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驟雨大作,風很大,直到早上晨光破曉都還嗚嗚直叫,吹得合抱大樹左右搖晃,生命力強悍的新鮮綠——綠@色#小¥說&網——遠絕望的嘆息從陽若山口中輕輕吐出……「小天,你說得不錯,不過,現在除了這個辦法之外,我們實在沒有什麼好辦法,就算只有三成的幾乎,我們也要賭一賭。」
「呵呵~~~~」陽凌天竟然輕輕笑了出來。「爺爺,如果我有另外一個辦法,讓整個陽家的人有同生共死的幾乎,並且還有六成的把握大家都逃到性命,爺爺可否願意一試?」
「六成把握?」
眾人一愣,陽凌天已經繼續笑道︰「如果朱康來到這里,看到整個安國王府空蕩蕩的,在加上陽家的家丁說我們表現奇怪,和平常不同?爺爺你覺得他會怎麼想?」
「以為我們已經逃月兌,馬上派軍士四下追擊?」陽若山一驚。
「不錯。」陽凌天含笑額首,掙扎著似乎想要坐起來,卻牽動了身上的傷勢讓他不由一個咧咧。
陽若山等人慌忙上前,將他扶住,他這才吸了一口氣繼續道︰
「軍士一動,安國王府周圍再也沒了守衛,那時候我們自然可以走了。不過,這個方法能不能行,我等下還要做下試驗才行,現在我們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像不知道這件事一樣,慶祝我醒來。然後再遣散家丁,說陽家要遠離……」……
兩天時間轉眼即逝。
朱康帶著皇室密衛馬不停蹄趕到東陽,還未及休息立即向著安國王府趕去,可惜,安陽王府卻早已經人去空。
「這是怎麼回事?」看著空蕩蕩的安國王府,滿心大仇可報的朱康終于忍不住一聲怒吼。
「太師息怒。」旁邊一個將軍模樣的軍士上前半步。
「東陽守城軍官稟報,說是今日早間時分,陽家就有大量的家丁走出了安國王府,按照他們的說法,陽若山已經將安國王府解散,由于他們接到的命令只是困住此地,又怕自己軍士一動,陽若山等人乘亂逃走,所以他們還是堅守原地,只是將所有出來的家丁都扣了下來。」
「那些家丁昨天出來的?」朱康眉頭一皺。「可三天前這里就應該封鎖,陽若山他們應該走不出去才對。」
「我也是這麼想的。」剛才說話那軍士點了點頭,繼續道︰「不過據那些家丁回報說,前天陽家在為陽凌天那小子舉行慶功宴的時候,陽家的人表現都有些怪異,好像和他們平時的表現不太一樣,似乎每個都變了一個人似的。」
「變了一個人似的?」朱康霍然一驚。「你的意思是說,陽家可能在三天前就已經逃月兌,呆在陽家的只是經過易容後的替身?」
說著,他揮了揮手。「來人,馬上廣派人手,向各方搜索。」
「是。」軍士領命。
「慢著!!!」軍士轉身那一刻,朱康卻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猛然一呆︰「先不急追捕,將陽家那些家丁給我帶上來。」
軍士一愣。「大人,你懷疑陽家的人還沒有逃月兌,就混在那些家丁中?」
「不是。」朱康微微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意。「陽若山等人不會那麼傻,知道我肯定會檢查那些家丁還要混在里面找死。」
「大人,既然陽若山等人不在那些家丁中,那他們肯定就已經早逃月兌了,此時不追……」軍士滿臉疑惑,看了看面前的朱康,終究還是忍不住輕輕開口覲見。
「呵呵~~~~你還是太年輕了。」朱康淡淡一笑,道︰「你想想,我們這次來這里是絕對機密,除了東陽府衙調動軍馬可能讓陽家警覺之外,還有什麼地方可能走漏消息?」
「這~~~~」軍士陡然一愣。
朱康卻滿臉得色︰「既然他們在府衙將此處困住之前不可能得到消息,又怎麼可能事先逃月兌,況且陽凌天那小子還身受重傷?
按我的推測,陽若山等人根本就沒有離開這安國王府。
他們是故意表現得自己和平常不同,好讓我們以為兩日之前在安國王府的並不是他們,而他們卻早已逃月兌。只要這個念頭一起,我們必然會慌亂追尋,那樣他們就有機會逃離出去……」說著,其目光也開始森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