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上故作冷淡的女人,沒有了剛才那般的激動,雖然刻意的隱藏,可是透過鏡片後的眸子已經看到了,她微微泛紅的水眸,還有已經在沁著血絲的嘴唇,讓他震驚不已。
她竟然如此的倔強,讓他有些始料未及,還以為她只是單純的恰北北,原來竟這麼在乎自己的清白…
她很在意這件事情吧,也是在這愛情忠貞觀很淡薄的21世紀里,還能找到如此純潔的女人,而且還是很對自己口味的女人,可是很難得的,所以他才不會就這麼就算了的。
「你…是在威脅我,還是在求我。」看著這丫頭倔強的模樣,蘭子峰的壞心也起了勁,故意壞壞的問道。
呵呵…他可不是那種听話,肯受威脅的男人,他就不相信自己這麼出色的男人,居然入不了這女人的法眼里。
「我絕不會求你…」微微皺著眉的玲玲,看著有些難纏的男人,她可不想讓他以為,自己就這樣怕他了。求他?真好笑…
「看來這真的是你的初吻吧,要不然你那會這麼在意。」看著她的表現,知道自己猜對了,這樣的人只讓他的內心有些雀躍。
微微泛紅的俊臉,呼吸有些急促的看著急著想離開的小女人。他的心里微微有些著急,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做…特別是更害怕讓這女人會討厭自己。
「你在害怕我?」看得出她戒備的眼神,死死地盯著自己,生怕自己在做出什麼越軌的事情,就連他們之間的距離,也是個這很遠…
看著她緊握的柔夷,僵硬的垂在身邊,而且指尖與骨節已經泛白,讓他有些不舍的心疼,這也是他第一次會對女人有感覺,他甚至不知道要如何對她…因為以往那些想取悅自己的女人,都會想盡方法討自己喜歡,可是現在卻是位置更換,要他去討女人歡心,嗚…他沒經驗啊。
手腳常有時候也是一種優點,特別是現在,只要微微一伸手,他就握住她白皙縴細的手腕。感覺她明顯的顫抖之後,身體變得僵硬無比…
她在害怕自己的認知,讓蘭子峰無比落寞的問道。挎著的小臉,已經將剛才興奮的紅暈全部掩藏,聲音里多少也透著些沮喪。
「我…」雖然極力壓下自己內心的恐懼,可是終究無法將‘我不怕你’,這幾個當著他的面豪邁地說出口。她怕他,而且是很怕,她居然會為一個男人失神,而且還是一個孔雀男,讓她十足地接受不了…
「我只是想認真的做好自己本職工作,所以這件事情請忘掉,也請你不要在出現在我面前。」恢復過來的玲玲,掩飾掉自己的拾荒落魄的心態,沒有絲毫遲疑狠狠揮掉抓著自己的大手,滿是冰冷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的說道。
既然這不該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那她就盡可能的放松心情,忘記今晚的不愉快好了,同時也警告他不要再出現,她的生活也很不歡迎他的干擾,他的出現只會讓她沒來由的憤怒。那樣的話,不要說工作,到時候自己連生活,也不一定會搞砸了的…
她可不是那種被男人佔了便宜,就要死要活的女人,而且在現在這樣的時代里,親個嘴也不是什麼稀罕事了。再說這件事情,已經說不清楚,孰是孰非了,就當便宜這孔雀男好了。
雖然媽媽說過,只有真正遇到自己相愛的人,才能付出…可是她才不會那麼死心眼,要讓男人負責什麼的。而且光看他這花心白菜樣,女人都不知道有幾打了,自己也肯定受不了。
所以就當自己做了個噩夢好了…呃,再要不就當做剛才被狗親了好了,自己家那只公哈巴狗可是經常親自己的,雖然一個是男人,一個是狗,可都是同性,這樣的交替自己也能接受得了…
于是幻想著坐在地上的男人,變成一只狗,而且還是一只處于**期發*的公狗,所以自己就沒有什麼好算計的不是嗎…
「呼…」深呼吸之後略微減壓,玲玲的愧疚感慢慢的完全松懈下來,抬腳就直接離開,完全不顧身後那還坐在地上的男人的小心思。
「你…我的也是初吻好吧。該死…」看著這野蠻的小女人,居然就這樣豪邁的拍拍走人,被甩開得手依然愣在半空中,蘭子峰未說出口的話,就這樣胎死月復中。
慢慢垂下的手,輕輕覆上自己的薄唇,那里有她的味道…柔軟清新的女性味道,還有小月復上的熱流感,讓他有些飄飄然的想再來一次…
不過下次可不要那丫頭主動,換自己來就好了…嘴角上掛這壞壞的笑容,盯著完全消失的倩影,他的腦子里全部是她的模樣,還有他們剛才接吻時,四目相對時的表情。
呵呵…笑得甜甜的男人,白皙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紅暈此時的他看起來像極了初戀中的小毛頭,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範西哲西裝就這樣報廢了…嗚,誰讓人家有錢的來著。
該死的女人,惹了自己就想一了百了,天知道,他可不是什麼大方的男人,特別是對自己好不容易才遇到的女人,他會輕易放手才怪呢。呵呵…現在就算是家族的阻攔,也休想攔阻自己…
嘿嘿嘿…今夜佳人注定失眠,可是失眠的又何止這兩個人,還有房間里的兩個呢…
而在唐林所住的VIP病房里,有些十足頭痛的男人,忍不住有想K人的沖動。嗚…要不是看在自己胳膊上有傷,他真想把某男拖出去猛扁頓的來著…
「呃,好了不哭了好嗎。」看著眼前這哭的上不來氣的小女人,唐林心里那個氣啊,在心里不斷地問候著蘭子峰。該死的,自己沒女人愛,就眼紅的見不得別人有女人怎麼的。
可惡,現在害得自己都快被淹了,且不說這些,就單看蘇淺夏那已經哭腫的好像小核桃的雙眼,都夠自己心疼的了。
「唐…林唔…嗚…對…不嗚…起…嗚…」哭的直打氣嗝的女人,一邊道歉一邊哭著,讓唐林听著心里難受極了。
「哎,夏,我說了和你沒關系,真的。為什麼,你總要把什麼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呢。」看著哭花了臉的蘇淺夏,唐林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才能寬慰她的心。
突然感覺很無力,自己什麼事情都做不好,居然還要一個女人,承受那麼多的壓力,真的很愧疚…
「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你,讓你承受了很多委屈,對不起…」微微低頭,將一個輕吻印在淺夏的發上,唐林細細碎碎的不停道歉。
隔了2日後的早晨。
看著外面好的冒泡的天氣,雖然有些熱的感覺,可是和在這醫院的空調房相比,還是來得好多了。嗚…熱熱的天氣,在這空調房里享受,固然很舒服,可問題是他的空調房,卻是滿是消毒藥水味道的屋子,在這種味道的刺激下,讓他有些難受的好吧…
嗚…現在他寧可到外面接受烈日的考驗,也不願再在這里繼續呆下去了,一分一秒也不想,可是也要眼前這倔強的小女人,答應才成啊。
「哎,蘇淺夏,我要回家。」看著眼前專心削隻果皮的女人,唐林有些沒好氣的吼道。
而胳膊上的傷,早就經過這醫院秘制的中藥散涂抹後,完全好了…而且一點也看不出受傷的模樣,完全的活動自如,現在只要將中藥散拆下來,他又是好漢一條…
「喂,我說我要出院…」看著沒有任何反應的女人,唐林直接用自己受傷那個手,在她面前晃來晃去,破壞她的工作…
真是的,要他一個大男人,整天躺在這滿是消毒水味道的醫院里,再住下去,他怕自己這沒病的人也會住出病來的。現在他都好好的了,干嘛還不讓自己出院,而且自己活動空間,都也是在這個房間之內,根本就是一點自由都沒有,他不要…
而且巴洛克里有許多的事情沒有處理好,君威還要忙著婚禮的準備,而屬于他們的替班,和大禮也完全屬于泡湯的狀態。自己怎麼好意思總是讓君威,替自己忙前忙後的…那樣對一個準新郎來說,有點太不人道了所以無論如何自己一定要出院。
「不行,沒有醫生的同意,你那里都不能去。」輕輕放下他不斷揮舞的手臂,看著活蹦亂跳的男人扁著嘴,又開始同一話題討論,蘇淺夏巧笑倩兮的一笑,聰明的踢開這每次都要糾纏很久的話題。
呵呵…踢皮球,可不光是男人的專利,她偶爾也會的哦。
才剛剛有些起色的男人,就開始吵著要回家,真是的,好了傷疤忘了疼,上次的教訓吃了一次,她可不想再有第二次。
「媽咪,我也想回家哦,這里好悶的。」躲在一邊玩積木的小川,听到大人的對話後,從一堆積木後面,抬起頭來垮這一張小臉說道。
誰讓他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來著,自己現在不光吃人家的,喝人家的就連眼前的玩具,也是這男人送的,所以只要是他提的要求,自己都必須無條件附和,這可是他們的約定啊。
「呃,不行的,唐爸的身體還沒有恢復過來,我們現在還不能回去的。」看著垮著臉的兒子,和唐林簡直有的一拼,蘇淺夏嘴角笑得彎彎的回道。
當她喜歡住在這貴的要死的醫院,每天光這VIP病房的住院費,就要上千塊的,呃…那叫一個心疼的啊…大筆大筆白花花的銀子,就這麼無情的流進了這家醫院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