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這愚蠢的箱子你為什麼不丟了,居然還大老遠扛了過來。」安妮一海瑟薇抬著一個大木箱,香汗淋淋地走到了三樓,然後一下就跌坐在地面上。
埃文一貝爾在後面,扛著另外一箱子走了上來,把箱子放在吧台上,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這箱子里裝的是什麼,我不知道,是凱瑟琳打包的。」他先打開了自己抬上來的這個箱子,發現里面都是自己留在家里的書籍之後,就把箱子抬到房間的門口,丟在了那里。
在房間靠近陽台的那一面,還有一個不小的空間,考慮到貝爾一家三口都是愛看書的,所以做了一整面的書櫃,書櫃前還堆放了幾個小型移動式沙發,下午在這里喝著*啡、沐浴著陽光、慵懶地看看書,絕對是一件幸福的事。
「下面還有最後一個箱子,我去扛上來,稱燒點水。」埃文一貝爾再次往下樓去了。
安妮一海瑟薇還是坐在地上,靠在箱子上,對著下樓的身影吼道「水壺在哪兒?」
「吧台里找找。」埃文一貝爾頭也不回大喊了一句,搬家的時候就是如此麻煩,所有東西都找不到在哪,為了燒水還必須先把水壺找出來才行。
王子街十一號裝修好之後,接下來的自然就是搬家了。之前凱瑟琳一貝爾陸陸續續已經將家里的東西打包得差不多了,確定搬家日期之後,只需要搬上車,然後開車到王子街,搬下來就好了。
十一干洗店已經盤出去房子的租約也已經解除,到明天為止。
所以最後就將搬家時間定為了今天。不過意外的是,之前弗蘭克詹姆斯約見了兩周的工廠廠長,今天終于有空了,早晨九點來的電話凱瑟琳一貝爾匆匆地就和弗蘭克一詹姆斯一起去辦正事了。而泰迪一貝爾的飛機要傍晚才到,所以搬家的就變成埃文一貝爾一個人了,還好,安妮一海瑟薇今天在紐約。
原本安妮一海瑟薇就是打算過來幫忙的,現在直接被埃文一貝爾拉過來當壯丁,還好認識這麼多年了,安妮一海瑟薇也不是那種會抱怨「我是女生你要照顧我」的女生,搬起東西來倒有些巾幗不讓須眉的豪爽。
這讓埃文一貝爾笑呵呵地調侃「你又讓我想起了小時候那個留著短發,穿著一件小背心,和我、泰迪一起在街道里跑來跑去的那個假小
子。」回答埃文一貝爾的是安妮一海瑟薇白皙的拳頭。
「呼,總算是搬上來了。」埃文一貝爾打量了一下,眼前大大小小
擺了有近三十個箱子,這就是貝爾一家在紐約生活了十幾年的所有家當了。
「你在看什麼?」埃文一貝爾看了一眼灶台上正在燒水的水壺,然後走到了安妮一海瑟薇的身邊直接就盤tu 坐了下來。
安妮一海瑟薇用腳踢了踢面前的箱子「還記得這個箱子嗎?我還以為早就丟了,沒有想到凱瑟琳居然留下來了。」
這次搬家,東西全部都是凱瑟琳一貝爾打包的,埃文一貝爾不太清楚。這下听了安妮一海瑟薇的話,才去注意這個箱子,這才反應過來「這不是我們小時候自己釘的木箱嘛,你還被鐵錘砸到了腳拇指。」難怪安妮一海瑟薇剛才說「愚蠢的箱子」原本埃文一貝爾以為她是在抱怨這個箱子太沉了,不想居然是因為這個箱子本身。
這是他們在三年級時為了學校課外活動釘的收納箱,外面還寫著「」三個字母代表「安妮()、埃文()、泰迪()」。當時為了釘這個收納箱,三個孩子都是第一次做木匠活,結果安妮一海瑟薇砸到了腳拇指,泰迪一貝爾的手臂則被木釘拉出了一道口子,埃文一貝爾雖然是兩世為人,上一輩子也做過畢業設計的模型,但無奈人小力弱,也被倒下來的木板壓到了雙腳。
那一次木匠經歷,可以說是一個災難。
「凱瑟琳居然留下來了。」埃文一貝爾看著這個木箱,覺得不可思議「我記得婁們把它留在學校里了,不是嗎?難道是凱瑟琳去學校帶回來的?」
安妮一海瑟薇打開了木箱,在翻里面的東西「凱瑟琳應該是保留你們成長的回憶,你看,這里面都是你和泰迪小時候的東西。」
「上帝,這是當初將你砸出鼻血的那個足球嗎?」安妮一海瑟薇將箱子里最大的一個物件︰黑白足球拿了出來「你看,這里還有山姆的簽名,就是那個傻大個的足球。」安妮一海瑟薇指著足球上一個稚n n的簽名,一臉【興】奮「當初泰迪可是把山姆狠狠地揍了一頓,結果凱瑟琳還被老師叫到了學校去。」
「是……我現在都還記得當時凱瑟琳在教室里說的話。」埃文一貝爾將足球接了過來,眼底也l 出了回憶的模樣。
再普通不過的故事了,學校里同學之間的爭吵,那個叫山姆的小子嘲笑埃文※貝爾沒有父親。愚蠢的行為,埃文一貝爾雖然年幼,但【體】內靈h n對這種幼稚的孩子行為早就有抵抗力了,一點也不覺得受到侮辱了,只覺得孩童時期的思想真的很單純、也很簡單。埃文一貝爾的不屑,惹怒了山姆,一腳將足球踢了過來,好死不死砸到了埃文一貝爾的鼻粱上,血流不止。結果泰迪一貝爾就沖上去了,將山姆狠狠揍了一頓。
「對對,我也記得。」安妮一海瑟薇右手叉腰,然後拉下臉,做出一個嚴肅的模樣「你們都給我听好了,我不覺得泰迪有錯,更不覺得埃文有錯,如果你們誰在敢招惹他們兩個,哼哼。」說完,安妮一海瑟薇還揮舞了一下自己緊握成拳的左手。
不錯。當初凱瑟琳一貝爾被老師叫到了學校,認為泰迪一貝爾打人是錯誤的,但凱瑟琳一貝爾卻給予了有力的回擊。
「那時候佩姬女士的表情真的是太精彩了。」安妮一海瑟薇又想起了當時的情形,顯然凱瑟琳一貝爾的反應讓所有老師都措手不及。但事實是,那些老師們也無法理直氣壯地反駁凱瑟琳一貝爾。
單身母親的辛苦,大家知道,大家同情卻更多人是冷漠地旁觀、
甚至嘲笑。凱瑟琳一貝爾的堅強,強有力地回擊,讓老師們也無話可說。固然泰迪一貝爾打人不對,但也是山姆先罵人、後出手在前,所以真要追究責任,凱瑟琳一貝爾的行為也談不上錯誤與否。
埃文一貝爾也想起了那時候的情形,拍了拍手里的足球呵呵地輕笑了起來。這個足球,是埃文一貝爾從山姆手里搶過來的美名其曰受傷補助費。「我現在還是覺得,山姆應該去踢足球,也許就是下一個貝克漢姆也說不定。」當時山姆那一腳圓月彎刀即使埃文一貝爾現在回想,還是絕對不可思議,居然就正中自己的鼻粱,甚至一度讓埃文一貝爾覺得自己是不是要穿越回去了。
「這是你第一雙踢踏舞鞋嗎?」安妮一海瑟薇拿起一雙鞋子,皺著鼻子l 出「腳臭很嚴重」的表情然後扔到了地上。踢踏舞鞋前段的鐵片和地面接觸,發出悶悶的響聲。百老匯的基本功之一,就是踢踏舞,埃文一貝爾在踢踏舞上hu 的時間也不少。
埃文一貝爾拿起鞋子就朝安妮一海瑟薇伸了過去,逗得這小妮子直接就往地面上躺了下去,然後極力避開眼前那雙陳舊的踢踏舞鞋。
「拜托,安妮你知道凱瑟琳愛干淨的,這雙鞋子一點味道也沒有好不好。」埃文一貝爾卻是不依不饒,直接撲了上去,拿著鞋子一直在安妮海瑟薇的面前晃。
安妮一海瑟薇實在躲不過了抓住埃文一貝爾的雙手,看著埃文一貝爾的臉惡狠狠地說到「1小心我要使用絕招了!」埃文一貝爾右手上的踢踏舞鞋搖搖晃晃的,似乎隨時都會掉下來。
如果真掉下來,估計會掉在安妮一海瑟薇臉頰的旁邊,不過說不準就會擦到安妮一海瑟薇那白皙的臉蛋。
只听見埃文一貝爾嘿嘿地輕笑了兩聲,然後就低聲說道「我的手指,我的手指,就要拿不住了。」指尖上舞鞋又晃了晃,隨時都會掉下來的模樣。
安妮一海瑟薇的俏臉一紅,白皙的臉頰浮上兩朵紅暈,又多了一些所謂女人的風情。其實安妮一海瑟薇現在還是一個小姑娘,絕對說不上是女人,不過每次她生氣ji o嗔的時候,總是別有風情。
安妮一海瑟薇那雙水靈靈的大眼楮轉了轉,潔白的貝齒輕輕咬著下ch n,趁著埃文一貝爾還在調侃的時候,當機立斷就翻了一個身,讓埃文一貝爾一個重心不穩,力氣自然也就不穩。安妮一海瑟薇飛快地放開了埃文一貝爾的雙手,兩只手就往埃文一貝爾的腰部伸過去,然後開始搔癢起來。
不錯。搔癢就是埃文一貝爾的死xu ,一個堂堂男兒卻有一個如此致命的弱點。所以,每次安妮一海瑟薇落于下風時,就會往埃文一貝爾的腰部集中攻勢,往往能夠反敗為勝。
埃文一貝爾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手中的踢踏舞鞋已經掉到了地上,雙手一把抱住了安妮一海瑟薇的腰「安妮,親愛的安妮,我投降,我投降!」可是,安妮一海瑟薇好不容易佔據了優勢,又如何願意罷休。
埃文一貝爾笑得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根本來不及再說什麼,抱著安妮一海瑟薇腰的雙手用力一扯,就把安妮一海瑟薇整個人拉進了懷里。
而原本在埃文一貝爾腰間的雙手一下就被禁錮在兩個人的懷抱之間。
埃文一貝爾總算安全了,可是這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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