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身體好好的,哪兒有什麼不妥之處。」舞雅張開雙臂轉了一圈,擊破了外界的傳言。
她的旋轉如一只飛舞的彩蝶,臉上洋溢著歡快的笑。長長的睫毛上下忽閃著,明亮的眼楮隱藏在睫毛下如一顆珍貴的寶石。懶
她即將要成自己的女人,此時的興奮已經替代成在意她的分分秒秒,朝堂上的他或許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自從皇上宣旨要他做舞雅的駙馬時,他的心已經被她的單純善良打動,淪陷在她的精靈古怪中,生活中的他也多了本不該有的柔情,時不時會想起她。
「既然公主身體沒有大礙,听說在大堯開了一家極有特色的酒樓,吃過的人都說里面的菜色極好,不知趁著雪景臣陪著公主去嘗鮮可好?」他的話中帶著往常沒有的柔情,眼楮中帶著點讓人猜測不出的深色,讓舞雅一時反應不過來
夏熙哲說話的時候好奇怪,在朝堂上的他都被人稱是冷面丞相,做事狠辣果斷,從不優柔寡斷。今天難道是受刺激的嗎?
她的小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依然噙著一抹笑意,什麼話也不說,眼楮看著她。如同一只獸看著一只無力反抗的小動物那般,但是熱烈的眼神終是被理智掩蓋。「你說要陪我去?」放下手指著自己的鼻子,仍是不相信他剛才說的那句話。他轉頭看向落在她身邊的雪花,「那公主覺著呢?」蟲
前幾天就听洛兒和書兒在她面前龍飛鳳舞的說著,那里的菜色讓人垂涎欲滴,那時身子不太舒服,今天正好讓他帶我去嘗嘗。
「今天我跟夏丞相出去轉轉,你們倆就別跟著了。」她回頭對洛兒和書兒說,小跑著跟在夏熙哲的身後往大門走去。
後面的兩人可急紅了眼,跟著去不是回事留在府中還不是回事。公主懷著孕,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她們倆的腦袋就在肩膀上保不住了,這可怎麼是好。兩人把地上的積雪踩的成了扁狀。
在屋檐上的那人可不願意了,攢著拳頭,眉頭皺的都可以接的住落下的雪花。眼楮注視著遠離的兩人,舞雅,你怎麼可以不帶一人跟他出去,天還在下著雪,你也不多穿點衣服。心中的擔心一波接一波的浮起,腳下用力踏瓦,朝大堯的方向飛去。
她踏著積雪的吱嘎聲音像是踏在他的心上。他的嘴角微微翹起,慢慢放慢步伐,大手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攬上她的腰,他縱然不是好美色之人,但是現在他就想擁有她。跟在身後的舞雅被他的動作所嚇到,除了兀官澋從來沒有人跟她如此親近,何況他還是個男人,這樣讓她格外緊張,小手想趁機扳開那如鐵鉗的大手。
「夏,夏丞相,這樣是不是不太好。」眼楮往四周瞟著,她的小手還在腰邊尋找著機會逃月兌,臉上已布滿可愛的粉紅。
「無事的,你即將要成為我妻,這有什麼不好的。」嘴上的笑意更深了,手上又加大了力度,臉上是即將要成為人夫的自豪。
身後總感覺有一道眼神刺來,轉頭一看,後面的人並沒有什麼異常,那道眼神又奇跡般的消失了。舞雅發現夏熙哲停住了步伐,抬頭問他,「怎麼了。」
「無事。」淡淡的一句話,攬著她的腰繼續向前走去。突然一聲風嘯,從後面飛來一片樹葉,向他的手刺去,在葉子離手兩公分處,他靈敏的感覺使他放開了手,怕那片帶著內力的葉子傷到舞雅,順力把她推開。可能在他度量好的力度對她來說還是太大,朝馬路的一邊撲去。在快要與馬路親吻的時候一雙有力的大手接住了她。
舞雅已經嚇得緊閉眼楮,小臉嚇的失去了顏色,待情緒穩定後,緩緩的睜開眼楮。闖入眼簾的是一位江湖人士,帶著斗篷穿著青色長衣,看不清他的模樣,但是身上的氣息好像是熟悉的某個人。「謝謝你。」她扶著他的手臂站起來,夏熙哲從他的手中接過她,「感謝大俠相救,不知大俠貴姓,可否與我們一同去飲酒?」,嘴上雖是感激之詞,但是眼中卻是濃濃的不滿和挑釁,你這個多事之人,就你能救我的舞雅嗎,還怕剛才我沒有武功能救我的心肝?
「不用了,本是江湖中人,四處為家,就不打擾二位了,告辭。」還沒等她阻止他已經衣袂飄飄離人而去。
還在剛才的驚魂當中的舞雅小手緊緊抓著夏熙哲,如果剛才沒有那人相救,後果不堪設想。畢竟月復中的寶寶才兩個多月,還沒那麼穩定,自己要小心才是。
他看出了她身子的不適,關心的問著︰「我們不去了,你回家休息。」今天舞雅的身子怎麼如此的虛弱,常日的她都是活潑的不得了,和宮中的人打成一團,偷偷爬樹捉鳥,跳進河中捉魚,捉弄宮中的壞嬤嬤。今天的她雖然笑靨如花,可是他能看的出是她強打著精神跟著他上街。
「嘔」舞雅本想忍著孕吐,可是這怎麼能忍的住,小跑了兩步,扶著樹干吐了起來。「舞雅,你怎麼了。」看她跑到樹邊吐了起來,他也跟了過去,輕輕的撫模著她的背部。她邊吐著邊朝他擺手表示無事。在不遠處的兀官澋也是看著心疼,手抓著樹干愣是生生的扒下一層皮來。
嘔完了的她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仿佛新生了一般。「舞雅,在近處有一家京城有名的醫館,我帶你去看看。」,「不用了,前幾天吃壞了肚子,真的不用了。」步步後退,不能去醫館,萬一被查出有孕怎麼辦,月復中的寶寶有可能就不保了。
「這可由不得你了。」他握住她的手,橫抱起那如泥鰍般的身子,往遠處跑去。舞雅一臉無奈,雙手捂住了臉,懊惱的低嘆了一聲,這下子要慘了,老天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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