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被灌了幾千斤美酒的辰寒,夜半時分總算被一幫兄弟放行,隨手取出一個色澤淡青的果實塞進嘴里,身上的酒氣頓時消失無蹤。00ks(_泡&)
臉上帶著一抹愜意的笑容,他敲響了臥室的房門︰「老婆們,我回來啦!」
咯吱……
檀木大門過了片刻方才打開,沒有想象中嬌羞的正襟危坐,入眼處那張寬有四米的大床上,三個新娘子竟然在打牌。
「辰寒,快過來幫忙,我都快輸死了!」
開門的皇甫紫煙手里拿著三張牌,這些全部經過禁制處理的撲克,絕對做不了半點假完全憑運氣。
心里還打算著玩玩一龍三鳳的纏綿游戲,辰寒一時之間還沒緩過神,就被皇甫紫煙生拉硬扯到床邊︰「快來!你只準輸不準贏,給我們墊底,艾薇拉這死丫頭說她不會打,最後竟然是她一個人贏,有沒有搞錯?」
「扎金花會玩吧?一塊極品靈石打底,一次押注最多十塊極品靈石,快來!」這是荊傲雪的聲音。
「又輸……」
皇甫紫煙看了一下手里的雜牌2、8、9,只能無奈的把牌扔掉,說道︰「快發牌,給辰寒也發一份,艾薇拉你快點行不行?每次都是你贏!」
看她們這興致辰寒都快崩潰了,照這樣下去還洞房個屁啊?
這時,他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呵呵笑道︰「這賭注是不是太小了點?我看還是翻一百倍好了,敢不敢賭?」
「誰怕誰啊!」
「憑什麼不敢?」
「可是……賭這麼大你們有那麼多靈石嗎?」
辰寒盯著三人嘿嘿怪笑,這下子三個新娘子臉都長了,荊傲雪和皇甫紫煙還好一點,兩人身上多少還有些修煉所用的靈石。可憐艾薇拉連半塊靈石都沒有,剛開始還是湊不夠人硬拉她玩,皇甫紫煙借給她一百塊靈石。
女人賭博相對沒有男人那麼有膽氣,盡管艾薇拉贏多輸少,歸還了皇甫紫煙借給她的靈石,現在也只剩下不到兩百塊。
賭注番一百倍意味著什麼?
那就是底注就需要一百塊靈石,押注最高達到一千塊之多,她面前的靈石打了底連押注的都不夠,還怎麼玩下去?
別說她了,就算另外兩位身上的靈石也禁不起這麼個賭法,最多兩把三押注也就沒有了。
「我有個不錯的提議,我用靈石做賭注,你們不用。」
「那用什麼?」
「一千塊靈石月兌一件衣服,怎麼樣?」
「卑鄙!」
「無恥!」
「下流!」
三個女人俏臉通紅同時破口大罵,沒想到這家伙竟然會有這麼齷齪的想法,不過當辰寒連續幾句‘敢不敢’的激將法,她們除了選擇答應還能怎麼辦?
當然了,拜過堂成了親的關系天下皆知,有些事情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對自己的男人沒什麼好顧忌的。
撲克牌沒有作假的可能,哪怕辰寒也不可能,不過扎金花不僅靠運氣,心理戰術也非常重要。
「五百塊靈石!」
辰寒看著手里的雜花3、7、,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第一個壓下了籌碼。運氣臭的不行的皇甫紫煙,氣哼哼的把雜花8、9、K扔了,偏過腦袋想看辰寒的牌,卻被他死死扣在手里不給她看。
拿了雜花2、J、A的荊傲雪皺了皺眉頭,壓上了五百塊靈石,這手牌在只有四個人的金花牌局中不大不小,如同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艾薇拉繼續她一直很驚人的運氣,手里拿的赫然是一對K,只可惜她面前的靈石根本不夠押注。
「我……我押半件衣服……」
她那張笑臉紅的快滴出血來,一千塊靈石一件衣服,五百塊自然就是半件。
嘴角挑起一抹古怪的笑容,辰寒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好像根本不在意似的說道︰「一千塊極品靈石,呵呵……沒有清一色還是扔牌吧,要不然一把就把你們衣服剝光,不信就來試試!」
押了一千塊靈石之後,他又做出了取靈石準備繼續押的動作,荊傲雪沒有半點猶豫立馬扔牌。
「我……你肯定是騙人的,我再押……」
「我跟!」
「不押了,我還沒押下去!」
艾薇拉見他氣勢沖天的模樣,心里最後一絲僥幸也沒有了,深信他的牌肯定大的嚇人,跟下去等于是找死。
笑嘻嘻的把幾百塊靈石收起來,他盯著艾薇拉怪笑道︰「欠我半件衣服了。」
「到底什麼牌啊?」
皇甫紫煙一把奪過他手里那三張牌,當看到3、7、時差點沒被過氣去,尖叫道︰「死混蛋,你騙人!」
苦笑著聳了聳肩膀,辰寒一邊發牌一邊說道︰「炸金花本來就是騙人,不騙人還怎麼打下去?你們願意跟也好,不願意跟也好,又不是我強迫的。好了,下一把!」
看清了這家伙的陰險狡詐,三個新娘子再也不听他說話了,完全按照自己手里的牌押注。
這樣一來,辰寒中間來了幾次真真假假,不過總體來說還是沒贏太多。
同花順J、、K!
機會來了!
十幾把之後終于拿了一手超級大牌,辰寒臉上波瀾不驚,看著興奮的皇甫紫煙,把一千塊極品靈石押上去。從她的表情就可以看出,這丫頭難得拿了一手好牌,能興奮成這樣最少也是順子,甚至是同花。
另外兩個新娘子的牌看來不怎麼樣,見到皇甫紫煙下了重注,先後選擇退出這一局作壁上觀。
「你押這麼多干什麼?」
辰寒不由皺起了眉頭猶豫起來,取出一千塊極品靈石,想象又收了回來。那樣子給人的感覺就是,他的牌不大不小,放棄了未免有些可惜,不放棄又怕輸錢,皇甫紫煙立馬大叫起來︰「哈哈……你該不是不敢押把?不敢就扔牌,大家還等著玩下一把呢,快點做決定別耽誤時間!」
「我不敢押?好!一千就一千,今天大爺就跟你卯上了!」
「再押一千,有本事繼續跟,或者開我啊?」
「要不……咱們直接掀開比大小好不好?」
「想得美!要開就拿一千塊靈石,不給錢就想開我牌,做夢吧!」
「你個死丫頭真要跟我對著干是不是?」
「怎樣?」
「好!大爺今天非押到你連褲衩都沒有,反正我靈石多得是,還怕你不成?」
身為殺手心思縝密的荊傲雪心里一陣嘆息,辰寒這是故意讓皇甫紫煙放松警惕,誤認為他被激怒了其實牌很小。她幾乎可以肯定,這一把兩人都拿了打牌,不過到底誰大誰小就不知道了,連辰寒自己心里也沒底。
他就是要把皇甫紫煙所有衣服都壓上去,輸了也沒什麼,反正靈石給了自己老婆完全一樣,贏了的話那就……
不過三把下來皇甫紫煙身上的靈石全沒了,從外衣到襪子到內衣,一件又一件的被她叫出來當成注碼。
「繼續一千靈石!」
「內褲!」
「再一千靈石!」
「我……」
皇甫紫煙想了想愕然發現,所有衣服好像都被押過一遍了,她索性跳到床下,隨手把一雙鞋子扔到辰寒面前︰「開牌!哈哈……這次贏大了,一萬兩千塊極品靈石,別以為我傻不知道你是打牌,我的牌比你還大!同花10、J、,哈哈……」
辰寒抹了下額頭上的冷汗,一張一張慢慢掀開三張牌,聳動著肩膀笑得極其猥瑣︰「小妹妹,開始月兌衣服吧?」
「啊……」
「別跑!輸了想不認賬門都沒有,還不給大爺躺下,嘎嘎……」
「你往哪模,王八蛋!」
「我不但要模還要那啥呢,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人啦!」
臥室里響起了尖叫和狂笑的聲音,怎麼听都像是猥瑣大叔褻瀆小女生,只不過真實情況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不一會工夫,地上多出了不少被撕碎的衣服,滿臉羞紅的皇甫紫煙雙手抱胸,輕咬著下唇緊閉眼楮。當著另外兩個新娘子的面,辰寒嶄露出流線型的完美身材,青筋暴突的凶器不時跳動著,輕輕壓在了皇甫紫煙身上。
伴隨著輕微地哼聲傳來,一絲血跡印在了紫白色的床單上,短短五分鐘過後,皇甫紫煙再也忍不住發出青澀的喘息聲。
荊傲雪和艾薇拉雖然跟他有過肌膚之親,卻都是在單獨相處的情況下,而且兩人都只有過那麼一次。三女同處一室更是燈火通明,早已羞的滿臉通紅,然而那健碩的身體和誘人的喘息聲,還是讓她們心跳的厲害,逐漸有了不受控制的反應。
「傲雪,咱們上次好像還是好幾十年前吧?」
把皇甫紫煙弄的全身癱軟的辰寒,依然生龍活虎,一把攬住荊傲雪的腰肢,另一只手抱住了艾薇拉︰「用血能護住孩子,應該還是可以那啥的吧?兩位老婆大人,一人一下好不好?嘿嘿……」
兩具羊脂白玉般的身體轉眼躺在了床上,辰寒竟然真的玩起了一人一下的游戲,出槍時的嬌喘和拔槍時的低吟,在整個臥室里飄然回蕩著。
徹底征伐直到日上三竿,當三個初為人婦的新娘子依然沉睡的時候,新郎官溫柔的替她們蓋好被子離開了。
幾分鐘之後。
辰寒出現在端木山莊的密室之中,取出犀磐給他的先天癸水精英,神色間充滿了興奮和鄭重。
魔族一天沒有被滅族他都不敢有絲毫懈怠,必須在最短時間內盡可能提升修為,否則天知道會發生什麼變故?
雙手捧起那團深藍色的氣團,按照皇極撼天錄之中記載,專門用于融合先天五行精英的心法,在五行玄氣和元神之力的輔助下,掌心發出絲絲縷縷的抽吸之力。與此同時,對應水屬性的腎髒陡然間光華大放,一層藍色光霞從體內散發出來,跟先天癸水精英產生某種奇妙的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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