讓她穿越的那個人。「是你,當時你怎麼沒解釋清楚就讓我不明不白的穿了,現在還不快給我說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她也不在意宮瑾夕的指責,照了照手中的鏡子︰「冥冥中自有天意,況且,這也是你應該做的。」
「我應該做什麼,你告訴我呀?」宮瑾夕想知道這個穿越的謎團,向前走了一步。
「天機不可告破,你只做好你能做的。」那名少女仍就說的很模糊,讓她模不著頭腦。
宮瑾夕又要問,那名少女彈了一下手指,地面就顫動起來,宮瑾夕站的很不穩,害怕的說道︰「你要干什麼?停止晃動啊,停止!」頭一暈便倒了下去。
等到她醒來,又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她可不想再被人扔到另一個地方,還是快點回凌王府比較好,把手放到嘴邊,大聲喊道︰「有人嗎?這里有人嗎?」轉著圈大聲喊著希望有人能有回應她,腳踩在地面的枯樹葉上發出沙沙的聲音。「姑娘,需要幫忙嗎?」身後響起一位老伯伯的聲音,轉身去看,慈祥的笑容掛在臉上,手上拿著一個煙斗。
宮瑾夕也不好拒絕老伯的好意,禮貌的問道︰「老伯,你知道這里是哪兒嗎?能否帶我回凌王府?」
那老伯臉上的笑容略一停滯,沉思了一番,她的第一個問題忽略沒回答︰「姑娘,你真的要回凌王府嗎?」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中又變成拿著類似于算卦之類的東西。
宮瑾夕感覺這個老伯問的很神秘,手里拿的東西還可以變來變去的,奇怪的是我是凌王妃怎麼可能不回去。想都沒多想直接回答︰「老伯,凌王府我是肯定要回去的。」
「那好,我便帶姑娘回去,希望姑娘不要後悔。」意味深長的說道,在她前面走去。
宮瑾夕跟著老伯,發現這條路是她根本沒走過的,不知道饒了多少路,多少條小溪,那名老伯停了下來,指著前面的一條小路說道︰「你沿著這條小路一直往前走就會回到王府。」
「謝謝老伯!」宮瑾夕提著裙子往那邊跑去,越跑越不對勁,前面的聲音那麼吵,再往前跑去,有奏喜樂的聲音,難道是誰要娶妻?正好過去看看。
跑的更歡了。可是跑著跑著腳步變的越發沉重,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消失。
怎麼王府門口全是紅色的,紅色的燈籠,紅色的對聯,紅色的,全是紅色的,還有來拜喜的人,怎麼會是這樣!凌呢,凌在哪兒里,不會是他要娶妻,我要找他,找他問個清楚。
她跑向王府門口準備沖進去,卻被兩個門衛攔住,︰「你是誰?沒有喜帖不能私自闖入王府,給我滾出去!」
「我是你們的王妃,你們怎麼都不認識我了,讓我進去!」她在那大吵大鬧,不肯離去,最後還是被門衛推倒在地。
「兀官凌,你給我出來,你不是說這一輩子只會有我這一個妻子的嗎?你出來!」她毫無力氣的拍打著地面,眼淚不知不覺的染上臉龐。
大門發出吱嘎的聲音,那大門要被他們關上了,不行,我一定要見凌。趕過去大門已經全部關上。她拍打著大門,任拍紅的小手往那冰涼的大門上拍去。
「吱嘎」大門被打開了,兀官凌穿著一身喜服從門中走出來,後面還跟著一個女人。「凌,你告訴我,不是你娶她的,對不對,你告訴我呀。」淚水不斷從眼中流出來。
「那好,我便告訴你,我今天要娶的人是她。」他挽著身後的女人的手,不肯放開。
她指著他身旁的那個女人︰「為什麼,你說過今生只會娶我一人為妻的!」
他伸出手勾著她的下巴,好像她說了天下最大的笑話,「你對我來說只不過是個女人,沒有什麼特別的。」
不,怎麼會是這樣,凌,你回來!我不能沒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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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有救了嗎?夕兒的眼楮」兀官凌懊惱的按著自己的額頭,「為什麼不傷了我的眼楮,為什麼會是這樣。」如果不是夕兒為了他造勢這樣的事就不會發生。
玄衣慢慢的搖著扇子,眉間緊皺,看著床上的人︰「也有可能那種藥對她的眼楮沒有用,對她毫無傷害。」不過那樣的幾率幾乎為零。
「如果有的話上哪兒能找到噬目散的解藥?」他此時最在乎的是夕兒的眼楮,他要不惜一切去找解藥。
「這個恐怕很難,只有飛花道人的師夫會有這種解藥。」玄衣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事,無奈的搖著頭。
「什麼?」兀官凌生氣的拍著桌子,找到飛花道人已是難上加難,他的師夫現在是否在世還是個迷。
這時卻听到床上的宮瑾夕的囈語︰「凌,你回來!凌!」不住的搖頭,眼楮花花的流下來,已經滿頭是汗。
「夕兒,你醒醒,夕兒!」他跑進內室,看著在痛苦中掙扎的夕兒,搖著她的雙肩,想要她醒來。
玄衣做了個出去的動作悄悄地離開,讓他們夫妻好好面對打擊。
宮瑾夕在他的呼喚中慢慢醒來,不會這又是個夢吧,又是個讓她傷心的夢。睜開雙眼,仍是不住的哽咽,一句整話都說不出,發現是屬于他的溫度,這才安下心來,「這是真的是你嗎?我,我好害怕。」他把她抱在懷中拍著她的背部,「好了,夕兒,沒事了,剛才是不是做噩夢?」
「嗯,剛才是做噩夢了。」她又靜靜的趴了一會才說話,看著四周「咦?凌,這是天黑了嗎?你怎麼變得這樣節儉,連個油燈你也不點?是王府的經費又不夠用了嗎?我記得這一段時間幸福小屋的收入不錯呦,還是,你又要給我什麼驚喜?」
她的這一串問題讓兀官凌措手不及,難道,夕兒的眼楮真的看不見了?這明明是大白天啊,他把手放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她沒有覺察出來。
「夕兒,我要給你說一件事,你不要激動,其實,有些東西失去了還是能找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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