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嘿,你怎麼在這里干活?」昨晚經過澋的安撫,今天的心情也很好。
可那人一轉頭,嚇了她一跳,怎麼會是澋?她下意識的看他的最重要的那一處,這要是沒了那可怎麼辦,這可關乎她以後的幸福啊!懶
她難過的說著︰「澋,你是個王爺,你不必為了我犧牲你最重要的東西。」開始兀官澋沒听明白,反問道︰「最重要的東西?」舞雅點點頭,低頭眼楮盯著他那處,兀官澋這下子會意了,一只手指頭勾著她的下巴,「雅兒今天晚上要不要嘗嘗我的威力?」,威力?這還能有什麼威力,這下換做舞雅不明白了,兩眼不明所以的眨巴著,等待著他的下文。
兀官澋看著她呆呆的樣子笑了,她還是如以前那般傻傻的那麼可愛。「我的意思是說我只是拿了一套太監服,別的什麼都沒做。」這下舞雅才明白,放心的喘了一口氣,「嚇死我了,你不早說還以為你。」順便白了他一眼。
她的表情讓他失笑,拍了拍胸脯︰「愛妻,我會保障你下半輩子的幸福。」
舞雅不好意思的嗔怪了他一下,撇了撇嘴︰「嘴貧,還不趕快去干活,等會活多的又做不完了。」說完便要繞他而去,一只手擋住了她的去路,「我都幫愛妻做完了,愛妻休息即可。」剛說完這句涼風話就听見了王嬤嬤的魔音傳來︰「舞雅,這里又有幾盆子衣服,還不趕快來洗!今天洗不完小心我扒了你的皮!」舞雅皺著小臉來到那幾盆子衣服面前,愁眉苦臉的說道︰「王嬤嬤,怎麼又有這麼多衣服?」王嬤嬤一甩鞭子,空中響起甩鞭子的啪啪聲,「今天不是分給你一個小太監嘛,你倆一起洗,嫌少還可以再加兩盆。」最後給了她一個怎麼樣的表情。蟲
舞雅連忙擺手︰「不用了,我現在就洗。」回頭看那該死的兀官澋正呲著牙朝著她笑呢,牙齒在陽光的照耀下還放著光。
王嬤嬤走後,舞雅擰著兀官澋的耳朵說道︰「呆子,還不快給我去洗衣服!」她都急成熱鍋上的螞蟻了,這呆子還有心思笑,真是不能理解。
她看他淡定的用木棍挑出一件衣服放在水盆中,然後從口袋中取出了一些白色粉末狀的東西放了進去,一會兒,不用手洗,衣服上的污漬全都下來了。
「這些東西是什麼?」她指著剩余的一些粉末說道。他則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來勾起她的好奇心,「等會兒洗完衣服再告訴愛妻。」她看他拿著木棍挑起一件衣服清洗開來,完全不用手,還可以這樣洗衣服?他攪啊攪啊攪最後一個瀟灑的甩的動作就把衣服甩到了衣繩上,以此類推,幾盆子衣服就是這樣洗出來。等到兀官澋抬起頭的時候,舞雅已經目瞪口呆的站在那。「是誰告訴你這種洗衣方法的?」舞雅簡直無語,從沒見過還有這樣洗衣服的,奇觀,奇觀哪!
「是我五嫂告訴我的,這種方法我也從沒見過,那些白色粉末狀的東西的洗衣粉,能快速洗掉衣服上的污漬。」兀官澋洗完衣服翹著二郎腿享受著難得的日光,看著晾衣繩上掛滿了戰果,那個自豪啊。
她想起來了,他的五嫂,就是那個會做芥末的五嫂,她真是個奇女子,會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他又從口袋中掏出綠顏膏,牽著她的手說道︰「快用這個膏藥涂抹你凍傷的手,還有臉上的傷,估計過幾天就能好。」
她接過綠顏膏,探尋的問道︰「你在意我臉上的疤痕嗎?」,他換了一條腿繼續挑著,慵懶的說道︰「不在意,只是,我怕你會痛,別耍小脾氣,趕快抹藥。」他見舞雅仍是不動便親身給她抹上。
涼涼的輕爽感覺讓她舒服的閉上了眼楮,「昨晚,你是不是回到東澤國去了?」
昨晚她一睜眼發現旁邊沒他的身影,起身起來尋找,在桌子上面發現了一張他留的紙條︰「等我,速歸。」由于這幾天太累她又爬上了床繼續睡覺,一睡睡到天亮。
不然他怎麼會拿來上好的膏藥和洗衣粉,他真的是疼她疼到了骨子里。
兀官澋仍記得打擾五哥與五嫂清夢的後果,五嫂還好,對他溫言細語,而五哥的那張臭臉都能把他給燻黑了,為了舞雅他什麼都肯做,深夜與五嫂討教洗衣服的經驗,又死求白賴的要到了綠顏膏,五哥站在旁邊那陰沉的臉都要把屋子壓塌,不就是穿了一身太監服嘛,至于嗎?他是冒著生命危險回來的啊。
「你怎麼知道的?」他明知道她肯定能猜到還是要問她。
「這個嘛,是因為我聰明,猜到的。」她的臉上泛著紅暈,嬌羞可人。
他撫著她長又亮的頭發說道︰「對啊,我的雅兒最聰明的人,怎麼會猜不到呢?」可是她的眉頭又皺了起來,是什麼煩心事?
她抓住他的手,微微恐懼說道︰「澋,你帶我走好不好,我不想在這呆下去,一分也不想呆。」
「雅兒,莫急,現在城牆內外全是他的人,找著好時機我一定會帶你出去的。」她在他懷中無聲的點著頭,嗯,澋,會把我帶出去的。
兩人就這樣平靜的度過了一天,到了夜晚,便是一個不平靜的夜。
兀官澋雙手交叉放在腦後,舞雅卻是趴在他的身上,這一趴可好,大片春光外漏,給他創造了免費的好光景。她把頭放在他的胸膛上,不安的說道︰「澋,我的心好慌,感覺今天晚上要有什麼事情發生。」,他邪魅的一笑︰「哦?心好慌,我來看看,說著要解開她的衣襟看個究竟。她拍了他的手一下,「我說的是正經話,沒有開玩笑。」兀官澋鬧了一會兒,變得正色起來,「外面有腳步聲。」舞雅更加緊張起來,「澋,你趕快躲一躲,等會就沒事了。」兀官澋翻身跳出了窗子。
「雅妃,皇上找你去侍寢。」侍寢!這兩字在她的頭中爆炸,竟然讓她去侍寢,她是招之則來,呼之則去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