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我會教你的,」歐陽海天臉上帶了輕松隨意的口氣道。
「謝謝你,歐陽海天,」栗兒的樣子喜氣洋洋了,女孩抱著男人不舍得放開,雙臂纏繞在了男人的身上,那般傲人的胸部,頂在了歐陽海天的胸口上,衣衫坦露的歐陽海天不知不覺中,又有了感覺,也是剛才溫雪怡帶給自己的刺激多了點,男人現在還沒有徹底地緩和下來呢,看到歐陽海天的神情有了變化,準備離開地溫雪怡臉上帶了憤恨不已的神色,歐陽海天還真是花心啊!怨不得他的身邊會有那麼多的美女,看起來,自己要是真的想喜歡上歐陽海天,最好得多考慮考慮才行,畢竟女孩的第一次,不能隨便的給了任意一個男人,歐陽海天是很出色,最終不屬于自己的男人,得到了自己的第一次,女孩要後悔的。
溫雪怡腦海中有了慶幸不已的念頭,剛才太沖動了,完全被歐陽海天身上的男性魅力吸引到了,以後再有也不能這樣隨便了。女孩此時的念頭,就象燕輕柔預想的那樣,等到溫雪怡完全清醒之後,果然女孩後悔了對歐陽海天剛才親昵的舉動。
任由栗兒抱著,身體被壓得很緊,歐陽海天內心的,不斷地翻滾著潛流暗動的情緒,栗兒柔軟的芳唇貼到了歐陽海天的耳邊,細細的聲音,嫵媚道︰「歐陽海天,我以後要和你練習楊過和小龍女的《玉女心經》,男人和女人互相月兌衣服的那種功夫,你到時候,一定要教我啊。」
听到栗兒說話的語氣很神態,歐陽海天也算是明白了,剛才溫雪怡在自己身上的舉動那樣的明顯,栗兒怎麼會看不出來,就算是女孩再糊涂,其中的曖昧之意,也能猜個十之。心頭略有些無奈,歐陽海天苦笑了笑,也不再說什麼了。
等到溫雪怡和栗兒離開了,歐陽海天靜靜地躺在床上,安靜地休息了。
溫雪怡和栗兒一前一後,進入了套房,溫雪怡準備回自己的里屋換一套裙子。
「溫雪怡,你給我站住,當初是你硬把我塞給歐陽海天的,怎麼了,你現在後悔了?」栗兒在女孩身後大聲的質問道。溫雪怡心頭一陣惱火,這栗兒說話太無禮了?溫雪怡轉身,目光冷澀的不屑道︰「栗兒,我什麼時候說自己後悔了?是我把你硬塞給歐陽海天的,男人要你了嗎?只是你主動的親吻了歐陽海天,他可自始至終沒有搭理你的舉動,你真的覺得,歐陽海天想要把你收留在床上了?你有這樣的想法,我倒是建議你,去歐陽海天的房間里走走,試一試你月兌光了衣服,男人會不會多看你一眼。」
「我月兌光了衣服,歐陽海天不會多看我幾眼嗎?你太小看我的身材了。別看你樣子比我長得好看,你也說了,我是混血美女,對男人更有吸引力。」
「我沒說你沒有吸引力啊,我也沒說你勾引不到男人,你要是真的對歐陽海天那麼感興趣,自己到男人的房間里,誘惑男人好了……,」溫雪怡神情鄙視的看著栗兒道。
「那里還要親吻歐陽海天的那里,你這純粹不是跟我爭風吃醋嗎?」
溫雪怡被栗兒的話氣得要暈過去了,自己跟人吵,也得找個有頭腦,有智慧的人吵啊!栗兒的腦子倒是不笨,女孩說中文的時候,比豬的腦子智商高不了多少?尤其是又聯系到男人的身上,剛才自己還被歐陽海天弄得神魂顛倒的,估計栗兒也被歐陽海天的魅力,誘惑得走火入魔了。
「拜托,栗兒,什麼叫做爭風吃醋,我和你爭風吃醋了嗎?你要搞清楚,歐陽海天旁邊住來的那個女人才是男人的正牌,我要是爭風吃醋也得跟她爭啊!什麼時候,歐陽海天的女人,和你有關系了?」
「溫雪怡,你說什麼?」栗兒嚇得一哆嗦,瞪大了眼楮看著溫雪怡,驚訝道︰「雪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那個叫做燕輕柔不是歐陽海天的丈母娘嗎?怎麼會和男人有關系呢?」
栗兒的話,讓溫雪怡驚心地顫慄了一把,自己說什麼了?無端地猜測歐陽海天的行為。情況是否屬實,都是敗壞歐陽海天的名聲啊。再讓栗兒八婆的抖摟了出去,一定會給歐陽海天帶來很大麻煩的,女孩趕忙改口了。
「燕輕柔當然和歐陽海天有關系了,女人的女兒不是歐陽海天的女朋友嗎?人家才是歐陽海天的正牌女友呢,和你我有什麼關系,再說了,歐陽海天身邊的女人多了,你能各個嫉妒一遍嗎?」
溫雪怡的話,醍醐灌頂的讓栗兒清醒了,女孩臉上的陰雲頃刻間消散的一干二淨了。對啊,歐陽海天身邊的女人又不是自己,我嫉妒什麼,萬一自己和男人發生了關系,應該是歐陽海天的女人對自己恨怨不已才對,這得一想,栗兒無所謂了,臉上帶了施施然的情緒,女孩不再搭理溫雪怡,去了自己的臥室。
本來以為一切風平浪靜了,十幾分鐘之後,套房里再一次寒風乍起,冰封雪濺了。
「該死的,栗兒,你怎麼用我的毛巾擦臉?!」
「我用的是你的毛巾嗎?去死!溫雪怡,你憑什麼把我的毛巾扔到了床底下。」
「那是我扔下去的嗎?分明是你自己扔進去的。」
「胡說,我瘋了傻了,把自己的毛巾肥皂扔到床底下,一定是你!剛才對我心存不滿,才下手的。」
「栗兒你怎麼能隨便的冤枉人呢?我哪里會做那麼愚蠢的事情,分明是你要陷害我成不成?」
「你誣陷我!溫雪怡,我要你向我道歉。」
「憑什麼啊,你用了我的毛巾。」
「你還把我的毛巾扔到地上踩過來踩過去的呢,這上面還留著你的腳印呢,你看這不是你鞋子踩上去的痕跡嗎?」
「我剛剛換上了這雙鞋子,什麼時候,我穿的這雙鞋子進你房間了?」
「你不可以進我的房間,偷了我的毛巾,再到你的房間踩嗎?」
「胡說,我有那麼愚蠢嗎?」
「你就是說我愚蠢了,溫雪怡你很聰明,也很能演戲,誰知道,你的樣子是不是裝出來的?」
……。
兩個女孩吵架的聲音太大了,男人听到動靜後,把耳朵貼到了牆上,這下溫雪怡和栗兒吵架的內容,歐陽海天听到了大半。歐陽海天苦笑的搖頭了,最後,男人平躺在了床上,面對了頭頂上的女人,露出了無奈的神情。
「暗夜,你今天做的太過分了,把溫雪怡澆成落湯雞也就罷了,怎麼又讓溫雪怡和栗兒‘自相殘殺’起來了?」
掛在屋頂上的暗夜,揶揄一笑,道︰「歐陽海天,你不覺得這事情做得挺有趣嗎?看到兩個女人為你吵過來,吵過去的,應該是一件特別開心的事?」
「哪里開心了?你的這些舉動,遲早有一天,能把我折磨出神經質來。」
「是嗎?我就盼著那一天早點來呢,真有那樣的日子,我想,我也就有機會了,」女人神情默默的道,臉上的表情異常的精彩。
听到這個女人也盼著有接近自己身體的機會,歐陽海天吞聲無語了,自己的身體都成香窩窩了,是個女人就想踫。看到男人躺在床上不吭聲了,女人嬌小的身子,在歐陽海天的驚訝的眼神中,紙片般飄落下來,直接女人的身體坐到了歐陽海天的腰上。那樣的位置太合適了,男人臉上經不起地帶了痛苦難當的神色。別看暗夜落下來的時候,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女人壓到歐陽海天腰上的時候,帶來一股很沉的力道,歐陽海天的身體不由自己的挺了一下。暗夜「咯咯咯」笑了起來,喜笑顏開的神情,讓歐陽海天看了也挺心情爽目的。別看女人人長得不算挺漂亮,樣子卻給人以真誠的感覺,笑容也有著如沐春風的味道,這樣的暗夜看起來感覺舒服多了,不像歐陽海天第一次見到女人的時候,女人的笑意,怪怪的,給人模不著頭腦的茫然感。
「歐陽海天,殺手,應該是會使槍的?」暗夜坐在歐陽海天的身上問道。
「對,大多數殺人應該都是善于使槍的,」很奇怪暗夜會問起這樣的問題,難道女人開始擔心自己的安危了。
「那豈不是,你會很危險。歐陽海天,你的功夫再高,應該也躲不過子彈?」
男人眉頭一皺,女人說得很對啊,自己的功夫再高,也不會有躲得過子彈的速度。歐陽海天沉思了片刻道︰「崔明輝,還想讓我自動退出比賽,他們用槍的可能性不大?」
「殺手最擅長的不是用槍嗎?在路上,在停車場,在你的辦公室,人家都有可能對你實施致命的攻擊。」
暗夜的話,徹底地提醒了歐陽海天,崔明輝請的是一個殺手,即使對方目的,不是要自己的命,用槍打傷自己,何嘗不是一種很不錯的方法。男人的眼神徹底的停頓了。子彈的速度,非常快,遠距離的射擊,以歐陽海天敏銳的視力和判斷力,還有個與預判的時間,倏忽間一兩秒鐘,至少還留有一個機會。萬一對方在自己的身後下手呢?躲過去的機會很小很小了,這很可能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歐陽海天,你應該學著觀察周圍人的神色表情,看他們的樣子有沒有什麼特別,還有,他們的手,是不是藏在了暗處。長時間持槍的手,和普通人的手是不同的,這個你也應該注意才對……。」
「暗夜,你提醒的很對,我一定會多找些這方面資料來看的,」歐陽海天慎重地點點頭道。
暗夜坐在歐陽海天的腰上輕輕地笑了笑,從身上掏出了一個U盤,遞到了歐陽海天的手上,道︰「歐陽海天,送你的,我的禮物,里面是你想要的資料。」
歐陽海天被暗夜的舉動感動了,「暗夜,我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了,你不但白天黑夜的保護我,現在又為我查找到了這麼多的資料,你對我的關心太讓我感動了。」
「謝什麼謝,這些是我讓薛青媚給我找到的,估計她也是找人幫忙才搜集到的資料。更何況,歐陽海天我們兩個用得著分那麼清楚嗎?你的身體,我看到了,哪一天我把我的身體,也讓你看了,我們就一家人了。」
有這麼拉關系的嗎?歐陽海天被女孩的話逗樂了。
晚間的拍攝一直延續到了晚上十二點,快到凌晨一點的時候才結束,溫雪怡一個人隨著劇組的工作人員,回到了別墅里面。女孩開門進入自己房間的時候,輕抬腳,輕落足,盡量不想驚醒栗兒,進入了自己的房間,虛掩了門子。女孩月兌衣服睡覺了,腦子里浮現了下午和歐陽海天在一起的情景。似乎再一次感受到了歐陽海天手臂的溫度,女孩臉上帶了溫溫的笑意。情不自禁的微笑,連溫雪怡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躺在床上的她,靜靜的思考著,手臂蹭拭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腦海中卻是閃現出,歐陽海天健壯有力的肌腱,男人的胸肌真的很強壯,很誘人,女孩的唇角不由得抽動了,下意識地舌頭在唇邊上繞了一圈,眼楮里閃出了淺淺的微芒,真想再一次的品嘗一下男人的味道。
這樣的念頭出現在女孩的腦海里,讓溫雪怡羞愧不已了,自己想什麼呢?是不是太猥瑣了,太婬了點?嬌軀卷曲了身上的被褥,女孩想進入夢鄉,沒想到,念頭一經涌動,疊涌不止了,即使在女孩閉上了眼楮之後,仍舊有著諸多的想法,在心底涌現,讓女孩在進入夢鄉之後,夢到了歐陽海天的身影。
天色接近大亮的時候,溫雪怡從夢里醒來了。腦海中一陣的眩暈,怎麼回事,一晚上的夢到自己躺在男人的懷里,跪在男人的床上,吻吸著歐陽海天的小突起,那樣的情景不斷地重復著,讓溫雪怡的臉上發燒不止,內心中也有了羞慚的意味。醒過來之後的女孩覺得不大對頭了,女孩竟然穿著睡衣,趁著天色擦黑的機會,從房間里跑了出來。到了歐陽海天的門口, 的敲起了男人的房門。
這一下,床上睡覺的歐陽海天和男人腳底下卷曲著身子,縮成一團,小憩的暗夜同時被驚到了。---大清早的誰會找歐陽海天啊?暗夜的身子,疏忽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猿猴一般,從牆壁上爬到了天花板上,歐陽海天看得吃驚了,暗夜的動作總是讓自己感覺那樣的神奇,太了不起了,這樣的動作,自己也辦不到啊!知道暗夜憑借著是身上的特殊裝置,歐陽海天還是很佩服女人的靈活身手,實在不是一般的好。女人藏在了天花板上的角落里,隱藏了身體,歐陽海天這才穿好了外套,走到房門口,打開了門子。
借著朦朧光影,歐陽海天看到了面前的溫雪怡,臉色桃紅,目光微微有些渙散,嘴唇輕輕地抖動著,女孩穿了一件淡青色的睡衣,半個手臂在了外面,皓臂雪白,手指兒輕輕地勾起,捏著身上的睡衣,神色略微有些緊張。
這般有些奇怪的面色,讓歐陽海天為之一驚,「雪絲兒,你昨天著涼了?」
「嗯,著涼了,歐陽海天,你有感冒藥嗎?」
歐陽海天並沒有著急地回答女孩的問題,而是把手探出去,又模了一把女孩的額頭,這一次,溫雪怡並沒有拒絕男人的動作。而是在歐陽海天收回手的時候,問道︰「怎麼樣,我是不是燒得很厲害?」
「還好,並不是特別的嚴重,雪怡,你的嗓音有點變化,待會兒,不會有什麼問題?」
「有變化嗎?那就糟糕了,今天拍攝的時候,是同期配音,我的聲音不對了的話,一定沒辦法繼續拍下去的。」女孩焦急的道。
看到溫雪怡著急的樣子,歐陽海天也為難了。這時候,燕輕柔听到了聲音,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看了一眼歐陽海天,又看一眼溫雪怡,問道︰「歐陽海天,出什麼事情了嗎,看你們一臉為難的樣子?」
「燕輕柔,雪怡,發燒了,你能不能想出辦法,讓雪怡盡快的退燒,她上午還得拍攝影片呢。」
听到歐陽海天的問題,燕輕柔笑了,「發燒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重感冒歐陽海天你解決不了,輕感冒,對于你來說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嗎?」
有那麼容易嗎?歐陽海天听的糊涂了,臉上帶了質疑的神色,溫雪怡卻興奮了,轉身問燕輕柔道︰「燕輕柔,你有什麼辦法,能幫我解決掉發燒啊?」
「嗯,歐陽海天有一門獨特的祖傳功夫,叫做拈花點穴手,你要是頭痛,腳痛,發燒感冒的小疾,讓他給你按摩兩下,就全解決了。」
「歐陽海天,竟然這麼神奇。」
「當然神奇了,不神奇的話,也就不是歐陽海天本人了,」燕輕柔嘴角帶著輕巧的笑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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