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都怪那個唐林,這會兒被他害死了…居然還在看戲,都不知道幫她解釋一下的,這可是全拜他所賜自己才會這麼囧的。
「小川,你媽咪那是過敏哦。」看到蘇淺夏警告的眼神,唐林止回了看好戲的偷笑,呵呵…現在這丫頭正在火氣上,還是少得罪為妙,要不然一會兒肯定自己死的更慘。
「是嗎。」微微眯起的眸子,不斷在躺在床上的唐爸,和媽咪身上來回的打轉,讓淺夏更是窘迫。哼,會相信他們才有鬼來,他可是和蘇淺夏生活了5年哎,他媽咪有什麼毛病他會不知道。
不過這麼蹩腳的理由,也就有唐爸想得出來了,他可沒打算戳破這謊話,那樣可就不好玩了。
看著蘇小川滿臉的不相信,蘇淺夏這會兒好想哭啊。嗚…這小鬼還真是人小鬼大,根本就不好騙的。
「當然啦。」偷偷地向淺夏拋了個媚眼,唐林滑下床直接走了過去,一把抱起還站在門口的小川,向外走去。
「你媽咪要更衣樓,男士都要被清場的,走吧我們去洗臉。」唐林笑得滿臉賊賊的,抱著模不著頭腦的小川出了門去,順手給她關上了房門。
「呼…」看著被關上的房門,和一大一小碎碎念的聲音,越來越遠。淺夏深深的呼出了口氣,說實話剛才要不是唐林主動解釋,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嗚…該死…她這麼一大人,居然被這兩個男人吃得死死的,還不敢反抗的那種…嗚…可惡啊…
因為忙了一夜,大腦有些短路的淺夏,于是翹掉了上午的班,決定在家補覺。反正有著現成的老板和送小川上學的司機,她也不需要再請假和為兒子的事情憂愁。
「媽咪,我上學了,拜拜。」收拾好了的蘇小川,對站在門口的媽咪道別。
「哦,好上學要听話哦…」對著已經出門的兒子叮囑道,可惜回應她的只有下樓的腳步聲。
「咚咚咚…」凌亂錯雜的腳步聲,在在的顯示它的主人,多麼急著要月兌離淺夏的碎碎念。
嗚…媽咪每天必叮囑的話,蘇小川都快背過來了。今天好不容易不用被念了,自然是有多快閃多快了。
「開車小心點。」對正在玄關換鞋子的唐林低聲叮囑道,儼然已經將今天早上的事情忘記了。看著換好鞋子的男人,一身帥氣的走了出來,忙將手上的公事包遞了過去。
今天的他身上雖然穿的有些休閑,可是那渾身所散發出來的魄力,讓人不敢小覷。
「啵。」大手一拉將眼前的嬌人兒拉進懷里,一個輕吻印在了她的唇上,讓淺夏又羞紅了臉。
對于他名正言順的偷香兒,蘇淺夏已經習慣了,反正就算她在反抗,這男人也有辦法佔到便宜。到最後索性隨了他的意思,反正被他親一下又不會少塊肉去,自然到現在也就不再反抗了。
「遵命老婆大人。」便宜已經佔到,自然乖乖听話的男人。揚著一臉幸福的淺笑,唐林踏出了家門。
看著已經看不見的男人,蘇淺夏這會兒覺得他們好像就是一家人,真正的一家人。而自己是送兒子丈夫出門的妻子,小川是乖巧的兒子,唐林是努力的丈夫,這看似尋常的家庭,在外人眼里是那麼的舒服…
「咚咚…咚咚…」才剛爬上床的淺夏,听見了急促的敲門聲,還以為兩人忘記拿東西,又返回來了。
「是不是又忘記…你…怎麼…」還沒有發完的牢騷,直接胎死月復中,看著眼前站著的男人,蘇淺夏的一雙水眸睜得大大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反應…
「沒想到吧…沒想到我會出現在你面前吧,蘇淺夏你個小賤人…」嘴角陰鶩的笑容,滿臉的陰冷,季雲忠陰狠的眸子鎖住,眼前這個自己所謂的小姨子。
那天在書社的酒會上,他一眼就認出了她,時候甚至雇佣私家偵探查她的底,即使算好了來要回他的賠償的。
只不過意外得讓他發現,她不但和巴洛克總裁同居,而且還和那個書社老板曖昧不清,嘿嘿…不過不管她和誰在一起,那樣都對自己無害,反正他要的是錢,只要有錢什麼事情都好辦。
「是你…為什麼…」看著這張熟悉的猶如噩夢的臉,蘇淺夏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戰栗著,這些年她帶這蘇小川遠離家鄉,只是為了逃離這男人,沒想到時隔5年以後,在這陌生的地方他們還會再見…
「啪。」看著眼前這個讓自己咬牙切齒的女人,季雲忠想也不想直接抬手給了淺夏一個耳光。
「啊…」因為這一耳光的力道,蘇淺夏瘦弱的身子直直的被甩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地上。
「你這小賤人…讓我找的好辛苦…你和你那死鬼姐姐,居然敢背著我密謀,帶走我的兒子。哼,這就是你的報酬。」看著跌坐在地上的淺夏,季雲忠滿臉的陰冷,足以將人凍死。
「哼,我很慶幸沒有讓小川,跟著你這樣冷血自私的父親。」感覺嘴角里一股彌漫開來的血腥味,蘇淺夏沒有害怕,淡定的從地上站起來,滿臉憤怒的看著眼前這男人。
「該死的賤人,你說什麼,這些年要不是你私自帶走我兒子,我們父子也不會分開這麼多年,現在你居然能還敢對我這麼說話,你真是欠揍了。」滿臉猥瑣的季雲忠,看著出落得有模有樣的淺夏,滿臉不在意的辱罵著。甚至將責任全部推到了她們身上,覺得自己才是無辜的。
「當年要不是你花言巧語騙了我姐姐,我姐姐也不會只有三十歲就死掉了,你是劊子手,是你害死我姐姐的。」雙手緊握的淺夏,看著眼前這男人,淺夏沒有了剛開始的害怕,只有不斷增加的恨意。這恨意已經讓她忘記了害怕,全然忘記眼前這男人曾經是她的噩夢。
「你姐姐是怎麼死的,你比誰都清楚,她完全是自找的,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看著憤怒中的淺夏,季雲忠自顧自走進了客廳里,完全不在意蘇淺夏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