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廁所里躲了半個小時的淺夏,無奈的踏了出來,自己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好像還沒有過。現在可好被微微認可了,就是想撇清關系也不可能了。嗚頭痛的感覺,好想罵人。可是剛準備發火的她,被眼楮的一幕怔住了。唐林站在準備好早餐的餐廳,嘴角掛著一抹溫柔的淺笑,等著自己一起享用早餐。看著那金燦燦的煎蛋,還有新鮮的牛女乃,她他感到自己的胃在叫,忍不住走了過去「你和微微是親戚嗎。」坐在餐桌上的淺夏,後知後覺的想起進門時微微的稱呼,不由的眯起眼看著對面正要喝牛女乃的男人。
「呃,其實我和她老公是遠方親戚,要不然她怎麼肯請我做代理老板,還是我表弟出謀獻策的,嘿嘿」趕緊將嘴里的牛女乃咽下,差點被嗆到。這丫頭不會發現什麼了吧。
「哦,這樣啊。」頭痛讓她失去拔人家老底的心情,嗚拜他所賜,自己已經嚴重失控了。要不是今天的工作迫在眉睫,好想睡她個天昏地暗。在這個男人關注的目光下,草草吃了幾口早餐,怎麼說這也是他忙碌一早上的結果。嗯扣除他愛生氣和佔她便宜這兩點,他還算不錯的男人,起碼不像別的男人,要等女人伺候
得到出門的自由,忍不住多呼吸了兩口自由的口氣,嗚自由萬歲。自動忽略身邊的司機,淺夏陰暗了一早上的心情,從踏出家門開始有所好轉。明媚的陽光,似乎也將她陰暗的心情全部驅散
「夏,午飯我們一起用好吧。」看到淺夏一張淺笑的臉,唐林不適適宜的說道。現在他可要趁熱打鐵啊。
「啊,為好。」本來好好的早晨,已經被他毀掉,現在他還想著要毀掉自己的午休,嗚剛忽略掉濃濃的失落感,又重新回來。想起自己還在他的車上,而這個剛好不安排理出牌的男人又在身邊,嗚只能軟弱的答應,反正到時候再說自己沒空,放他鴿子不就行了,嘿嘿自己好賊啊。
「說好了,你可不要到時放我鴿子。」看到她偷笑的嘴角,知道這丫頭就學不會乖乖听話,唐林切斷了她的退路。
「哦,知道了。」無路可退,這男人會讀心術吧,不然自己想的事情沒有說出來,他就知道。擰著眉地淺夏,完全不知道是自己的表情出賣了她。這就是她單純的緣故,不管什麼想法從她的臉上就能看出來。
「夏」還沒有說出口的話,就被心情不好的女人打住。
「你不要這樣叫我,會讓人家誤會的。」懶懶的抗議著,真是已經為了這個稱呼抗議到出門,他卻樂此不疲的這麼叫她,單純的刷她吧。
「管別人做什麼,還是說你有意見。」將車停在路邊,認真的看著她。要不是因為那個男人叫她淺夏,他又剛好不願用別人用過的名字,所以這會兒她成了他的夏,獨一無二的稱呼,只可以他叫。嘿嘿
「沒有,呵呵我怎麼會有。」看他停下車來,淺夏忙狗腿的獻媚著。嗚這男人就是以逗她為樂吧,自己只不過小小的抗議,他就當真。嗚好倒霉踫到這麼霸道的男人。「我要遲到了,請快點好嗎。」剛才被他架上車,弄得自己完全就很被動,什麼也要听他的,惹他老大不高興的話,保證被吻得找不到方向。
「啵。」一個輕吻落在了她的額頭。「以後只可以我親你,不準讓別的男人踫知道嗎。」他的獨佔心里可是很強的,眯著眼威脅著副駕駛上顫巍巍傻掉的女人。
「啊」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他,他有病啊。自己光他一個都夠煩的了,哪有功夫水性楊花啊,真是。不滿的白了一眼正專心一意開車的男人,扭頭對上窗外的風景。也說不出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竟會依賴他一點,嗚她發燒了吧,不然怎麼會這麼想。早上的時候,他居然做好早餐只為等她醒來,睜開眼就可以嘗到他做的愛心早餐,這個男人似乎為她做了很多。自從姐姐去世後不肯再相信男人的她,這些年自己還是第一次,這麼依賴相信一個男人,只不過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對他到底是種什麼心情
幸好及時把要用的會場布置好了,沒有耽誤婚禮進行,腳上還沒有痊愈地淺夏,感激的看著梁微微的助理葉寧寧,今天要不是有她的話,自己一定開天窗了,被微微那魔女罵死。不過她的心情可沒什麼太好,眼角瞄到了一個陰影向她襲來,好像這會還是上午,要不要這麼早造就出現逮人啊。不自覺的她的手扒上了身邊的女人
「蘇經理,我還是離開吧,不打擾你們用餐。」一大早被梁微微派來的做臨時助理葉寧寧,卻在忙完了,被淺夏硬是拉上了大老板的車,一起吃什麼午餐。這麼早吃什麼午餐,自己連早餐都還沒消化掉好吧。低著頭小聲對坐在身邊的人說道,深怕被對面坐著那尊黑臉神听見,她之所以敢抬頭啊,因為對面坐著她們家的代理大老板,嗚有苦難言。
「不行。」听見她要離開,一把拉住她地淺夏直接拒絕,要她一個人面對這個男人,那樣肯定會消化不良的。「寧寧以前只要我們一起出來工作,都會一起吃中飯的,今天正好老板請客,干嘛要走啊。」同樣壓著聲音地淺夏,又搬出了別的理由。冷汗已經滴了下來,對面那男人的目光好像要掐死她,嗚她不要被凌遲而死,說什麼也不能放這丫頭走
「可是」以前是只有她們兩個,可現在多了一個,而且還是臉黑的嚇人,看自己的眼神仿佛自己是十惡不赦的人,這頓飯吃下去她也會消化不良的。
「咳。」看著眼前這兩個女人唧唧喳喳的說著,完全被忽略掉的正主,有點不樂意了。真是原本還以為可以單獨和她約會,沒想到這丫頭居然拖了個電燈泡來。算了,要不是看在這丫頭那天不俗的表現,沒有被自己迷倒,他老大早就攆人了。看得出淺夏是在防備自己,也不忍心背了她的意思。「一起吧,反正一會還是要回公司的。」軟下語氣他的態度可是180度大轉彎。
「啊哦。」听見老板發話的寧寧,抬頭看了一眼淺夏,于是又低下頭看著盤子里的高級料理。嗚她的胃,希望可以承受這種無形中的壓力。于是一頓飯,三人吃的是各懷心事,同樣的都是食不知味
「啊,好累啊。」忙著設計微微的結婚會場布置,一下午沒有離開凳子地淺夏,剛要偷一下懶。就被闖進來的男人,直接帶著離開。而花嫁里的那些女人,全部傷心欲絕的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嘆息著。
「王子和公主,似乎真的很匹配」
「嗚人家也想做公主啦」
除了葉寧寧正一臉好笑的看著這場鬧劇,其余的全部哀泣失聲。要是被這些女人看到他們兩個約會的場面,那豈不是要全體自殺,不過淺夏好像有些害怕,那樣的話不知道最後會什麼結果
「呃,你干嘛要把你的東西搬到我家來啊。」憤怒的瞪著將日用品搬進自己的小屋地唐林,淺夏有種後悔認識這個男人的沖動,他擺明了就是要鳩佔鵲巢,可是也太不把自己這個主人放眼里了。
「你不是要了解我嗎,最好的辦法就是同居,那樣的話你可以了解我所有啊。」回答的人理直氣壯,似乎把這里也當成了他的家。
「什麼,不是,你經過我同意了嗎,你這麼做實在嚴重侵犯我的自由,我可」起的跳腳的女人,還沒有發泄完,就已經看到那男人一臉不懷好意的眼神,突然想起現在在家里似乎很危險,而且兒子似乎是舉雙手同意他搬進來的人,嗚為什麼最後落單的又是自己啊
「那麼我現在可以住這里嗎。」雙手環胸的看著眼前這個已經安靜下來的女人,如果她有意見的話,自己絕對可以讓她沒脾氣,雖然那樣會教壞房間里的小孩子,但他想那小子是不會有意見的。
「沒有。」垮著臉地淺夏,現在有種想離家出走的沖動,他就是吃定自己的軟弱了,可惡。看著正忙著幫他把東西搬進自己房間的兒子,淺夏有種被遺棄的感覺,還是被和她相依為命的兒子遺棄,嗚
「砰砰砰。」敲門聲響起,淺夏踮著腳從滿地狼藉中打開了門。
「寧寧,林大哥你們」打開門看到葉寧寧和林剛正站在門口,淺夏忍不住嘴角有些抽搐,因為他們兩個人的視線,已經越過自己看向了門里的男人。
「誰來了。」好像特意要和她做對似的,唐林算好時間從房間里走出來,讓門外的人可以看到他的存在。順便向那個男人示威,自己現在是這里的半個男主人。
「你們有什麼事嗎,如果沒有改天再說。」淺夏的一張臉黑的不能在黑,要這一口漂亮的玉牙,眼里有了想殺人的沖動。該死的男人,真是自己忍讓太多了,居然這麼欺負自己,啊「 。」狠狠地甩上門,讓站在外面的兩個人成功的吃了閉門羹,現在她要做的就是收拾這個害人精的男人。
「啊,蘇淺夏,你拿刀做什麼啊,救命啊」
「我要殺了你」
屋里混亂的場面,足以讓站在門口的兩個人想象,都還沒有從剛才看見兩個人同居的場面中蘇醒過來。
「淺夏」林剛的臉上有了一絲憂傷,畢竟自己喜歡她2年,還以為她潔身自好,自己早晚會有希望,只是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呵呵似乎感情還蠻好的。」而寧寧則盯著門,不經意的說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