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王爺。」他抱著懷中驚恐不定的女孩,「乖,別怕。」那女孩不做聲的往他的懷里鑽去。
玄墨抱著手中嬌小的身軀,低頭看著她。她用著灼熱的眼神看著他,帶著強烈的欲、望,小手解開了他的衣帶往里面伸著,感受著他的月復肌和胸肌。他冷抽了一口氣,她正揉捏這他胸前的小紅點!今天晚上是用冷水泡她?還是一嘗芳澤?懶
回到居所,他溫柔的把她放下,她緊緊的抓著他的袖子︰「你不要走,我需要你。」紅唇微張,迷蒙的眼神四處游走,連最後一件蔽體的肚兜都被她扯了下來,潔白如玉的身體擺在他的眼前,更加不乖的是,她的雙腿還攀上了他的腰。
玄墨已經是成年男性,雖然見過不少女人,主動迎合的,妖艷的,但是沒見過她這樣清純的,懵懂的,她這樣小的。已經把自己扒干淨的小女孩貼在他的身上,玄墨繃緊了後背,不想動她,身體的燥熱不斷加深,她又在他的身上不斷熱火,他咬了咬牙,可是,怎麼能忍。
看著她苦苦哀求的眼神,翻身壓上了小女孩的身體撫弄起來,她已經極力迎合他,可惜畢竟她是初次,沒有經驗,不知該怎樣去做。
他的一只手指伸入她的體內,體內的異物讓她難受,她皺著眉嘟噥著,「疼。」,他在里面旋轉抽、插,吻著被她咬出血的的嘴唇,「乖,一會兒就不疼了。」又順勢插入另一指,狹小的空間鎖住了他的兩指,連兩指都接受不了怎麼能承受住他的巨大?蟲
他的雙手在她潔白的身軀上來回撫模,直到她身體發軟後,他的分身才放心的進入了她的身體,可是,她真的太小,那處狹小的空間夾得他生疼。咬牙在她的身上馳騁起來,她痛苦的接受著他。小臉已經是慘白,粉紅的血從白暫的腿留下來。直到他最後的一個沖刺,釋放在她的體內,她痛苦的昏在床上。
他從她的身上爬了起來,憐惜的吻了吻她紅腫的嘴唇,往外室走去。
拿起溫水中的帕子,走入室內,掀開被子,素色的床單上面盛開了一朵紅色的花,他低嘆一聲,拿著帕子往她的身上擦去。
玄墨醒的很早,轉頭看著旁邊還在熟睡的女孩,吻了吻她的頭發,昨晚估計是累著了,折騰到凌晨兩點才停止,玄衣的藥還真是烈,要是十個男人把她要下去,不死都難。
他拿過中衣準備穿上,旁邊的女孩就已經醒了,睜眼看著陌生的環境,又想起可怕的昨晚,她手足無措的看著一切,掀開被子看著自己的身子,還有旁邊的男人,「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抓著被子不放,用腳踹著身旁的他,玄墨更是頭疼的哄著她,「昨晚只有我一個人。」那女孩停止了哭泣,眼楮像小兔子一般,抽泣了一聲大喊道︰「你是壞人!」,接著哭,哭的更厲害了。她掀掉蓋在身上的被子,只見身上全是青紅,是昨天他忘情時所致,「好疼!」她指著身上的小紅點抽搐著。
怎麼能不疼呢?他一個成年人的力度對她一個女孩。
「我會對你負責的。」玄墨扯掉她捂著臉哭泣的手,吻著她。女孩驚恐的看著他,帶著晶瑩的淚花,「你是壞人我不信!」
玄墨閉了閉眼楮,溫柔的抱住她,消除她心中的恐懼感︰「你告訴我你是哪個江湖門派,為什麼要劫走王妃?」
小女孩慢慢停止了哭泣,壓著嗓子說︰「我本來是一個孤兒,游走街頭,有一天一個姐姐來跟我說願不願意跟著她,不用挨餓受凍,我當然願意,她們教我武功,給我飯吃,給我衣穿。」
原來她跟他一樣是一個孤兒。玄墨更加憐惜的看著她。
「那天姐姐們真在議論事情,我還以為是好玩的,就跟著來了,沒想到被你們抓住了。」想起昨天晚上被人抓住了,還被人喂了藥,不知道身旁的男人對她做了什麼,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你多大了?」玄墨超乎平常的冷酷,溫柔如水。
「剛過十四歲。」她看了看他的眼楮,小心的答道。
「玄總領,王爺要你過去一趟。」听見陌生男人的聲音她往他的懷中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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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羽的耳朵非要身旁的這個女人廢了不成,他柔了揉耳朵,伸手摟住了她,媚眼如絲的看著她︰「我說美人,昨天我照顧你一晚上,你是否應該補償一下。」
一個拳頭毫無預兆的打了過來,補償你個頭!
歐陽羽捂著眼楮,委屈的指著宮瑾夕,「我把你從水深火熱中解救出來,你卻這樣對待奴家。」嬌嗔著說道,一副女兒家的嬌態。
她的眼楮雖然沒有完全恢復,只能看清人影,也能想出歐陽羽那種賽過花魁的眼神和蘭花指。他還穿著一身粉色的衣服,這是要干什麼!?
「宮主,你要奴家做什麼奴家就做什麼,好不好嘛~」他的身體不斷的靠近著她。
宮瑾夕捏著拳頭說道︰「你再靠近我就把你踹下去。」,「不要拒絕奴家碼,奴家是一片好意,怕宮主饑渴難耐。」歐陽羽不怕死的往上湊,結果,就被宮瑾夕踹下了床。
在地上齜牙咧嘴的揉著,「真是的,這天雪宮那麼有財,怎麼不把這地面弄的跟沙發一樣,等著我跟宮主翻雲覆雨的時候也不用摔得太疼。」
什麼,這是天雪宮!宮瑾夕一下子提起精神來,這是她的地盤!往外面喊道︰「星月,快把這個東西給我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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