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喜笑嫣然的樣子,吸引了諸多男人的目光,連歐陽海天的眼神也被女人的樣子定住了,心中暗自驚嘆,艷麗姐還真是一個舉手投足有著無限風情的女人啊!
「為什麼不打?我本來能贏你的,」齊晴茹不滿道,女孩倔 的Xing子,同樣任Xing的可愛,微微撅起的嘴唇,帶著爭強好勝的模樣。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艷麗姐又要點到為止,實在掃了女孩高昂的興致。
「有你說話這樣不要臉的嗎?」歐陽海天看不下去了,一個跨步從雪絲兒的懷里竄了出去,汗,是推開了懷里的雪絲兒快步登到了擂台上。
「歐陽海天,你說什麼?」站在擂台上的齊晴茹神情一怔,不知道男人要說什麼,突兀的跳上擂台來,指責自己不要臉?這像是一個男人應該說的話嗎?心頭略有不悅,奈于在公眾場合,女孩並沒有當場彪怒。
歐陽海天臉上一副蠻不在乎的表情,伸出手臂在齊晴茹的後肩上輕拍了一下,道︰「齊晴茹,你已經輸了,還要恬不知恥的和艷麗姐比下去,真***丟人!」
歐陽海天和齊晴茹說話這樣的一種口氣,听得艷麗姐秀眉微蹙,郁悶掠上心頭,兩個人說話,太有料了,听起來有滋有味的,齊晴茹的表情,歐陽海天的語氣,完全絕配啊!
「我輸了,歐陽海天你憑什麼說我輸了啊!她是把我打趴下了,還是把我踹飛了,分明我身上一點傷沒有嗎?」齊晴茹顯然不認同歐陽海天的看法,臉上帶了質疑的神色,反問道。
男人毫不留情地嘲諷道︰「你剛才那樣子還不叫輸啊!我問你,艷麗姐飛踹你膝蓋的那一腳,你躲過去了嗎?沒有,人家只是在要踹到你的小腿上時,偏離了一個角度,還有剛才,你的肩膀上難道沒有感覺,艷麗姐的手腕,掃到了你的肩井穴上,她稍稍的加力,你的身體一定會受到重挫,喪失對抗能力,這樣你還不叫輸啊!太不要臉了?」
「我哪里不要臉了,***,歐陽海天你玩女人才不要臉呢!」听到歐陽海天這樣的說自己,齊晴茹忍不住罵了出來。
看到女孩的表情,歐陽海天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改口又不能,只能抱歉道︰「這個說習慣了,隨便吐嚕了出來,呵呵,齊晴茹我們說話能不能不要人身攻擊啊!那樣的話,不太好?」
剛才自己說話是有點過分了,沒顧及到場合,和丫頭斗嘴斗得上癮了,竟然隨口「調戲」了出來。
艷麗姐對面前的一對男女會話的水準,等同于白痴,無語了,趕緊調和氣氛道︰「別听歐陽海天瞎掰,大家隨便練一下手,又不是真要分出個你高我低來,艷麗姐沒贏你,你也沒輸給艷麗姐,我們打平了……。」听到艷麗姐這般的說話,齊晴茹就知道自己輸給艷麗姐,是確定無疑了。女孩苦惱的撓了撓頭,說實話,輸給歐陽海天不奇怪,輸給同樣作為女人的艷麗姐,齊晴茹覺得有那麼點,難以接受。
畢竟歐陽海天是自己的堂哥,又是歐陽家的正式傳人,武功高于自己一點不稀奇,面前看起來,頗為養尊處優,艷媚妖嬈的艷麗姐也要比自己武功高出一頭,就頗讓人難以接受了。好在女孩的要強,也不是非認死理不可,當下,齊晴茹對艷麗姐拱手道︰「艷麗姐,我輸了,你贏了。」
齊晴茹的話剛剛說完,台下眾人听到自家的老板贏了,一陣熱烈的鼓掌叫好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幾十人的小眾場面,居然來了一個喧囂熱鬧的場景。
這個董事長當的,想巴結的人還真是不少啊!
艷麗姐的臉色上也帶了難意的神情,樣子頗為尷尬。
適應場館的對抗訓練結束後,歐陽海天又被艷麗姐帶到了當初的那個小院。進到小院里,一股清新熟悉的水汽撲面而來。陽光明媚,心境極好,在這個稻香恬靜,紅磚綠瓦的小院里,空氣干淨清涼的仿佛到了田間野外。放眼望去,假山嶙峋,綠水纏花,濃密的藤蔓,將安靜地小屋遮掩的美好安逸。
真是一個尋情問愛的好地方,兩眼放光的歐陽海天,心頭有茅塞頓開,醍醐灌頂的痛快淋灕感,難道艷麗姐又想要對自己有動靜了?
這樣的想法,涌蕩在心頭,讓男人眼神迫不及待得鎖定在了女人的身上。
長發披肩(假發)的艷麗姐身上帶了嫻靜典雅的氣質,面頰清潤的臉蛋映紅了歐陽海天貪婪的目光,黑色皮衣,黑色短褲,黑色皮靴,換了一身裝束的艷麗姐,將女人苗條的身材,勾畫得如同黑珍珠一樣的光彩照人,胸部更加突出,兩個半圓的球形,對于歐陽海天的一雙魔爪來說,就是絕大的誘惑,男人的手臂,經不起的微微顫抖了。
微笑如暗夜中的精靈,綻放迷人的風采,安逸美好,輕靈淡漠,隨著潺潺的流水聲,女人的動作給歐陽海天一種飄逸靈動的味道。鼻尖悄悄地抽動著,歐陽海天小心翼翼地追問道︰「艷麗姐,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艷麗姐宛然一笑,道︰「下午,風雲武館就要進行場地適應訓練了,我剛剛看了他們報上來的正式名單,出場順序,恐怕有些出人意料。」
歐陽海天一愣,眉頭簇了簇,干脆放松了身體,坐到了艷麗姐準備好的躺椅上,女人的嬌軀,順著歐陽海天的肩膀,挨著坐了下去,手臂纏繞了一下,竟然主動地把男人的手臂,牽扯到了自己的Ru胸上。突兀的入手清涼,刺激到了歐陽海天,男人神情猛地一震,耳邊猶自听到,女人繼續道︰「第一場他們出戰的是宇文昊天,第二場出戰的是汪養金,第三場壓陣的歐陽海天你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是丁懷南。」
「丁懷南!」男人驚悚的叫出聲來,手臂在艷麗姐的胸前箍緊了,手掌稍稍的用力,女人的嬌Ru就被男人團握的變了形狀。「咦」的一聲驚呼,嬌媚的顫音如同小貓發出的叫聲,從女人鼻尖輕盈的滲出水來,唇角嗔怒得彎出一個小弧度,望到了歐陽海天的眼楮上,男人嬉笑著連忙道歉道︰「艷麗姐,對不住,我被你嚇到了,剛才……呵呵,應該是男人本能的舉動?」
「你還真叫個無恥啊!」女人又是捻唇輕笑,本能的動作,就是玩安祿山之爪,抓女人的胸部,你個歐陽海天不知道還有什麼男人的本能動作沒有了,一並使出來好了。
芳草萋萋,芳草深深,紫藤纏繞的假山下,兩人竊竊私語,朗朗的笑聲不時從男女的調笑聲中傳出。
「以歐陽海天你看來,雪絲兒是汪養金的對手嗎?」
「恐怕很難。」
「那麼齊晴茹打得過汪養金嗎?」
「這個就難說了,女孩的身手和汪養金相差無幾,略遜一籌的是女孩的體力跟不上,如果齊晴茹能夠在一開始采取快速主動的策略,女孩倒是有七成獲勝的把握,畢竟貼身對戰,汪養金會心有顧忌的,他會害怕傷害到齊晴茹,而不敢下狠手。」
「所以我想改變一下策略,齊晴茹出戰第一場,以她的身手,戰勝宇文昊天不難,僥幸再贏了汪養金的話,我們將會有三個人依次對陣丁懷南,對丁懷南本人是一個不小的威脅,你看怎麼樣?」
「哈哈,艷麗姐說的是,這種孫臏賽馬的手段,你們商人最擅長使用了。」歐陽海天適時的恭維道,臉上志得意滿的笑著,手上的動作,真就如同安祿山之爪一般,隔著皮衣在艷麗姐的嬌軀上下其手。極其柔滑的觸感,都讓歐陽海天感覺這皮衣仿若人的肌膚一樣,有著彈Xing美妙的體驗。
艷麗姐應該是在訓練場上得到的消息?單獨的把自己一個人喚到小院,只能說艷麗姐別有用心了。此時,軟玉入懷,心中的愜意感,一陣強似一陣,不知道待會還會有怎樣奢靡場景在自己面前出現,想到艷麗姐諸多誘惑人的手段,歐陽海天心都悸動了。
心不在焉的歐陽海天,有一句沒一句的和艷麗姐搭著茬,聊著一些無關的話題,手上的動作忽輕忽重,甚至有時候,還要把手蹭拭到女人的懷里,小小的蹂躪一把。
「艷麗姐,你這套皮衣很貴?」
「應該是,我記得花了七八萬塊,可能就是這個價了。」
「不會也是水貂皮做的?」
「哪里有那麼多的水貂皮,這是特制的人造皮革。」
「有這麼貴的人造皮革,不會真的是從人的身上剝下來的?」
「歐陽海天,你倒試得在我身上剝一剝,看看是什麼感覺?」艷麗姐嫣然一笑道。感受著男人的手掌,在自己的嬌軀上下游蕩,女人有一種溫馨蕩漾的舒適感,倒真的很期待歐陽海天能夠把自己身上穿著的這身皮剝下來。
「歐陽海天,你知道丁懷南這個人物嗎?他就是本市人,應該比較了解?」艷麗姐略有些擔心的問道。
「丁派形意拳前掌門丁元成的最得意弟子,風雲武館的最初創始人,據我所知,丁懷南最擅長的是貼身近打,動作樸實無華。形意拳講究直來直去,節奏感很強,丁懷南的動作,剛而不僵,柔而不軟,勁力舒展沉實,出拳穩重,卻不失靈活多變。單純以武技來論,丁懷南的形意拳打得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這豈不是對你構成很大的威脅了?」艷麗姐秀眉輕佻,柔女敕的手掌蹭拭到歐陽海天的腰間道。
歐陽海天的身體輕微的顫栗著,一邊體會著傳來的陣陣快感,一邊對艷麗姐繼續講解道︰「丁懷南本身算是一個知名人物,與他交過手的,如過江之鯽,不知凡幾,在我看來,自己對他的了解,要深刻的多。」
「一明一暗,歐陽海天你戰勝對方的把握多了一成,」艷麗姐掩唇輕笑道,手上的力道逐漸的加大,眼神仍是催促歐陽海天繼續說下去。感受著艷麗姐手指上嫻熟的技巧,歐陽海天只好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唾沫,繼續道︰「既然丁懷南擅長貼身近打,自然不擅長遠程攻擊,這也是形意拳與人搏斗的弱點之一。丁懷南腿上的功夫要弱別人一籌,對于我來說,不讓他一直粘在我的身邊,勝算何止增加一成那麼少?」
「這樣說來,歐陽海天,你對打贏丁懷南,信心大得多?」
「我有必勝的把握!」男人目光炯炯有神道。
「那就好,」艷麗姐手上的動作突然停滯了,歐陽海天不由得為之一愣,「艷麗姐,你……。」
「歐陽海天,明天就要比賽了,我得提醒你一句,從現在開始最好不要對女人動情了,泄了元氣,對你明天的賽程不利。」
「既然知道對我不利,你還來誘惑我?」歐陽海天對艷麗姐無語了,這不是欺負人嗎,把人的胃口吊起來了,結果,咕咚一下,自己就被扔深井里去了,心里那個難熬啊!剛剛被挑逗起來的興致,一點一點的被男人消磨著,心頭苦惱透了。
「這個,我也是剛剛想起來的,本來,我準備和你在院子里來一場野戰的,看來只好往後推了。」
艷麗姐這不是要把自己往瘋里逼嗎?還野戰,近戰都沒有了。手臂剛想伸到女人的翹臀上,揉-搓一兩下,女人嬌軀適時的站了起來,月兌離了歐陽海天的身體,讓男人大睜雙眼,干瞪眼了。
「呃,歐陽海天我們談一些正經的話題,既然確定了出場順序,我們再研究一下出場策略好了,看看齊晴茹應該采用什麼樣的戰術與對手周旋。」
長發輕甩,發梢掠過了歐陽海天的臉龐,絲絲清涼的味道,滲入了歐陽海天鼻孔中,男人使勁地吞咽著自己嘴里的唾液,道︰「好啊,我們就談一下出場的策略。齊晴茹對抗宇文昊天沖上去狠擂就可以了,齊晴茹對抗汪養金,采取貼身近打的策略,女孩肯定輸不了。齊晴茹對抗丁懷南,就絕對不能挨著丁懷南的身體打了,必須遠攻遠守,采取回避的方略。」
「至于雪絲兒對抗丁懷南,只要不輸得很慘就可以了。」
「我嗎,你覺得我會輸嗎?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歐陽海天手臂輕輕地一探,女人的嬌軀又被男人拉到了自己的身上,心頭就是猛然顫動了一下,艷麗姐的心幾乎要被牽扯的不在了。
「艷麗姐,咱們不瀉我的元氣,瀉你的元氣好不好?」
「歐陽海天,你說什麼?」艷麗姐被歐陽海天賊笑的樣子,嚇了一跳,這家伙腦子里也冒出壞心眼來了?
不可能,平時看他蠻老實的樣子?
不過歐陽海天充滿Ying-逸的男人目光,有著露骨的舌忝-抵眼神,這樣的貪婪神色艷麗姐可一點不陌生啊!
霎那間,驚濤駭浪如奔流到海的江河巨水,時而怒拍岩石,時而涓涓細流,時而平靜的歸于-大海,時而又藏怒濤于卷流回潮中,隨時咆哮怒吼粉碎心頭一切矜持的心念。
美艷的眼神,已經猜透了歐陽海天內心的想法,悠悠地嘆息了一聲,在男人的耳邊幽幽嘆道︰「歐陽海天,隨你好了,老娘玩給你看。」
本來男人也只是往這方面想想而已,沒想到,艷麗姐居然順著自己的話題,應了下來,心中一念頓生,歐陽海天腦海中竟然是遐想連連。一時間,兩個人心里冒出了若干個景象來,匯成了一副春-情糜爛的畫卷。
女人成熟而嫵媚的嬌軀,半遮半掩的躺在了床上,一張俏臉帶了羞澀萬分的氣質,目光痴痴然流轉在了歐陽海天的身上,平時自己玩也就罷了,現下里被男人盯著看,手里的玩具,也不知道該Cha到哪里。
眼看著歐陽海天豹子一樣的眼神,如饑似渴的望著自己的嬌軀,好一陣的興奮,女人心情激蕩的既是無比的潮動,又是無比的羞慚。
真後悔自己有了這樣的想法,讓歐陽海天有了一探女人私密的機會。恨不得一腳把男人狠命的踹到陽台下去。
這里哪里有什麼陽台了,只有彎曲扭轉的小溪而已。好一陣的辛酸無奈,自己這樣的一個女強人,為什麼為了心中的那一點Yu望,屢次三番的敗在了男人的腳下。
別人也就罷了,分明這個歐陽海天最沒出息了。可真的換了別的男人,自己願意屈身依附嗎?
絕對沒那個可能嗎,心中無數個念頭,此時只想讓男人心疼一下自己,體貼一下自己,對自己溫柔一些,哪怕是殘暴一些,更或者死命的蹂躪自己的身體,對于女人來說,都是偌大的恩賜。
「歐陽海天,你什麼時候成了我心目中的神,姐把自己獻祭給你!」艷麗姐那般傾自于內心的說話,讓歐陽海天如墜雲間。
「艷麗姐,你說什麼?」
「我說,歐陽海天,姐想讓你做姐一輩子的男人。」
「啊」了一聲,男人的神情滯住了,這話真的是艷麗姐對自己親口說出來的嗎?男人竟然面對艷麗姐,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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