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誘惑是一種快樂,有時候,誘惑是一種折磨,有時候,面對誘惑的時候,你的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情緒,在心底沸騰。面前的女人火辣性感,身姿搖曳,美好的一張臉,帶了柔和清亮的色澤。女人年紀已大,姿色不俗,卻難和燕輕柔的美貌相提並論,光以動作舉止,言語輕佻來講,明顯地又勝燕輕柔一籌。
如煙如畫的媚笑臉龐,緩緩地貼近了歐陽海天的眼楮,男人幾乎能夠看到女人細膩的唇角,吐氣如蘭,渺渺如青煙,緩緩升騰。柔和的酒氣,繚繞到人的鼻尖,歐陽海天很詫異的發現,自己的內心又有了心動漣漪。女人貼身魅惑男人,閔怡心道︰「我倒是不相信你個歐陽海天,能夠擋得起我的引誘。」
也是閔怡離開了幾日,異地他鄉的滋味,總是讓女人潛意識地浮現男人的身影。數次的親密接觸,反而激起了女人心底潛在的。那種男女之間的苟合,你要是多久未曾經歷,女人會念念不忘,卻也不會欲念升騰。一旦被男人雨露恩澤,閔怡又是一個感極強的女人,忍不住要對歐陽海天的身體百般念叨了。
此時,明知道自己的女兒和雪絲兒在下,女人也有了挑逗歐陽海天的想法,這種想法,對歐陽海天是極不公平的,因為,男人一旦被挑逗的欲火難忍了,女人肯定會逃之夭夭,再給閔怡三個膽子,閔怡也不敢,在這時候,和歐陽海天翻滾到床上,或者房間的某處。
看透了閔怡的想法,歐陽海天可不敢給女人得逞的機會,男人端著手中的酒杯,走到了外面過道里,隔著大玻璃窗,看到一大廳練習走貓步的兩個女孩身上。每個模特走出的貓步,大致相同,仔細品味又各具千秋,獨有自己的風格。章念竹的動作優雅魅惑,風姿卓越,女孩窈窕的身子,走起路來,如風擺荷葉,動人旖旎。雪絲兒在跟著章念竹走貓步的時候,腳步有著輕靈跳躍之感,女孩個頭較小,卻也有著窈窕婀娜的體態,一米六七的身高在女人中,還算是偏高一點的,走起路來,散漫中帶著靈動,輕巧中蘊含嫵媚,閑情淡意,步履輕盈,看上去同樣的楚楚動人。
只不過,章念竹的貓步帶著模特固有的神態,雪絲兒的貓步在不倫不類中,同樣有著魅人的輕佻。雪絲兒身上的嫵媚不是來自于女孩的撓首弄姿,故作媚態,而是女孩在清純之外,天生的一種媚惑氣息,從燕輕柔身上繼承下來的東西,有一種言不明,道不清的美艷。
美女雖少,天下之大,幾若無窮無盡,鳳毛麟角,也能積少成多,積沙成堆。再漂亮的美女,沒有獨特的氣質,扔到美女堆里,也只能是陪襯紅花的綠葉,成不了傲視群芳的牡丹。雪絲兒身上的一種媚可稱之為純,燕輕柔身上的一種媚可稱之為惑,閔怡身上的一種媚可稱之為妖,薛青媚身上的一種媚,那只能是讓男人可遠觀,卻唯恐避之不及的冷。
美女各有特質,各有魅人的特點,此時,雪絲兒身上的那種清純魅惑,也是讓歐陽海天欣賞得如痴如醉。男人輕揚著酒杯觸踫到自己的唇邊,淺淺的抿了一口,覺得杯中的滋味,香甜濃郁,歐陽海天忍不住把酒杯仰起,全部喝了下去。女人如美女蛇腰身的修長嬌軀緊貼了歐陽海天後背,一只手擎著酒杯,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拎著紅酒瓶,繞過了歐陽海天的頸項,滋滋的紅色酒液,波光粼粼地傾倒在男人平端的酒杯中。酒杯邊沿繚繞起一圈薄薄的青霧,騰騰的水澤,滋潤著男人眸光清淡,愕然地眼神落在了嬌軀輕依靠在自己身上的閔怡,女人柔和的笑意,貼近男人的耳朵,吹氣若蘭道︰「歐陽海天,不要亂動,要不然,小心我手中的酒水,直接倒到你的褲襠里。」
女人那般挑逗的語言,紅唇嫵媚,柔滑的香舌,幾乎接觸到歐陽海天發紅的耳垂上。火辣辣的性感嬌軀,果的語言挑逗,讓歐陽海天心跳若狂,這個妖女,實在有著誘惑男人的潛質,一舉手一投足,百般的嫵媚風情。感覺身子被女人的嬌軀環繞,歐陽海天的內心,有了求仙欲死,不能自拔的滋味。不敢在女人面前表現出太過難以自抑的情緒波動,歐陽海天再一次把目光落在了大廳里雪絲兒和章念竹的身上。
兩個女孩已經坐在了角落里的長椅上休憩,章念竹抬頭看到自己的老媽和歐陽海天站在一起,動作曖昧貼身,臉上帶了情意濃濃的笑顏。雪絲兒抬頭看了一眼,眸光中閃出一絲的疑惑,並沒有看到女人對男人有什麼不規矩的舉動,尤其是,閔怡一只手擎著高腳杯,一只手拎著酒瓶,女人的整個身體擋在了歐陽海天的身後,卻也能把女人的大部分動作看得清清楚楚,雪絲兒也就不太在意了,沖著歐陽海天笑了笑,眼神微微地收斂了回去。
這樣的狀態,歐陽海天心頭有一種火燒火燎的灼熱感,這樣的一種說話方式,其實男人也很享受,痛苦中帶著清明的念頭。目光自覺不自覺的望到了底層大廳大窗戶外的風景上。院落里,樹葉潺潺而動,猶如流水般,帶著清涼如水的波動,一圈圈風的波紋,在樹葉的晃動中成型,帶給男人不一樣的感觸。
「歐陽海天,你知道嗎?最近你的公司勢頭很猛,簽訂了若干的大合同,听說艷麗姐有心在燕京成立分公司了,恐怕這事情和你也提過?」
「嗯,燕輕柔和我說過一次,我想讓她們在想法成型後,再好好地商量商量,畢竟我對公司的運作不是很熟悉,還在學習模索中。最好的辦法當然是她們拿定主意之後,再征求我的意見,」男人臉上略顯尷尬的意味道。公司的運作上,太依賴兩個女人了,歐陽海天有時候會過意不去,有時候,又覺得理所應當,人盡其才嗎,公司里有著三個人的利益,艷麗姐和燕輕柔在為自己博取利益的時候,同樣女人也會有著不菲的收益。
「燕京是一個更大的舞台,我想你遲早會去那里一展身手的,到時候,又是另一番的天地,歐陽海天,我預祝你成功。」叮鈴一聲,女人的杯子,輕輕地和歐陽海天的酒杯踫到一處,優雅的聲音,帶著清脆悅耳的動听,男人愣了愣神,道︰「閔怡,在燕京成立分公司,我就非得去那里嗎?」
「游龍淺水,當你真的成長起來的時候,省城這個小小的舞台,怎能容得下你,太淺的水,龍挪動不了身子,會被淹死的。」
「呃」了一聲,歐陽海天被女人的話,寓含的哲理,弄得一陣緊張,更大的舞台,也就意味著,更出色的表現才對,到時候,自己還能這般淡意從容嗎?歐陽海天沒有半分的把握。
兩個人說話的中途,一聲輕微的響動傳來,這樣的聲音,騙得過閔怡,騙不過歐陽海天的耳朵,男人的目光帶了某種停滯。
「閔怡,我想到你的上看看,沒什麼問題?」
「上,干什麼?」女人柔媚的眸光望著歐陽海天奇怪道。
「沒什麼,你的陽台上,看到的風景挺漂亮的,我想再看一次,」歐陽海天隨便找了一個理由道。
「需要我陪著你嗎?」
「不用了,我想靜一靜。閔怡下去陪陪念兒和雪絲兒好嗎,我覺得你該和她們溝通溝通,」男人為了女人的安全著想,婉轉地道。
「嗯,歐陽海天,不要想的多了,這事情,有時候得慢慢來,」閔怡說了一句,把嬌軀離開了男人的身體,柔曳女敕手,縴細食指和中指夾住了歐陽海天的高腳杯,取了過來。女人一只手拎著紅酒瓶,一只手夾著兩只高腳玻璃杯,身子搖搖晃晃地,扭動著翹臀,往下走去,樣子百般的嫵媚,有著妖嬈的風情,踢踏的腳步聲,敲動男人的心房,帶給歐陽海天另類的沖動。
眼看著女人下到了底層訓練大廳,歐陽海天轉身去了上。頂層的房間要稍微少一點,靠近南邊的一處,有著一個很大的陽台。歐陽海天上去後,毫不猶豫地朝著陽台那一側走去。陽台猶如一間寬敞的客廳,牆上懸掛著許多掛件飾品之類的東西,更有著仿動物皮毛做成的精美藝術品,讓人看得賞心悅目。這里是一個休息調劑身心的好地方,空氣流通舒暢,遠處的南湖遠山,湖光山色,景色旖旎。
男人的身體,剛剛步入陽台客廳,牆上之人飄然而動,渺無聲息地攻擊歐陽海天的脖頸要害處,輕靈的動作,讓歐陽海天猝不及防。本能下意識地沉肩錯肘,把自己的要害處讓了出去。啪的一聲,女人的單臂搭在了歐陽海天肩膀上,乘風穴上一陣酸麻,男人的半個胳膊動彈不得了。
歐陽海天心頭一驚,左臂拳頭猛然轟出,攻擊對方的右側肋骨。女人右臂搭在了歐陽海天的肩膀上,身子一個輕動,嬌小的身體,猶如一只長臂猿猴,身形一蕩。從歐陽海天身體左側,繞到了歐陽海天的身體右側。歐陽海天右肋完全暴漏在了對手的攻擊角度之下。男人右肩一抖,本想把女人的身體震開,女人右臂順勢一滑,摟住了歐陽海天的脖子,身體彈了起來,蕩秋千一樣,在歐陽海天的身體一側擺過來擺過去的,看得男人哭笑不得了,這個暗夜還真有點小孩心性。一進來就出手攻擊自己,打到關鍵處,又放棄了抵抗,在自己的身體上玩起了秋千,匪夷所思的動作讓人難以理解。---她就不怕自己一不小心傷著她。
「你干什麼?把我引上來,又偷襲我。」
「歐陽海天,我有話要告訴你,順便,呃,試試你的功夫到底如何,」暗夜嘴角含著輕笑,輕巧的道。女人的身體縮成一團,五六歲的孩童一般賴在男人身上,歐陽海天臉上帶了瑟瑟的苦意。這女人比自己的年紀都大,趴在自己肩膀上實在不是個事情,女人的身體太小了,稍遠一點的距離看上去,又不會覺得礙眼。心頭著實怪誕得很,歐陽海天又發不出脾氣來,只能沉聲道︰「暗夜,你怎麼搞的?這樣做很危險,小心我傷了你。」
「呵呵,歐陽海天,我才不會相信你會對美女下得去手呢,我說得對嗎?」暗夜嘴角劃過狡黠的笑意道。身體仍舊是吊在歐陽海天的肩膀上,眼楮里帶著十分有趣的表情,盯著男人看。那樣的眼神,猶如幾歲頑童好奇地目光,帶著對新事物的好奇。暗夜覺得歐陽海天的身上有自己想探尋地特質,男人覺得女人從里到外透著一種神秘感,讓歐陽海天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我當然不會對美女下手,不過,你確認你是美女嗎?」女人說話幽默風趣,男人自然也開始開玩笑了。
「呃」了一聲,暗夜臉上帶了一絲絲的詫異,半晌才笑著點頭道︰「嗯,歐陽海天,和你身邊的女人比起來,我的確哪個都比不過,算不得美女。可你剛才為什麼要對我留手?」
「你太小了,我不忍心對小女人下手,」歐陽海天嘴角撇了撇,不屑道。
暗夜當然知道歐陽海天的「小女人」指的是什麼,女人身形一蕩,嬌軀倏忽間,躍出了三四米遠,落在了前方的茶幾上。啪的一聲,如同人把杯子放到桌面上的聲音。歐陽海天眼看著女人的身體,盤坐在了茶幾上,蓮花打坐的姿勢,倒也別有一番趣味。女人的身體很小,不大的茶幾,也只坐了一半的地方。
暗夜看著歐陽海天揶揄輕笑,笑意里,帶著幾許不沾俗世煙塵的味道,很不解女人身上的這種怪誕氣質,不倫不類中,又有著樸實無華的味道,在你注意到她的時候,你會感覺她的存在,是無意的,可有可無。當你感覺到女人的存在時,你又會被女人身上流露出的特殊之處,所迷茫。歐陽海天心中有著若干的疑問,這個叫做暗夜的女人,有多大的年紀,三十出頭的樣子,是她真實的年齡嗎?女人的功底到底有多高,和自己有著多大的差距?女人的身形太過嬌小了,這樣身材的女人,有過男人,給男人生過小孩嗎?千奇百怪的念頭,根本不會想象到其她女人的身上。目光微微的在暗夜身體上沉澱,歐陽海天眸光微動。
「怎麼,歐陽海天,到現在,你還不知道感謝我一句嗎?沒有我,你的那口惡氣,可沒地方撒,」停頓了片刻,暗夜臉上帶了傲氣的神態對男人道。
「你是說甘天南嗎?那家伙被你打得夠慘的,也不是夠慘,你把人的臉糟蹋成那樣,還真的讓他沒臉見人了,」想起了上午的情景,歐陽海天忍俊不禁了,女人的確替自己出了一個口惡氣,而且,讓雪絲兒和章念竹兩個女孩開心了許多。說起來,兩個女孩,能夠玩到一起,暗夜的功勞也算不小。
「歐陽海天,你這猜錯了,別說我沒動手,就算是我動手了,自認也沒本事把人打成那樣。打人三拳,就要被人回敬一拳,我可沒那麼傻,又沒你那般高超的功夫,其實,歐陽海天,我沒動手,從一開始到最後,我沒踫甘天南一根手指頭。」
歐陽海天听的奇怪了,好奇地問道︰「那甘天南是怎麼受傷的,你不會告訴我,是其他人也看甘天南不順眼?」
「事實上,歐陽海天,你要是對付普通武師,一個人能打幾個?」
「七八個,再多的話,招架不過來,會受點小傷。」
「嗯,你對付七八個,甘天南對付四五個,把人打趴下,受點小傷也就不奇怪了。」
暗夜的話,把歐陽海天弄樂了,不知道女人是怎麼陷害甘天南的,這事情做的應該算是神不知鬼不覺的,相當巧妙。這樣看起來,女人的本事還真是相當的了不得,說起來,也是不簡單了,薛青媚能夠派這樣的一個高手,來保護自己,對自己可以說是恩寵有加了。師叔對自己的關心,可見一斑。又是對暗夜功夫的來源好奇,歐陽海天追問道︰「暗夜,你的功夫哪里學來的,有點像日本的忍者術。」
「不同的,我沒去過日本,連華夏也沒離開過。我從小練的是柔術,兼學武術,兩者結合在一起,就成現在這樣了。」
「居然是無師自通,自成一派!」歐陽海天被驚到了,這女人的天賦看起來,相當的不簡單。
「歐陽海天,我是家傳的功夫,小的時候,進入的是雜技團,練習了柔術,二十出頭的時候,我配合魔術師做了魔術女郎,學習了魔術技巧。偶爾一個機會,我認識了薛青媚,她對我很欣賞,就讓我做了她身邊的保鏢,說起來,有些年頭了。」
「你是薛青媚身邊的保鏢,怨不得,你的功夫,我看起來還有點熟悉的味道。」女人竟然會自己歐陽家的功夫,那也就絲毫不奇怪,自己為何和暗夜動手的時候,有種熟門熟路的感覺。一定是,薛青媚親手指導了暗夜的功夫。
這樣一來,自己和女人的關系又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