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宮主已經懷孕七個多月,整日大月復便便的。看了她那瘦小的身軀頂著個大肚子,雪姨給她吃了調理的配餐,但是她的身體還是那麼羸弱,臉色越來越蒼白,歐陽羽感覺她是用命來孕育著這個孩子。
雪姨為宮瑾夕把脈,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宮主,你的身體本來就不比常人硬朗,又經受寒毒,又經歷過一次小產,所以你懷孕比別人要受苦些,要多平躺著,也要注意運動,注意飲食的營養均衡,還有,就不要房事了。」順便看了旁邊的歐陽羽一眼。
歐陽羽的臉色一綠,還房事,連小臉,小手都不讓我親,還房事呢!歐陽羽在旁邊打著抱不平的瞥了瞥嘴,看著躺在床上的她慘白的小臉,心中劃過一絲心疼。兀官凌竟然讓她受了那麼大的苦,真是應該把他拉出去斬了才對。
宮瑾夕看見他臉上劃過的表情,也知道他的苦衷,他們在一起就是言于情,行于禮。沒有做什麼越距的事情,這點他很在乎她的感覺,她理解,對于一個男人來說,這麼長時間不房事應該是不好的吧。
她悄悄抬起了她的小手,望著他,不到一秒,他那溫暖的大手就覆了上來,他就是這樣,知道她要做什麼,宮瑾夕看著他的臉,笑了起來。
其實他也挺好,只是她放不下。
「呀」她的秀眉一緊,緊緊的抓著他的手。她的動作讓旁邊的人提心掉膽的,「怎麼了,夕兒?」歐陽羽撲倒她的身邊來,不安的問著,緊緊的捏著她的手,給予她安慰。
宮瑾夕撲哧一聲笑了,指了指隆起的小月復,「不要怕,他在撫模我。」
歐陽羽不爽的哼了一聲,撫模一下就能成這樣,生出來以後更加不好看管,以後小家伙出來以後定要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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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好餓,估計這時候星月還在熟睡吧。又不忍心叫她起來,小心翼翼的從床上撐起來,看著窗外的月光。
腳尖剛落地,就看見地上的龐然大物。剛要叫喊,一只溫暖的大手捂住了他,「夕兒,是我,別怕。」他在她的頸處噴著灼熱的氣息。原來是他。
他怎麼會一直在地上睡著,雖是夏天,他也不應該在地上睡著呀。難道是因為這幾天有江湖上的門派出來挑事,怕有人襲擊她這個宮主?
「你這幾天是不是一直在地上睡?」她怕他著涼,自己什麼時候開始那麼在意他是否身體健康。
他無視著她的問題,反而關心起她,「抱歉,我是不是打擾到你睡覺了?」這才發現他竟然赤、果上身,宮瑾夕的臉蹭的一下紅了,沒想到他竟然半果著睡覺,她的手正巧放在他健壯的胸肌上,尷尬的拿了下來,趁著月光,仔細一看他的身材還挺好。
自己想吃東西又不好意思要他去做飯,只好一句話含在嘴中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只好打著哈欠說道,「沒有,我只是剛睡醒,你快睡吧,別躺在地上,地上涼。」
「剛睡醒?」顯然他認為她在撒謊,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晚,黑的發亮的眼楮注視著她,「才睡了三個時辰你就睡醒了?用不用幫幫你把嬰兒大全拿來給你看,或者我給你念?說吧,是他又踢你了還是想吃東西了?」一大串話說出來,宮瑾夕也不好再撒謊,模著肚子,點著頭,「嗯,有點餓,其實也不是那麼的餓,我要星月給我端來一點小吃就行了,你接著睡吧。」說著就要站起來。
「別麻煩星月了,我來幫你做。」說完就披上一件衣服就要往廚房走去。她拉住他的衣角,「我陪你一起吧,反正現在也睡不著。」披上一件衣服跟他一起出去。
看著他走在前面的背影,她的眼眶一陣濕潤,其實他挺好的,不過,不適合她。
歐陽羽發覺身後的人有些異樣,回頭他一看,她的眼中濕潤著,忙扶著她的腰身,急切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抱你去雪姨那里吧?」
「不是,剛才伸懶腰眨出的淚水,別瞎擔心了,快走吧,等會兒我就要餓沒了。」推了推他的後背,讓他快一點。
忍不住想拉著他的手,搖了搖頭好事放下了停在半空的手。
夜風吹得涼爽,人的心情也跟著好起來。宮瑾夕慢慢的走在路上,看著寂靜的月,是不是發出一兩聲鳴叫的鳥。欣慰的笑了,夏天的夜晚總比白天好過的多,除去白天的干熱,夜晚的風也跟著好起來。
可是夜越是靜越是可怕。
「你在外面站一會兒吧,要不那兒有個椅子你上那坐一會兒,別跟著我進廚房了,又是灰又是火的怪熱的,听話,上那邊坐著。」她本想跟著他去廚房打下手,看他那一副貴公子的樣,也做不出什麼好飯,等會兒不會給她端出來的是煮糊的面條,沒洗干淨的菜。
自己到樹底下的陰影坐著,等了好半天沒等到他出來,急得跺腳,「孩子啊,你要是餓著了別怪娘親啊,要怪就怪歐陽羽。」發著牢***,就見一道黑影鬼鬼祟祟的從屋頂上跳了下來,手中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刀。
接著月光一看,那人不是天雪宮的人,難道是別的門派的人來挑事了?
不
知道現在自己曝沒曝光,但是看那人往廚房跑去就有不好的勢頭。
翻手拿出天玄冰針,準備著隨時出擊,那人快進去了,想也沒想就發出了天玄冰針。封住了那人的死穴,看來那人也活不長了。
听到外面有聲音,歐陽羽忙放下手中的菜,出來後發現一人身上插著天玄冰針,針針插在死穴上。
慌忙看他在意的那個人在哪兒,她還在樹底下坐著,往上看去,不好!上面有人那著刀下來了,這個時候的她不應該有一點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