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太熙的精心安排下,歐陽海天在韓國首爾的再次出現,引起了極大的轟動,采訪的記者踴躍不止,給歐陽海天極大的壓力感。
機場的新聞發布會現場。
「對,韓國跆拳道現在的勢頭很猛,這個我不得不承認。……李承銘先生是一個很有頭腦的企業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創造出業內的神話,他是我的楷模,非常值得我的欽佩和學習。」歐陽海天的話,有些人氣得鼻子發酸,跆拳道發展很猛,那是夸獎人的語言,李承銘是業內的神話,那算什麼?什麼是業內,當然是經商業界了。李承銘的公司完全依靠著星峰集團發展起來的,再大的奇跡,也有著一定必然的成分,歐陽海天這麼說,分明有著鄙視對方不務正業的說法。
「李承銘先生的功夫很高,尤其是,腿上的功夫,踢腿迅捷,打擊果斷,他小腿上的力道非常強勁,在我看來,能夠抵抗住李承銘先生的腿部攻擊,一切就ok了。」ok啊,估計歐陽海天覺得ok的時候,李承銘就被ko了,看到歐陽海天自信滿滿的神態,許多人開始小聲議論歐陽海天的確切實力了。
「非常高興看到,投注額一邊倒的偏向了李承銘先生,這樣的話,我如果贏了,會給支持我的拳迷一個很大的驚喜。」歐陽海天要是贏了,投注他的人,將會獲得超過五倍的收益,那樣的結果,最驚喜的恐怕是烜赫集團了,五億美金的投注,獲得二十五億美金的獲利,對于一家數百億美金的大型國際性金融財團,同樣是一筆豐厚的收益。
由于姜太熙的推波助瀾,歐陽海天和李承銘的對抗賽,被定義成一場高規格的友誼賽。在這種宣傳攻勢下,韓國記者對歐陽海天的敵視心理並不強烈,采訪的視角,也屬于歐陽海天能夠接受的狀態,男人的回答,在燕輕柔暗中點撥下,從容不迫,有理有據,非常得體。
歐陽海天和燕輕柔下午五點多下的飛機,接受完采訪的時候,晚上八點鐘了,天色徹底的暗了下來,男人和燕輕柔住進了姜太熙安排的五星級賓館中,經歷了昨天和今天下午的一連串意外事情,歐陽海天身心稍有些疲倦。男人進入自己的臥室後,一個人靜靜的躺在了大床上,臉龐帶著倦倦的疲沓感。抬頭望到了臥室天花板上,五彩的吊燈,璀璨奪目,光彩照人,光圈的邊緣,女人的嬌軀猶如房頂上的裝飾物,裙子反射出柔和的光線,燈光下褶褶發亮。那樣的效果,不要說你不經意的瞥了上去,就算是仔細地打量,都難以察覺屋頂上有一個女人的存在。
這個女人太神奇了,不管是任何的時間,任何的地點,都能以不常規的方式出現在男人面前。仿佛她就是歐陽海天身邊的「海螺姑娘」,在歐陽海天需要她的時候,出現在男人的面前,在男人不需要她的時候,暗夜的身體,消失不見了一般,尋不到半點的蹤跡。
這是國外啊,女人能隱藏得如此巧妙,讓男人驚奇了。目光在暗夜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並沒有太多的思考,歐陽海天閉上眼楮休息了。晚飯已經吃過,男人迷糊了一會兒,徹底地睡著了,臉上帶了安逸享受的神情,心情不像早上那麼郁悶不開了。
首爾烜赫集團的高層建築物內,姜太熙的爺爺慈愛地望著面前的孫子,膚色紅潤,腰桿挺拔,臉上的神采毫無倦怠之意。笑容實實在在,沒有半點虛偽造作之感,老人對姜太熙的寵溺之心,不言而喻。
老人的身邊,坐著姜太熙的父親,男人臉上帶了不悅的神色,目光瞪視了一眼姜太熙,男孩嚇得一縮脖子,退步到了自己爺爺身邊。老人呵呵一樂,把姜太熙拉著靠住了自己的身體。
「太熙這一次,做得過分了,這樣一來,完全把烜赫集團和星峰集團弄到對立的一面,對集團的影響可謂不小啊!」
「什麼叫做弄到了對立的一面?烜赫集團和星峰集團,從來都是對立的,以前是,以後更是,這個誰也無法改變,利益所在不得不爭,」老人模著孫子的頭,淡笑道︰「至于影響當然不小了。去年烜赫集團的淨利潤有多少,三十二億美金,這次拳賽歐陽海天的華夏人贏了,我們的獲利是多少,二十五億美金。五億美金,你告訴我不算什麼,二十五億美金,代表著什麼,你不會不清楚?」
「華夏人真的那麼厲害?他就能打敗實力強勁的李承銘,這個很難說的。」
「什麼難說,你沒听姜太熙說嗎?崔明輝這段時間去干什麼去了,就是去華夏了解歐陽海天的確切實力去了。歐陽海天身邊發生的一系列事件。有人多次想重傷他,以迫使他無法參加比賽。這樣的一種狀況,你還敢說,歐陽海天沒有佔據絕對的優勢嗎?這是一次機會,我們在暗,他們在明,大肆的宣傳這一場對抗賽,歐陽海天輸了,我們有幾億美金的損失,李承銘輸了,不但星峰集團會有超過十億美金的損失,同樣在公司的名譽上也是重大的打擊。以一博十的伎倆,是一種很高明的手段。何況我們在暗處,他們在明處,何樂而不為。呵呵,你總不能不讓娛樂媒體做報道,做宣傳?既然報道宣傳,當然要往大里做了……。」
這老人家,不愧是老當益壯看得真準,姜太熙的父親听了連連點頭了。
老人品了一口手邊的濃茶,繼續道︰「每天娛樂版,頭版頭條的給我把消息打出去,鋪天蓋地的宣傳,弄他們一個騎虎難下的局面。另外,派保鏢保護歐陽海天的安全,這三天的時間,不能出現任何的差池。」
「好啊,我全听您的。太熙,既然你爺爺也支持你的想法,最近就不要做別的事情了,把注意力,全投入到這上面好了。」
「謝謝父親!」姜太熙興奮地喜出望外了,男孩扭頭對老人謝道︰「謝謝爺爺,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老人臉上帶了祥和的笑意,道︰「不是你讓我失望,你什麼時候讓我失望過?是那個叫做歐陽海天的華夏人不要讓我失望才對,這一次的賭注不小,太熙,你應該從里面多學習點東西才對。」
「爺爺,我記住了,我會努力學習的,」姜太熙笑吟吟地答應了下來,男孩女敕女敕的臉頰,笑容燦爛不已,快樂不已,清澈的眸光,水潭明湖般的清亮干淨。
在離著烜赫集團總部不遠的星峰集團大廈,一個年齡更大的老人坐在寬大的椅子上,老者凌厲的目光,投射到自己的孫子李承輝身上,臉上張狂著怒意,按在桌子上的手臂輕微顫抖著。
「李承輝,你這不是第一次讓我失望了?這事情,你做成這樣,太失水準了。」
「爺爺,對抗賽有輸有贏,我們不應該拘泥于這上面。」
「我倒也想啊,看看最近媒體宣傳,你認為我們還能輸得起嗎?」老者怒不可遏的道。
「宣傳造勢的媒體全是烜赫集團旗下的,明顯的姜氏家族要跟我們星峰集團作對,這個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李承輝為自己辯解道。他又沒有長得後眼,知道歐陽海天的功夫這樣的厲害,更沒想到,在姜氏家族的宣傳造勢下,整個韓國對這場比賽的重視度,大幅度的提升了。贏了固然是天大的好事,問題是,從崔明輝探听回來的消息看,李承銘贏歐陽海天的機會,不會超過一半。這當然會讓最愛面子的李承輝爺爺,大發光火了。
「是你控制不了的,但你是始作俑者。這一次,承銘要是輸了,集團會有多大的損失,你知道嗎?那是你一輩子掙不到的錢……。」
老者的話,讓李承輝汗意兢兢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有了怯怯不安的神情,眼楮里充滿了沮喪的情緒。
老者並沒有過分的責罵李承輝,畢竟是自己的親孫子,從心底里不願意徹底地瓦解李承輝的自信心。老者的目光,緩緩地投射到了李承銘身後站著的崔明輝身體上,崔明輝的心魂被嚇得駭然驚懼,瞳孔里充滿了絕望的神情。
「說說歐陽海天確切的實力?這個崔明輝你應該了解得很透徹了?承銘有著多大的希望能贏,你倒是說說。」
崔明輝頭上豆大的汗粒滴了下來,怎麼也沒想到,社長會親自過問這件事情,老人家的年齡,超過九十歲了,這樣的高齡,依然霸佔著星峰集團社長的位置,就是一個奇跡。現在奇跡的創造者,要把毀天滅地的能量,拋灑在自己身上了,這怎麼能不讓他戰戰兢兢,為之膽寒啊!
「大……概,一半一半?」
「砰」地一聲,老者的巴掌重重地甩到了桌面上,在場之人,無不心驚。
「你敢說出一半來,那就是說,李承銘贏對方的機會不會超過兩成了,或許我還說的多了一點。你這樣的蠢豬,我要你干什麼?開除出集團,別讓我再看到他!」
崔明輝的臉霎那間慘白一片,解釋的機會都不給,自己就被公司拋棄了。老者雷厲風行的一面,實在讓人震撼,面對星峰集團社長的強勢,在場的董事,無人敢多說一句話,臉上流露出不滿的表情。崔明輝無奈地轉身跟隨了秘書,離開了會議室,臉上帶了沮喪無比的哀怨神色。這次自己做得太糟糕了,幾次下手沒有傷到歐陽海天分毫,對男人不折不扣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歐陽海天和燕輕柔住的是一套貴賓套房,光是臥室就有三大間,同時有著書房,浴室,衛生間,甚至包括了一間電腦室。
半夜的時候,男人醒了過來,身上被女人蓋了薄薄的被單,房間里溫煦暖和,春意蕩漾。察覺到身體上的動靜,歐陽海天睜開眼楮看在了給自己寬衣解帶的女人身上,詫異道︰「暗夜,你干什麼?睡覺的話,我自己會動手的。」
女人半跪在歐陽海天的床上,怯怯的神情咬了咬舌尖,道︰「我看到你睡著了,害怕你穿的衣服睡覺會感覺不舒服,想幫你把身上的衣服月兌下來。歐陽海天,睡覺的話,還是月兌光衣服的好。」
「當然是月兌光衣服好了,可你總不能把我的內褲也月兌掉?」男人涼盈盈的,就知道不妙了,這個暗夜手法老到得很,女人給自己月兌褲子的時候,男人有著一點點的感覺,光顧著享受了,下意識地沒有反抗,沒想到女人連自己的褲衩子也月兌去了。
女人的身上,穿著恆古不變的黃裙子,這套黃裙子,有著變色的效果,暗紅的燈光下,有時候,會有呈現淺紅色的反光,讓男人看得有些痴迷。女人胸前一抹的白中透紅,色澤淡艷,美麗中有著肌膚女敕滑的細膩感。暗夜的肌膚比不上燕輕柔的肌膚,色澤那樣的白皙。一層淺淺的女乃白色,給男人另外一種賞心悅目,不同一般的視覺感受。
發現歐陽海天睜開了眼楮,暗夜的手不再停留在男人的胸前,縴細的手指,撩撥到了男人的雙腿之間,這樣的動作,讓歐陽海天好生無奈。女人的表情依然平淡無奇,女人的眸光,有了精彩的意味,這個女人太邪惡,這樣的動作,艷麗姐也不會隨意地在男人身上嘗試。
又是暗夜的手法,太精妙了,女人手指靈活的程度,讓人望而生嘆,女人的手,不是生來洗衣做飯的,仿佛就是為了取悅男人的身體一般,帶給歐陽海天美妙無比的享受觸感。
「暗夜,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其實我不需要……,嗯……,」歐陽海天情不自禁地在暗夜施加了力道之後,發出了一聲,暢快無比的愉悅聲。這樣的聲音,太讓人尷尬了,歐陽海天在叫出來之後,全身一陣的發癢,臉上有了痛苦的紅燒雲。這聲音,和女人床上的叫聲,有什麼區別?一樣能勾起女人心底的,眼看著,女人的嘴角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再解釋什麼,蒼白無意義了。男人的,無疑被女人運用巧妙的手法挑逗了起來。
怎麼能想到,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接觸過男人的暗夜,會有著這般詭異的天分,讓歐陽海天無語尤甚了。這小女人在床上,有著當男性殺手的潛能。---暗夜,應該做一個更有錢途的職業,當小姐。
給歐陽海天當保鏢,太屈才了。
即使心底的,完全被女人挑逗了起來,歐陽海天也不敢輕易的招惹暗夜。這女人明顯的不是在取悅男人,而是完全為了女人自己開心。歐陽海天透過女人的眼神,看穿了女人的本質。女人的眼神像一只性感慵懶的貓,目光中有著美妙無比的跳躍感。歐陽海天敢肯定,再讓女人任意胡為下去,自己的身體一定會遭到滅頂之災的。歐陽海天的身體,不是從來沒有被女人強迫過嗎?下一個鏡頭就是男人躺在床上,被女人暴力解決的場景了。
這樣的情景歐陽海天不是不期待,不敢期待而已。太刺激了,男人從心理上層面上無法接受,被一個老處女,強迫媾合的刺激。
正當男人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外面有腳步聲傳來,暗夜的身子,哧溜一聲躥得找不到了,那般快速的動作,歐陽海天在一詫楞之間,心昏地沒有看到暗夜藏到了哪里,有點太離奇的錯覺,這個暗夜的功夫,很不錯。
砰砰砰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聲音不急不緩,帶著舒緩的節奏。燕輕柔怎麼半夜三更的找自己來了?
隨著男人的一聲「請進」,燕輕柔那般性感妖嬈,穿著淡紅色睡衣的嬌軀出現在了歐陽海天面前,眼神微微的一凝,男人愕然不解的問道︰「燕輕柔,你找我有事情嗎?」
「沒有啊,我就想和你聊聊天,」女人听到男人的話,臉上帶了惑然不解的神色,好象歐陽海天問出的問題,多麼幼稚似的。男人的神情變了。
「燕輕柔,半夜三更的你找我聊天?」
「不可以嗎?這樣的機會,國內是根本沒有的,」女人的話,有點太直白了,歐陽海天的臉上漸漸地有了不堪的神色。眼看著燕輕柔挪動了身子,坐到了男人的床上,撩撥著歐陽海天的被單子,想讓男人的身子靠里一點,女人好整個身子,坐到歐陽海天的床上。很不巧的,女人縴細的手掌踫觸到了男人的大腿根部,燕輕柔臉上神色微變,眼神里帶了驚喜的意味,「歐陽海天,你今晚竟然不穿內褲的睡覺?」
「我不穿衣服了嗎?我上身的衣服還沒月兌呢?」歐陽海天苦苦的笑道。臉上的表情,讓燕輕柔莞爾一笑,譏嘲道︰「歐陽海天,你不會告訴我,你的短褲是別人幫你月兌的?」
這女人,怎麼眼睫毛都是空的,歐陽海天怔怔的目光,望著面前的女人,心底的,被撩逗的心潮澎湃,看著女人喜笑吟吟的望著自己,歐陽海天險一險沖動的要把女人撲倒在床上了。
太激動了,太惹火了,剛才暗夜那樣,現在這個女人這樣,不讓男人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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