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羽看著她又恢復了凹凸有致的身材,貌似胸更大了啊,宮瑾夕看著它的眼楮往她的胸部看去,「看什麼看,再看老娘就把你從天雪宮趕走!」
歐陽羽看著從走廊那邊走來的氣勢襲人的男人,拉著宮瑾夕的袖子說道︰「夕兒,你快跟我走吧,這個玄凌宮的宮主不是什麼好東西,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宮瑾夕抱著雪豆豆童鞋淡定的看著歐陽羽,「他不是個好東西?你怎麼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你跟他很熟?那既然他不是個好東西,我更要住在這兒了,咱們天雪宮是做什麼的?行俠仗義!除惡為先,就要把他這個玄凌宮攪一個天翻地覆!」
他的夕兒這是什麼思路?除惡為先,還要帶著這個小東西跟著,她不怕被人給吃了啊!
從走廊走過來那人听見她說的話嘴角挑起了好看的弧度,走過來也沒看她懷中的雪豆豆童鞋,听說這個女人竟然給她孩子叫豆豆,誰的母親會給自己的孩子取名豆豆,哼!必定這孩子長的奇丑。
面具男正在想的時候卻不知到雪豆豆童鞋正用滴溜溜的眼楮偷偷的看著他,不知是不是感覺到他的冷冰冰的一面,竟然在宮瑾夕的懷中嗚嗚的哭了起來。
「你看吧,夕兒,你看他一來,孩子就哭了。」歐陽羽把遮擋陽光的布掀開,看了看雪豆豆童鞋,「嗯,長的其實還很俊嘛。」
宮瑾夕拍了一下他的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的孩子自然不丑!」
「看看孩子是不是餓了,該喂女乃了。」歐陽羽的眼楮又不自覺的看向她胸部,她瞪了他一眼,「剛給她喂了女乃,怎麼可能又餓了,可能是困了吧。」又搖晃著身體,讓豆豆童鞋安靜下來,她的眼中是一個母親深情看向自己的孩子的眼神,那眼神能讓人沉醉其中,一會兒豆豆童鞋就睡了過去。
面具男也來到了他們身邊,歐陽羽拿著劍站在她們娘倆的面前,盛氣凌人的說道︰「你別想把夕兒留在你身邊,夕兒也不會呆在你身邊,整天帶什麼面具,必定長的連小孩看了都會哭!長的其丑無比。」
他的身形確實很像他,可是她又不怎麼確定,想起以前那種花前月下的生活,直至幾乎是從雲霄到土地的傷害,心又隱隱痛了起來,身體微微一搖,就被面具男扶住,溫暖的氣息圍繞著她︰「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快去休息罷。」說完就要把她手中的孩子抱給旁邊的女乃媽。「不要!」她緊緊的抱著雪豆豆,她不允許任何人把孩子從她懷中抱走,聲音顫抖著,「我還好,可能是有些困,回去躺一會兒便好。」
昨天晚上雪豆豆童鞋折騰她一晚上,都沒有好好睡覺,可能現在想起以前的傷心事加上體力不支,有些暈眩。
「我送你回去。」他的手握著她的肩頭,堅,挺的身軀在她的身後給她支持。
歐陽羽把劍放回劍鞘說道︰「還真把自己當宮主的丈夫似的!夕兒永遠是我的。」
她輕輕的把雪豆豆放在搖籃里,用帕子溫柔的擦了擦她頭頂的汗水,「這兒天真熱。」坐在床邊,拿著扇子幫她扇著風。
這女人怎麼把他當做空氣不成?在江湖上哪個人不知道他玄凌宮宮主的威嚴?
他看著她把懷中的嬰兒放在床上,細心的用帕子擦著她額頭上的汗水,怎麼不給他擦擦,真似的!
她因為下彎的腰露出縴細的脖子,以及胸前的那一片若隱若現。面具男咽了一口口水,走了幾步坐在床邊,孩子氣的說道︰「給我扇扇,我熱。」
宮瑾夕一臉迷茫的抬起頭,用力的給雪豆豆扇了幾下,帶著佳人香氣的風向他吹來。面具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是他以前夜夜能聞到的味道已經多長時間沒有聞到,現在終于能陶醉其中。
宮瑾夕看著他那古怪的表情,放下手中的扇子,「難道是玄凌宮缺了一個扇扇子的人?」
她的一顰一笑都能要他迷醉,深深的看了眼,大掌不自覺的覆上了她的臉,看來這小女人離開她這幾個月脾氣長了不少,邪笑道︰「本宮就是缺一個扇扇子的,你住在這兒那麼長時間,本來是來感謝我們的,可是你卻在這兒時候產子,又給我們添了麻煩,你說這該怎麼辦?」宮瑾夕撥開他的手,往旁邊坐。
「這」還沒等宮瑾夕說話。他又說道。「這樣吧,不是缺扇扇子的嘛,你給我當做貼身侍女吧。」
「喂,憑什麼!我堂堂的一宮之主怎麼能給你當做扇扇子的侍女!」
「那也不要緊,也可以換種說法嘛,現在你的身子不好,先休息一會兒。」面具男竟然不顧她的反對把她抱到床上,他停在她的頸邊深深的吸著她身上的馨香,霸道的說道︰「你信不信你再動一下,現在我就敢把你給強了。」
「強了?」她顯然還不明白強了是什麼意思,他看著她麋鹿般水亮的大眼楮,終于克制不住鉗住她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下去,把她的喊咽了下去,長舌挑弄起她的丁香,久久不願離去,一個進攻,一個防守。「嗯。」一用力他竟然把她的唇給咬破,他的舌頭舌忝了一下她破損的唇,「不好意思,我用力大了。」
宮瑾夕也不甘示弱,「啪」的一聲,面具男的臉上出現了紅紅的
巴掌,她恨不得一巴掌把他的面具也給把它打下來,到底看看這是一個怎樣的禽獸!她眼中含著淚水,咬著牙說道︰「無恥!」
那人反而不怒,整理了一下衣服︰「宮主配戲配的到挺好!」
宮瑾夕被他這樣一激,竟然生生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