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叔,晚上好……」傾晨朝著門口的老人恭敬的問候道。這幾天都是如此,還沒等她敲門,只剛剛靠近門口,一準老人就把門打開了,一付標準的恭候光臨的姿儀靜靜的注視著她。‘他的武功一定很高’她再次在心里肯定著,自己刻意的放輕腳步,還是沒有躲過他靈敏的耳邊。
這幾天一邊給龐定坤做恢復治療一邊听他隨意的講些過去的事情。才知道這個平常到毫不起眼的老人原來也並不如眼見的那麼簡單啊。居然還是坤的師傅而且淵源絕不止如此。從坤的言里句中都能明顯的听出老人在他心中的地位。也許,他本人還不知道,在他心中,那早已是亦父亦師的存在了。
「他……又去過公司了嗎?」。傾晨見老人道過好後還是一付欲言又止的表情,就知道那個男人又任性的毫不在意自己的身體了。那天他受的傷遠不止肩胛被槍擊中那一處,還有更多因為急著從漆黑的山上下來,而被山石和樹枝割裂、劃破的大大小小的傷口,有一處腳踝處的割裂甚至深可見骨真不知,當時他是怎麼忍受住的?
所以從男人強制要求由醫院回到家里療養後,霍叔就一直在和他的工作與靜養中不斷爭取和斗爭只要他工作一多,一不注意休養身體,老人一準會在她來時,婉轉相告,然後愉快的听著被人嘮叨的大男人不斷保證下不為例。
對此傾晨是全心全意的配合著,他的身邊有個這樣盡心盡力的人關心他、照顧他……隨著逐步清楚了解他與他家里,特別是與他父親的關系後,她不斷為他在過去的那麼多年里,從小失去父愛母親而感到傷心難過,又為他能得到姑女乃女乃及祖父、外祖甚至霍叔等的關愛照顧而深感慶幸
「那我先進去看看,」傾晨朝老人會意的點了點頭,又把手里的兩個袋子遞了過去。「那個藍色的袋子里是他的藥,還是照舊就行……那個白色的里面是一些滋陰潤肺的草藥,像一般中藥煎服就可以了……玻璃瓶的果露也是潤肺的,早晚各一次,用量已經注明在瓶身上了……」
「謝謝您,汪小姐。」老人先是一愣,接著邊听她細聲輕語的比劃著,邊咧開嘴輕輕一笑。
「不用謝,也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傾晨擺擺手,微紅著臉閃進了他的房間,從沒有看見過老人那張萬年不變的平靜臉上露出過任何表情,這一下見他咧嘴一笑,還真有幾分驚悚害怕
「怎麼了?」身邊突然傳來熟悉又溫暖的氣息,男人的手臂輕輕摟上了她的腰。原來他一直在門後等著自己啊。「這麼晚才來……」聲音里有明顯的不滿和控訴。
「琦琦還要做作業呢」她忍住輕笑暗暗月復誹,為了給他治療,好不容易說服母親讓她們母女三人暫時搬回御龍山莊來。幸好現在外婆身體經過先前一個月的治療,恢復得很好,已經可以自己拄著拐杖慢慢的行走了。現在每天只需要喝靈藥和泡靈泉水就可以了。所以雖然她每天還是兩頭三地的跑來跑去,但確實並不太辛苦。因為男人根本不讓她多使一分靈力,美其名曰循序漸進。可實際上每天總是費話的時間多過治療。「反正一會兒就好了嘛……來躺下吧……」
龐定坤飛快的在她嘴上一咬,才慢悠悠的躺在了窗前的布藝長塌上。火熱的目光灼灼的盯著慢慢靠近的女人。
「你……把眼楮閉上」傾晨覺得臉上都快被他的目光燒出一個洞來,火辣火辣的生痛。似乎連呼吸都有些窘迫起來…她端坐在椅子里,眼光落在他天藍色的家居服上,卻不想輕輕一掃,竟看到他堪堪只扣了兩顆的扣子,那上半部和下半部因為沒有扣子的束縛,躺在塌上的身體完全是欲蓋彌彰,那大片的胸肌還沒有讓她覺得怎樣,畢竟這幾天為了療傷早就見怪不怪了……
但是那從肚臍以下,一片毛絨絨的陰影直至松松的褲腰……卻讓她瞬間漲紅了臉,這種欲蓋彌彰的活色生香再加上那付新沐後渾身透著的散漫慵懶以及那炙熱得仿佛要燃燒一般的眼神……真是大姑娘上花轎?——平生第一次。如此的…性感誘人……如一杯香濃的檸檬卡布其諾充滿清新與奢華的雙重享受……讓她忍不住暗吁一聲,原來男人也可以這樣啊……再次慶幸,平日的他總是帶著那樣的淡然冷清……
「在想什麼?這麼出神……」突然被溫熱的手指掐著的下巴,微微有些緊繃和壓迫。抬眼看著男人*光瀲灩的眼瞳中浮現的點點不滿和疑惑,傾晨連忙擺擺頭,邊掙月兌束縛邊急忙否認。
「沒∼沒想什麼……」她低垂下眼簾,邊默念無數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邊故意提高聲音轉移視線,「好了…我們開始吧……」說完立刻板起面孔,一付公事公辦的樣子坐直了自己的身體,伸出右手輕輕按在他的肩胛處。
傷口的結痂已經月兌落得差不多了,新生的粉紅女敕肉因為周圍白皙的肌膚和那傷口形狀的特別而顯得有些猙獰丑陋。「當時……好痛吧?」邊說,手指邊輕輕的在上面來回撫模,微涼的指尖踫上火燙的肌膚,兩個人都忍不住輕輕一顫,而男人竟似輕哼了一聲,惹得傾晨連忙抬頭詢問。
「沒∼事」男人沙啞低沉的嗓音微微有些不穩,似乎帶著點小小的不奈,「你快點……治吧……」
「哦,好。」她連忙收斂所有的心神,目光恢復清明,靜靜的目視著那道疤痕,緩緩的注入自己的靈力……一時間,房間里充滿淡淡的七彩瑩光,照亮著男人那雙隱忍又無奈的眼楮……
十分鐘後,當傾晨放開手指,輕輕吐出口氣來時映入眼簾的卻是他一副既舒服享受又痛苦萬分的表情。
「你…怎麼了?」她不由的伸手在他額頭上輕輕一覆,有些奇怪的疑惑道,剛剛治療時,感覺他的身體素質真不是一般的好,每天的靈力滋養和修復僅僅十來分鐘,那個幾乎被洞穿的傷口,除了一處比較嚴重的骨裂外,其他的都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
「嗯……」下一秒,她上半身整個被男人按進了懷里,隨之而來的火熱唇舌就把她的所有疑問跟擔心全數吞進了急切又凶猛的口腔中。
狂風驟雨般的吻如雨點般的落在她的眼楮、鼻梁、下巴……最後牢牢的佔據在那櫻花般的菱唇上。不斷的輾轉廝磨著那粉紅嬌女敕,直到它仿佛快滴出水來的蜜桃般嬌艷欲滴……感覺他微微的一頓,傾晨以為自己的唇舌就此得已重生,剛剛舒出一口氣之時……轉瞬,男人靈巧而霸道的舌頭就伸進她剛想吸氣的口中
攻城掠地、吸吮啃咬……時而如兩尾調皮的魚兒般追逐嬉戲,時而如兩只輕快的蝴蝶般翩翩起舞……一時間整個房間里只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輕柔的嬌吟……
傾晨只覺得腦子里一片片的煙花閃過,眼前布滿絢爛繽紛的魅麗色彩,鼻子里充滿他雄渾而又炙熱的男性氣息……她再也不能有片刻的思考和清醒,直到男人氣喘如牛的俯在她耳邊一遍遍溫柔而又壓抑的喚著她,才發現自己不知幾時已經從上面的趴俯變成了被他整個人牢牢的覆蓋在身下
「晨……晨……」男人溫柔而珍寵的親吻緊緊的圍繞著她的脖子、耳後……刺激著她的敏感,蠱惑著她的神經,讓她忍不住的輕呤出聲,而這嬌軟如絲的聲音又鼓勵著他不斷的向下探索……掠過細滑的脖子,滑過優美的鎖骨,直達那兩團散發著醉人馨香的酥軟豐滿。一團雪白粉女敕不知幾時從黑色的針織衫V領里跳了出來,轉眼消失在男人熾熱流火的口中……
龐定坤覺得口中的細滑又軟又柔,仿佛生絲,而剛剛匆匆一瞥,那極致的黑與白的對比,瞬間就讓他血脈僨張的根本停不下來,也舍不得停下來。而那雪峰上的粉紅櫻果輕輕抖動挺立著,嬌女敕欲滴惹人垂涎,直想放入口中細細品嘗……
「不……」傾晨覺得自己就要燒成一團火融化在那雄雄烈焰之中,又仿佛快化成一灘水沉沒在那洶涌波浪中……可是男人越來越重的壓迫,讓她喘不氣來的同時,也更清醒的意識到他的身體畢竟他的左肩和腳踝都還有傷,只能勉強用右手臂支撐著全身的重量。而那頂在自己下月復部的炙熱堅硬隔著衣料也能感覺到它的蠢蠢欲動,更昭示著它顯明的用心。「不行……你的傷……不行」
「呼、呼……」男人痛苦的哀號兩聲,重重的靠在了女人身側,粗重的喘息在胸腔里不斷起復……
「晨…晨…」急切的聲音里充滿壓抑和痛苦。邊喊邊拉著她的小手按在那處堅硬如鐵的地方,「嗯…幫幫我…」
「……」傾晨望著他潮紅緊繃的俊臉,額頭細密的淚珠,還有那一聲聲溫柔纏綿的哀求……心里終是忍不住拒絕。只好咬著牙,在他手掌的帶領下伸手進入那陌生之處,顫抖著握住了那根火熱堅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